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已经在路上一个星期了,一路来吃不好睡不好。半夜那两个押送的日本士兵要求其中两个wèi_ān_fù服务他们。那两个wèi_ān_fù要求给钱,可对方就要无偿享用,双方就此起了争执。淑姬听得其中一个人说的是朝鲜语,好多年没听见这样的乡音了,淑姬对她们的事也就多上了一分心。最后在那两个押送士兵一顿鞭子的淫威下,那两个妇女屈服了,可她们心中的悲愤很大,结果换来的是对方加倍的□□。淑姬睡在屋内听着她们受屈辱的那种声音,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拎着枪冲了进去将那两个赤身luǒ_tǐ正糟践妇女的qín_shòu的脑袋开了瓢。然后她就赶紧离开。这次私自行动她对任何人都没有提过。
这种日子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反正目前只要活着就得这样下去。她很想回到家乡去,可是这战争无休止的进行下去让她的愿望成了泡影。
和泉课长
淑姬离开后,秀子和黄小生在一起了,对于黄小生这个人秀子说不上有多喜欢,但绝对不讨厌。他懂得那么多有关吃喝玩乐的花样,让秀子觉得永不腻味。同时在他们的关系上他从不给秀子负担,不会要秀子给什么承诺,秀子觉得怎样方便就怎样。此人可以说比女人还懂女人,在女人的穿戴打扮,他也能给出些建设性意见来。他身上似乎又有些中国男子式的温柔,他对秀子感兴趣,但并不对随意她动手动脚,他做什么前总是会得到秀子的许可。
他的运筹八方的能力也是秀子欣赏的,他总能给秀子弄到前排的戏票,巴黎来的最新时装,西餐吃腻了就带她吃地道的俄国大菜。这么精彩的世界秀子总能拒绝呢。先前秀子其实也不是非想跟他有进一步的发展,毕竟身边还有个淑姬在,此时既然她走了,那么秀子就要大胆去尝试了。对于淑姬她有一点歉疚,但想她走都走了,自己再不痛快,也没任何意义,干脆不想了。
他们算是在一起了吧,黄小生果然是大手笔,一来就给秀子添置了八个佣人,还配了部汽车,两人天天出入高档场所,花钱如流水,全不似淑姬在时的小场面、小格局。秀子真的将淑姬丢到脑后了,她这样安慰自己:“与其两个人在一起弄得都不开心,不如大家相忘于江湖,彼此再去各结欢好。至于淑姬,她还年轻可以去嫁个好人,像阿华那样的人。她有些后悔以前就那样替她断了阿华这条路了,现在看阿华那人也还算个不错的选择。”淑姬走时只带走两套换洗的衣物,其他许多秀子给她买的名贵衣服及生活用品都留了下来,对于如何处理这些东西,秀子有过犹豫。黄小生的意见是可以给新来的佣人穿,秀子心里过不去,这样做的话不是真将她当佣人对待了,她用个箱子亲自将那些东西收了起来,并叮嘱佣人们不许去碰。
渐渐的黄小生手上不那么宽裕了,秀子的钱也要拿出来用了,只要能让她高兴,秀子不在乎花她的钱。可是一件事情的发生让秀子心里不舒服了,秀子生病了,黄小生还要出去参加舞会,对于煎药、请医、看护这些事他都是指挥佣人们,佣人一个没做到位,他就大声的斥责。躺在病床上虚弱的秀子很奇怪,既然你嫌别人做的不好,那为什么不自己来呢?要他不睡觉整夜守在病床前,黄小生觉得更是不可能,他的理由是:“佣人们是我花钱请来的,就能代表我的行为,我白天有那么多事情要应酬,又要登台演出,晚上肯定要睡好觉。”秀子就纳闷了,为什么以前淑姬每次都能做到呢?
秀子这次生病有半个月没出门,再出门的时候,她发现黄小生现在跟某名媛走得很近,两人近来每天都在公众场所出双入对,不避任何人。对于秀子的质问,黄小生坦白的承认,他也没打算瞒她,“她爸有钱,她捧我的场,我不可能冷落人家。”秀子:“你现在几乎整天跟她腻在一起,你将我置于何处?”黄小生:“你也可以去找别人玩,我又不会限制你。”秀子:“我非要你在我和她之间做个选择呢?”黄小生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她,“不是吧,这么幼稚的问题你也能问出来。”秀子坚持:“我想知道。”她若还装着糊涂呢,他们的关系还能维持下去,可她要认真的话,那就不好说了。黄小生:“他是我的衣食父母,我是不可能往外推的。”秀子:“我有钱。”黄小生:“被你当个小白脸养起来,然后过一段时间你玩厌了就像那个傻瓜淑姬一样被你扫地出门?”他突然提到淑姬,这刺中了秀子心里某块东西,“我没有赶她走,是她自己走的。”黄小生冷笑:“常人总说戏子无情,我看你比我们这些戏子还无情。”秀子:“你这话什么意思?”黄小生:“那傻瓜跟了你三年吧,她走你竟都没问过她去哪,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吗?”秀子:“她在哪?”黄小生:“她现在应该在东北做wèi_ān_fù。”秀子扑上去一把揪住他:“你把她怎么了?”黄小生推开了她,“我能把她怎么样,是她自己找死得罪了日本人,哦,对,就是你的同胞。”秀子冲着他大吼:“你早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黄小生反唇相讥:“你既然要没良心,我就帮你没良心到底。”秀子突然很厌恶此人,她怎么会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呢?她对此人的感情只有剩一个字:“滚!”
黄小生走了,秀子这样的女人他是早有防备的,看来明天他就可以将新的女伴扶正了。晚饭早就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