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鹿连忙讨饶:“殿下说的是,草民闲得骨头发痒。殿下多戳两下呗!”说着笑眯眯的将脸凑过去,一副无赖模样。
两人闹了一会,景秀耐不住张月鹿脸皮厚,伸手戳了她两下,便说自己消气了。张月鹿惯会欺负殿下脸皮薄,拿着喫醋拈酸的事情,逼着景秀吻她,这事才作罢。
张月鹿占了便宜,甚是意气风发,抱着公主殿下不肯松手:“绣球儿,绣球儿,你可好久不见我了,再亲一下好不好,我可想你了。朝思暮想、牵肠挂肚、望穿秋水混钱梦熬辗专饭侧......”
景秀见她撒泼打滚,又好笑又无奈。伸手捏着小脸皮一扯,眉梢挑起,气韵温润的问道:“张卿,可会好言?”
张月鹿深知见好就收,连连点头。
得了自由,张月鹿连忙端坐好,一派正经模样:“殿下忽至,可是有事?”
“无事,孤便不可来?”
张月鹿心中甜蜜,脸上灿烂一笑。挺直腰杆,换上老夫子语调,摇头晃脑道:“殿堂高位,万眼窥视。当,喜怒不行于色,爱憎一般从容。否则心腹肝胆皆为人所窥。”
景秀眯眼轻哼:“嗯。”
张月鹿小狗一般撒欢扑上去,笑得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