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手帕交,所以她们车后那一大箱贺礼,很有可能是要上咱们家,去给她姐妹大婚时庆贺用的贺礼呢!”

“哎呀呀!这么说来,咱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听及此,荆琥岑眼中的笑意愈发浓重了,“这么贵重的贺礼要是给人抢了去,爷都替三皇子心疼哪!”

当那一群前来支援的流匪愈靠愈近,眼见就要加入战局时,荆琥岑突然由自己的马上跃起,一个飞身,稳稳落坐至翠衫女子身后,并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身。

“娘们儿,需要帮忙不?”

“滚。”仅管不知身后人是谁,但女子并没有惊惶,只是冷冷斥道,在那群流匪加入战局后,迅速指示所有女子撤回马车旁。

“别这样嘛!爷看你身手挺俊的,给你打个八折如何?”仅管翠衫女子的回应是那样冷淡,荆琥岑依然笑嘻嘻地说道:“左边。”

“再不滚,我连你一块儿宰!”剑往左一挥,翠衫女子将一名悄悄靠近的流匪砍下马后,继续冷声喝道,可一串热汗,已由她的颊旁滴落。

“真够悍的,不过爷喜欢。”热络地举起袖子为翠衫女子拭去颊旁热汗,荆琥岑愈笑愈欢畅了,“哎呀!你家公主的马车中箭了喔!五折如何?”

“你是来帮忙,还是来谈生意的?”听到荆琥岑的话后,翠衫女子一边挥剑御敌,一边忍不住回头瞪视着他。

就在此时,那辆被严严实实保护着的马车中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

“小九!”

“哎呀!你家公主吓得不轻呢!那娇弱的呼喊声,爷光听着,心都疼了啊!”

自然同样听到那声虚弱、惊惧的呼唤,眼望着聚集了愈来愈多的流匪,翠衫女子最终只得牙一咬,“行了,三折。”

“四折行不?要不爷亏本了。”听到女子的话后,荆琥岑笑得眼眸都眯了,然后在谈笑间拔出身后短戟,瞬间将围在他们周围的流匪彻底净空。

“你的手抵去那一折了!”

虽有些讶异荆琥岑行动的迅捷与效率,但翠衫女子却用力拧着他不知何时隔着衣衫紧握住她左边丰盈椒r的手,然后狠狠瞪视着他。

“哎呀呀!女儿国的娘们儿算得还真j……”甩甩被捏痛的左手,荆琥岑假意叹了口长气,接着倏地由翠衫女子身后飞起,“爷这回真是亏本亏大喽!”

望着那戴着一张古怪面具,懒洋洋地抢了一匹马后,像醉了酒般摇晃前进,却将敌人打得落花流水,一个个哭爹喊娘奔逃而去的荆琥岑,骑在马上的翠衫女子——云萳穆尔特,神色虽依然淡漠,但眼眸却微微一眯。

很好,上钩了。

是的,云萳穆尔特——为了打探近些年来让天禧草原周边各国关塞又爱又恨的海老国大将军王荆琥岑真正实力,因而故意在得知他可能行经路径后伪装成小九,设计并引发这一场“流匪抢劫”的女儿国七公主。

这样的计划当然风险十足,但她云萳从来不怕危险,并且义无反顾。

而在她过去的认知中,这名鲜少有人见过其真面目的男子,是个身手高绝,领兵一流,却嗜钱如命,x好渔色,言行chu鄙,俗不可耐的下流色胚。

如今一看,那些传言似乎还真不是空x来风。

但纵使如此,她也绝不会单凭一眼就全盘接受世间传言,毕竟像他这种位居高位,一旦现身,几乎整个天禧草原都严阵以待的佣兵之王,她有责任,更有义务将此人的底细及弱点彻底挖出,以备不时之需,甚至在他的行动危及女儿国时,想方设法将他除去,无论多危险及困难。

在世人眼中,身为女儿国最小的公主,受尽万千宠爱的她,温柔良善,弱不禁风,然而,又有谁知道真实的她,由于习武资质优异,不仅武功居七姐妹之冠,更身为女儿国地下情报收集头子!

正因自己也戴着面具,所以云萳比任何人都明白,像荆琥岑这样一名看似身家背景都无任何特意之处的寻常军头,之所以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绝不仅仅只是为了 防止暗杀,他的身后,绝对有不可告人之秘——

因为现龄三十四岁的他,曾在十年前以闭关为名,彻底消失一整年。

闭关?开什么玩笑!

谁人都知,对一名二十四岁,现役,威势正盛且自信爆棚的青年将军而言,最好的修炼地就是战场,况且,除他之外的海老国将军们,也从没有一个人是特地闭关锻炼武功与战法的。

更可疑的是,他究竟因何消失,而他消失的一年中,究竟在做什么,那么多个国家用尽各种办法,竟都无法知晓!

自然,当时有许多人都猜测他是因伤才会退出沙场,可一年后,重新出现于世人眼前的他,不禁较过往更勇猛、更万夫磨敌,还在短短三年内,便荣登海老国大将军王之位。如今,依他的状况看来,极有可能还会蝉联往后数十年。

这样一个人,绝对是个恐怖的存在。

云萳相当清楚,探索这样的秘密,必定带着凶险,但只要能达成目的,只要对女儿国有利,只要能帮上姐姐们的忙,她从来不怕危险,就算使用美人计,她也在所不惜。

毕竟女儿国与海老国向来没有邦交,仅管现在看来井水不犯河水,但万一有一天……

“九娘们儿,爷帮你收拾干净了,你说,你要怎么感谢爷啊?”

当云萳暗自冥思之时,她的耳畔突然传来了荆琥岑吊儿郎当的慵懒嗓音。

抬起眼,远望着荆琥岑那样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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