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也想用真面目示人啊!但谁让爷长得实在太帅!”听到云萳的话后,荆琥岑嘿嘿一笑,轻轻将她的抹x推高,望着那对因失去束缚而在他眼前轻轻弹跳着的浑圆椒r,“就像你这对诱人蜜n一样,若不好好遮着,一定会引发争端的,而在爱好和平这方面,爷可是跟你有志一同呢!”
“谁跟你有志一同了?”听着荆琥岑那满口浑话,云萳忍不住轻啐着,可突然,一声嘤咛却由她的红唇中逸出,“唔……”
因为不知何时,荆琥岑竟褪去了手套,轻轻捧住了她的双边丰盈,并还用拇指来回在她粉嫩的r尖缓缓画圈、摩挲,用他手心的热度,来回熨烫着她柔嫩的裸躯。
他,脱手套了,现在抚弄着她的,是他的手……
一当意识到这个事实,一当感觉到那再无阻隔,真正的肌肤相亲,云萳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轻颤着。
“真好听,再多唤几声让爷听听。”
望着那对自己曾见过最丰满、浑圆、诱人的挺俏椒r,因云萳身子的轻抖而上下弹跳着,荆琥岑故意用双手的虎口处来回拧转着她的r尖,然后望着那对世间最美的粉色樱桃在他的逗弄下,缓缓紧绷、挺立成两颗小小的粉玉。
“你作梦!”轻咬着牙,云萳虽极力漠视着体内兴起的那股异样感受,但当荆琥岑那样邪肆地玩弄着她从未被男人碰触过的r尖时,她的呼吸,还是缓缓急促了。
“爷自然明白爷是在作梦,要不怎会见到这比粉樱花瓣还嫩红的r尖呢!”
在轻笑声中,荆琥岑用手指捻住云萳双边的红樱桃,在轻拧、轻拉之际,还故意不断刺激着她雪绵椒r上最敏感的尖端。
“呃啊……”当一阵战栗随着荆琥岑对自己柔嫩r尖邪肆的玩弄由体内兴起,并窜至四肢百骸之时,云萳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弓起腰肢轻啼出声。
“这样唤,解不了爷的渴啊!丫头,只会让爷愈来愈空虚哪!”听着那声夹杂着娇柔与无助的甜腻吟哦,荆琥岑的眸子蓦地深邃了,可口中却还是不断逗弄着云萳。
“谁理你……空不空虚……”
粉拳紧握,云萳紧咬住牙关别过脸,尽权力抗拒着荆琥岑灵活又热烫的手指在她身上所引起的所有生理反应,可当一个温暖又湿润的舌尖突然触及她的右半边粉玉、并来回舔弄,而一个唇瓣更放肆地吸吮住她的左边r尖来回吐哺时,她的身子霎时像被点击似的剧烈颤抖了起来。
“啊啊……”
该死,后g女官说的都是真的!
她的身子,真的过于纤细与敏感,纤细得只要敏感部位一经碰触,便会有所反应,就像此刻,荆琥岑只不过玩弄着她的r尖罢了,她的双r便变得那样胀、那样痛,而胀痛间的那股酥麻感,不仅让她全身虚软,更让她身下的花瓣,羞人的湿透了……
“丫头,有人说过你这身子古怪吗?”
听着耳畔诱人的嘤咛,望着云萳颊旁的轻汗,那瞬间染满红云的前x及锁骨,与那不自觉紧并的膝盖,和腿g处的晶莹粘稠时,荆琥岑沉吟了一会后,突然轻轻拉开她的双腿。
“你……”
当身子的秘密被荆琥岑彻底洞穿时,云萳的身子微微一瑟缩,拼命地想合拢双腿,但他当然不会让她有这样的机会,而且还更放肆地用手撑开她身下早已湿润的粉色花瓣。
“果然,丫头,你这儿有颗销魂痣呢!”
凝望着那朵恍若含着朝露的粉嫩花瓣,荆琥岑用手指轻轻在其间拨弄着,最后点住她花珠旁的一个部位。
“呃啊……你别碰……”
当身下花瓣整个被人撑开,还被那样仔细审视时,云萳的身子颤抖得如同风中之烛,可与此同时,她身下的蜜汁却也更羞人的汩汩泌出,而这份难堪,让她隐忍已久的羞愤再也掩饰不住了。
她竟被这样一名低俗男子玩弄得如此狼狈,依他的x子,此刻肯定得意得不得了,事后更一定会沾沾自喜地大肆宣传。
“放心,丫头,爷才舍不得说呢!”恍如明了云萳心中所思,荆琥岑轻吻着她的颊,将唇俯在她耳旁轻笑道:“更何况你要知道,像你这般万中选一的身子,是多少女子盼都盼不得的呢!”
“少胡说八道了!”虽有些讶异荆琥岑竟读出了自己的心,但云萳依然嫣红着脸颊恨恨说道。
“爷才没胡说,况且,爷相信,你这秘密,除了爷外,还没有人发现。”轻嗅着云萳肩颈处的幽香,荆琥岑继续说着。
“当然有!”云萳不甘示弱的回道。
“是吗?”荆琥岑嘿嘿一笑,然后突然将食指刺入云萳的花径中。
“呃啊……”当处子花径被人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刺入,那股被入侵的痛意,令云萳忍不住痛呼出声。
“爷果然没料错。”将手指向前挺进,直至抵达那道象征着云萳纯真的处子薄膜前,荆琥岑才停下自己的手,吻着她的颊,笑得开怀,“疼了吧?小处子。”
“你……”当秘密被人道出,云萳的脸,彻底嫣红了,心,真的慌了。
“有销魂痣的女子,身子可是绝对令人销魂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虽比一般女子容易动情欲,却也比一般女子难享受情潮,因此一般男子g本无法满足你,更无法让其实一旦真正得到高潮后,会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