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可能会让女儿国边关承受重大压力,所以她必须向掌管女儿国边关的云荼道声歉,为自己的任x。

“不用抱歉,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有姐姐们给你撑腰。”听到云萳的话后,云荼毫不在意地轻笑着,然后用手指在外厅中低声讨论成一团的赤天朔等人,“更何况,瞧瞧外头那几个跟他一样傻的傻男人,那副忙得焦头烂额、忧心忡忡的模样,好似他才是他们的公主似的。”

望着外厅那群一知道“荆琥岑”出问题便急急来向她询问,而后更发动自己所有人马四处寻找、探查的姐夫们,云萳眼底隐忍已久的泪,终于再也忍不住滴落了。

那个傻蛋!

他可知,虽他总是爱装熟且自顾自的四处掺和,但其实她的姐夫们,都很喜欢他。

他可知,虽他总是没个正经,痞气十足,没事还爱对她毛手毛脚,但她也喜欢他……

是的,云萳承认了,承认自己的心底有他,否则她不会自东千国回来后的那一日起,就没有一夜可以安然入睡。

是的,云萳承认了,承认一开始,她对他、对海老国,确实都没有好感可言,但那是基于对海老国、对他,片面刻板印象的直觉反应。

可真正在海老国住下,并开始探查他的秘密后,她才明白,海老国并不如世人想象般的霸道、无脑,而他更不如人们传闻中的那样chu鄙,色欲熏心,见钱眼开。

他虽有些痞,有些大刺刺,不拘小节,但其实个x很单纯,很认分,很为他人着想。

她知道,身为大将军王,他每一场战役的花红奖金都比别人多,但一开始,他总用各种名目送回军家,而后,在军家再不需要时,他开始悄悄将钱拿去支助一些如同过去的他一般,没有能力上佣兵学校的孩子们,或是在年节时给旗下军士当加菜金,甚至更在毫无金钱概念的四处当散财童子,却又面临急需用钱之时,不惜拦路打劫,只为不想苦了旗下的军士们。

就是那一回的拦路打劫,让云萳开始改变了对他的观感。

她开始觉得他很率直、傻气,甚至可爱,也开始习惯他一口一声“小萳啊”,更看穿他毛手毛脚背后那让人又好气又好笑的有色无胆,然后更在那夜,看到坐在月光照不到的y暗处滴泪含笑的傻汉子时,不知不觉地为他心动了。

但那时的她,并没有意识到那份悸动。

在了解他的真正身份,以及他背后的故事时,她只将自己每一回的心疼归于对他境遇的感慨;在他追着她一次又一次地笑问着“什么时候才愿招爷当驸马啊”时,她只将自己每一回的心跳加速归于对他玩笑话的无奈;在他不断将他硬塞进她的生活中时,她只将自己每一回感受到的轻甜,归于对他顽童般行径的莞尔。

就那样傻傻的为他心疼着,轻甜着,就那样自以为他的存在是理所当然的,直到再也等待不到他,直到他彻底在她生活中消失的那一天。

当她床头的花开始凋零,她的心,有些慌了;当她的窗台上再也无人出现,可她依然不自觉地望向窗台发傻时,她的心,开始乱了;当她的姐夫们借路过之由来询问他的近况,而她完全回答不出时,她开始生他的气了。

所以她主动找着他,用尽各种法子找着他,可他,没有消息。

她不死心地吉继续找着他,甚至动用了手底下最j锐的探子,上天下地地的四处寻他,可他,还是没有消息。

最后在她气得几乎死心,决定不再寻他时,他却自己来到她眼前,然后用那样难堪的方式,与她做切割。

那日的她,望着他那般放荡的与两名歌妓厮混时,心,真的妒了、痛了、碎了,可转身后的她,却笑了。

因为她终于发现,原来自己恋着他,而他,无论因何原有躲着她,但他,依然在乎她。

若不在乎她,g本不必用那样的方式来捍卫她的名誉,若不在乎她,g本不必苦心地来与她做切割,若不在乎她,他g本不必出现。

但发现一切后的她,却更恼他了,恼他对她的过度保护,恼他那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笨拙表态。

他真当她是个弱不禁风,光长脸蛋不长脑子的笨女人吗?

她云萳穆而特,可是女儿国最引以为傲的地下情报头子,他休想用这种笨拙的方式来唬弄她!

成亲?自知自身难保的他,在努力与他熟识之人一一做切割都来不及的情况下,还怎么可能去成什么亲!

云萳明白,他一直以来对她的追求,对她的保护,或许是出自想寻求一个避风港的私心,甚或是对她给他一个名字的感怀,但已发现自己情之所归的她不在乎,特别是在明了他艰困处境的今天。

所以,她决定了,这回,换她来保护她,无论他要不要!

毕竟是他硬将他挤入她的生活圈内,也是他硬将他挤进她的心中,可最后,竟想用那样笨拙的方式要她忘了他。

休想,永远休想!军昊天。

“别急,小乖,一定会找到他的。”

望着云萳静默不语的模样,云荼几个姐妹对看了一眼后,轻轻握住她的手。

“谢谢大家,但真的不用找了。”反握住姐姐们的手,再望向一直在外厅,忧心望着她的那群姐夫们,云萳笑了,含着泪光笑了。

“小乖……”

而云萳听似无所谓的话语,以及那抹笑,却只让云荼等人更心酸。

因为她们这最小的妹妹,虽自小就古灵j怪,却贴心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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