“恩。”景厚嘉颌首,“飞骑中郎将正四品,和长安令同品级。沈子从是侯爵,又是家事,想必闻人端方也是为难。”
郑小公公得了空隙,连忙道:“正是,来报说是勇功候...庶子杀兄。”
这话一出,登时殿中寒气起。暴毙死人是寻常之事,可这庶杀嫡,弟弑兄。便是寻常百姓之家,也是骇人听闻之事。出在公侯之家...景厚嘉“啪”的一声,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景秀见状,微微俯首:“父皇息怒,长安府还未定案,其中缘由难说。”
景厚嘉见女儿脸上神色凝重,想她一贯从礼守仪,想必对事也是不悦。他心中有气,开口便不客气:“沈子从平日还算规矩,就是这后院中,实在是一塌糊涂!”
沈子从身居飞骑中郎将,掌握京中一半兵力,景秀对他自然是多有关注。她面容肃然,略有不满:“家不平何以平天下,勇功候不修私德有损朝廷体面,何况这个时候。”
景厚嘉一听,更是烦闷不已。往日,御史弹劾沈子从,他还是多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