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迹,不管用什麽手段,仔细查个明白。明天全国挂丧,国王陛下昨夜身染急病,薨。”

王後心中欣慰,大臣们心里了然,伏身下跪,回答铿锵有力:“是!国王陛下!”

安德说完走到自己父王的尸体旁,拔出了刺在x口的利刃,屈膝跪下,用手合上了那睁著的眼,半晌,才慢慢起身。大臣们会意的上前,小心抬起前国王陛下的尸体,再无二话,弯著身退下。

安德走到自己母後身边,小心的搀扶住,往门口走去。床上的人依旧缩在床尾,低著头,对周围的一切没有半点反应。安德脚步顿了顿,没有转头,只不紧不慢的开口:“母妃受惊了。请母妃好好休息,其他的,无须顾虑。”再吩咐跟在身後的侍女:“去唤人进来吧,仔细为母妃上药,好好照顾,不得有半点疏忽。”侍女伏身称是。

王後转头深深看了床上人一眼,轻拍了拍扶著自己的大手。侧妃的名分已是落实,这孩子还那麽年轻,心里一声叹息,为这床上的女子,也为自己的儿子。

跟在身後的新王妃玛丽,目光与王後的落在同一处。脸色y晴不定,眼里种种复杂掠过,最终别过头,跟著离去。

42

老国王薨,王子殿下摇身一变,成了新国王。新婚的王妃也是往前跨了一步,成了侧妃。王後之位,空缺。

尽管对外宣称老国王染病急逝,可流言蛮语,透过漏风的墙,在平民贵族之间嫋嫋传开。

有人说,那新婚侧妃年幼妖媚,新婚之夜,国王就死在温柔乡,定是个妖物。也有人说,那侧妃被迫下嫁,其实早有了情人,老国王色欲熏心,b打鸳鸯,那情人新婚之夜行刺,一泄心头恨。还有人说,老国王霸占王位不放,那娇人是有心人赠与老国王的礼物,王位权势,王g争斗,最是稀松平常。些个胆大的贵族,说著仪式上的所见,喜气的场合,婚姻大事,却只有王子殿下和国王侧妃一脸死气,半点愉悦都无,那年轻侧妃,差了国王一辈不止,与王子殿下倒是年纪相当,那些个晦涩之事,说不清,道不明,好似隐隐能嗅出个头,权作茶余饭後的八卦消遣。

外界流言纷纷,绘声绘色,各种版本。瑞拉对一切,却是一无所知。新国王上位已是十多天,她在这空旷的寝g里,半步也未迈出。

初时,夜夜噩梦,这寝g,染过鲜血,死气沈沈的夜里,呜呜的风声,那些痛苦恐怖的记忆,一一出现在眼前,叫她常常裹著床被一坐到天亮,见著太阳升起,才是松了口气,抵不住的疲累,迷迷糊糊的睡去。

脸上和身上的伤,渐渐好起来,那些侍女们虽然面无表情,却将自己照顾的极妥当。只是自己有时在寝g中走动,侍女们总是紧紧跟随,半步不离。她不知道这算不算软禁监视,乖乖的,便是了。

自从那一晚之後,她便再没见过安德。也对,如今他是国王了,哪里会有空闲。这些天,心绪慢慢沈淀下来。幸好,幸好一切都还来不及发生,她是无比感激安德的。本是穷途末路的绝望,但是他来救她了,虽然被深深的惊吓到,但如今回想起来,心里却是庆幸的,甚至还有一丝痛快。

只是,如果是自己,那该有多好,如果当时手里有一把剑,哪怕陪上自己的命,也是毫不犹豫。自己是无关紧要的人,可他不是,如今却要他来背负这一切,背负这罪孽。

唯一放不下的,是她的父亲。她的父亲,还被关在牢里,但国王已经死了,是不是意味著,她的父亲无罪了,她的父亲能回来了?

想著,那黑黑的眸中忽明忽暗的闪著光亮,是了,安德不是他的父王,自己被迫著成这侧妃,“丈夫”离世,名存实亡,那她是不是可以希冀,也许,也许安德会帮她。她不属於这里,这王g,叫她害怕,让她窒息,她只想过平凡安稳的日子,去邻国,和父亲一起。

一天又一天,日子过的有些难捱起来。伤已好透,噩梦渐渐不来扰,可心中有了牵挂,寝食难安。日盼夜盼,依旧不见安德的影子,寝g里除了一干侍女,再也见不著其他人。

瑞拉告诉自己,除了等待,别无他法,可已是二十多天,心中挣扎,终是让侍女传话,想要拜见国王陛下。侍女伏身称是,很快便回,说是国王陛下正与一干大臣商量要事,今日不便召见。

又是三四天过去,瑞拉心中焦虑更甚,午憩时候,侍女们伺候完轻轻离开。门一关,黑眸便即时睁开,起身连鞋袜也未著,没惊扰到任何人,急急离开了寝g。

安静的午後,王g小径,一个奔跑著的女子,棕色长发在空中飘散。

那大牢,自己去过一次,依稀记得路,她要见父亲一面,等待难熬,至少,她要确定,父亲安好。

跑了好久好久,心跳快的都有些发疼,终於看见那大牢的门,门口两排侍卫,披甲戴剑,站得笔直。

瑞拉停下脚步,急速的喘气,见这情景有些呆怔,下意识的後退了一步。

侍卫们见著眼前突然出现的女子,赤著脚,披散著发,都是目瞪口呆,但很快反应过来,整齐的单膝跪下:“参见侧妃殿下!”

瑞拉死死瞪著两排跪著的人,没有说话。侍卫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像似有些明白过来,小心的开口:“侧妃殿下,国王陛下下了令,任何人等,没有陛下的手谕,不得进入大牢。”

眼前女子脸色越来越苍白,那个侍卫更是小心翼翼:“侧妃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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