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归那硕大坚挺闯入了谢青鸾的花穴便顿住了,即便并没有春潮的润泽,但是那娇嫩的内壁又紧又热,绞得他一进去,就差点缴械投枪。
他深深了呼气了一口气,忍住想要pēn_shè的冲动。低头静静的凝望着身下的佳人。
痛,真的好痛,疼痛的感觉并没有因为燕归的停止而结束,谢青鸾晶莹如雪的面颊,顷刻之间变得毫无血色,纤纤玉指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褥,这种被利刃劈开的感觉,令她扬起白洁纤细的脖颈,肩膀不住的颤抖。
燕归叹了口气,吻了吻她紧锁的眉心,然后抽掉了她口中的肚兜,把指尖压在她的红唇之上,慢条斯理的说道:“小鸾儿,本王想要你记这疼,只是本王终归还是不忍啊……”
说罢,双手抚上那高耸的诱人丰盈,手心里的绝妙滋味,让他的黑眸变得熠熠生辉,莹润如玉的肌肤上,很快就布满了他淡淡的指痕,挺俏的雪峰之上两抹粉红的花蕊还没有苏醒,他慢慢的捧起那对yù_rǔ,徐徐的揉搓,低下头来含住那两颗小小的蓓蕾,不一会儿,两颗小红果就被他吮吸的水润亮泽,悄然挺立。
他撇了一眼谢青鸾,只见她面无表情,水眸直直的望着纱帐,阳光透过窗沿射了过来,将帐内的空气映照的更加清透和缥缈,此刻的谢青鸾,如空谷幽兰一般圣洁迷人。
她太不了解男人了,有时候越是倔强不屈越是引起男人想要征服她的浓浓yù_wàng。
燕归轻轻一笑,用手捏住她的纤腰,胯部用力一挺,直直的抵入了她的最深处,那种丝滑与灼热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低喘了一声。
“鸾儿这幅样子,真是辜负了本王一番美意。”燕归没有耐心再给她适应的时间,挺动着臀部,开始追求自己的快乐。
谢青鸾的花穴紧致窄小,虽然他硬生生的插了进来,因为缺乏ài_yè的润滑,他的行动非常困难,但是被这样的软嫩滑腻,温润柔美的内壁紧紧绞缚,寸步难行的感觉,又该死的好。
燕归如同狂奔的野马一般冲刺着,用手掌将谢青鸾的大腿一字拉开,让他恣意逞欢的更加顺畅,精壮的男子身躯在白洁的女子娇躯上狂野的起起伏伏,ròu_tǐ相撞的响声在这充满童年回忆的房间里面不断回荡,男子性感的粗喘与低吟,女子妩媚的啜泣与娇啼,给着一室秋光的暖房增添了几分声色。
燕归开始浑然忘我,将他身上的全部热情挥洒在了身下女子娇美的玉体之上,每一下都冲刺到她身体的最深处,进出的速度也快的令他自己都眼花缭乱,粗长的分身越来越越火热,竭尽全力的摩擦着娇嫩的内壁,炽热的花壁好似灵活的小嘴,将他的yù_wàng紧紧咬住,令他每一次进入都享受着绝美的包围,他狠狠的捣入,飞快的抽出,将她粉嫩的媚肉带得翻进翻出。
谢青鸾忍受着燕归放纵自己的yù_wàng,不断在在她的花穴内律动,chōu_chā,xiǎo_xué被塞的又满又胀,身子被他顶得不断向床头撞去,娇躯剧烈的摇晃颤抖,好似不把她撞得散架,誓不罢休。
她的头开始昏昏沉沉,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不知不觉中,紧绷着的身子松软下来,她就像一块万年寒冰,被燕归融化成了一潭春水。
此时此刻,小腹之中一股一股热流,让她全身都要沸腾了起来。
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汗水将她秀发浸透,整个人像是被人从河里捞起来一样,浑身上下湿湿淋淋的,也分不清楚粘腻在身上的是她自己的汗水还是燕归的汗水。
而燕归就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野兽,不停的在她身上肆虐,谢青鸾从来没有经历过这般抵死缠绵,燕归似乎对她有着刻骨铭心的爱恋,又有着不共戴天的宿怨,好似漫无止境的挞伐,不知节制的侵占,还要多久才能结束……
快感不断叠加,xiǎo_xué开始急速的收缩,大量的花液倾巢而下,燕归按住她的腿根疯狂的重重抽送,谢青鸾的娇躯被顶弄得飘来荡去,燕归一把拉住她的腰肢,将她狠狠的拉近自己承受他死命的耸动,身下的大床被摇晃的吱吱乱响,随时随地要坍塌了一般。
终于在谢青鸾极度痉挛的xiǎo_xué之中,燕归直直的戳入最深处,破开宫口,抵住宫壁,射出了汩汩炙热的精华。
“小鸾儿,你的穴真是极品,难怪这大周朝的青年才俊都被你一网打尽,今儿我可算领教到了,什么是寸寸销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