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来风满楼,不发一语地看著被抓奸在房的奸夫y夫,冰染顿时不知道该骂人还该哭了。

4-3,曲折离奇

神乐看了一眼自家学弟,表情比起其他三人冷静得出奇,基本上他还直挺挺的站著,距离冰染也有几步远,明眼人一看也知没有任何逾越举动,向青澜礼貌x的点了下头,什麽也不解释的离去。

悠草看看迳自穿过他们离开房间的学长,再看看房内乾瞪眼的小情侣,一脸尴尬的退开房,留下他们自己好好的沟通协调,偷偷地露出狡黠的笑,转身去追他家学长了,呵呵,真有趣呀。

神乐走到一半突然被悠草拉住,他附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句话,神乐一听愣了下,悠草偏著头依然笑得很可爱,他知道他的学长不会拒绝他的。

青澜和冰染在房里你看我我看你,吹胡子瞪眼,却同是一语不发,冰染隔了这麽大段时间的思念,好不容易看见人了当然是开心得无以复加,只是这种情况下见面,实在也是糟糕到不行。

青澜突然转过身,冰染吓了一跳,以为他就要走掉,不加思索的连忙开口:「喂!你……」

他却只是把门反锁之後朝他走来,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动作,现在光是这样两人独处,冰染就忍不住心跳扑通扑通跳得好大声,青澜坐到了床边,朝他意义不明的扯出一抹淡笑,冰染相当不领情的撇开头,心跳却更快了。

可恶,笑什麽笑,如果没有跪下来磕头谢罪说对不起我错了──休想他会原谅他!

一边赌气的想著,却突然被拉过去落入一个久违的温暖怀抱中,还分不清天南地北便被勾起下颚,嘴唇立刻被堵住,他挣扎著发出暧昧的呜咽声,但随著钻入他嘴里的舌与探入衣襟的手,挑起他身体的热情,刚才的信誓旦旦都不知跑哪去了。

被吻得气喘吁吁的,甚至在热烈的深吻之中,被压在床上浑然不觉,在口腔内激烈肆虐的舌尖退出,舔了下他红豔的唇瓣,又往下开疆扩土,将滑腻的肌肤一点一点的啃吻品尝,动作也十分迅速的剥除著冰染的衣物,大片雪白的冰肌玉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等、等等啦……这麽晚了……」冰染忍不住阻止他,现在时间已经快到了午夜,吸血鬼猎杀的时刻,假如不在时间内回到房里的话,便是违反游戏规则。

「没关系,反正不会有事。」青澜心不在焉的回答一句,将他的衣裳往上拉,含住冰染因情动而挺立的r蕊,轻轻吃咬著,另一边也以指轻捻住,邪肆地揉捏著。

「呃……不是这样说吧?你、你要是不回房的话……」觉得青澜说的话很奇怪,好像知道谁是杀手似的……最让冰染讶异的是以往把胜败看得比什麽都重要,结果现在却毫不在乎?

青澜突然将埋在他x前的头抬了起来,直勾勾的看向他,银白色的发丝滑落至x前,像是月牙破散的碎片闪著微弱的光芒,平淡的问著:「你在说什麽?就是因为你寂寞难耐我才留下来陪你的啊?」

「什麽?」冰染脑袋又转不过来了,到底哪时候开始青澜的话变得这麽难以理解?

「我一没碰你,你就找了人幽会,不是很饥渴吗?」

「你……」冰染瞠大紫红色的眸子,里头先是不敢置信而後转为愤怒,一把用力的推开他坐起身咬牙骂著:「结果过了这麽久你还是一样在发疯?」

「我在发疯吗?」青澜冷淡的反问著,看著冰染气得满脸通红的拉起衣裳,再想想他在床上可爱又撩人的样子全入了别人的眼,他又难以抑制的将人用力的压回床铺:「我才不懂为什麽你要三番两次的勾引那男人,然後现在又拒绝我?」

冰染吃痛的叫了声,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关你屁事啊!」

「所以你真的比较喜欢他?这麽喜欢被他c?」

「……」完全气到说不出话,冰染觉得心头被呛住十分痛苦,像能咳出血来一般,脑袋也在听见青澜讲出这种智障话来时无法作用,愤恨的朝压住他的那只手毫不留情的咬去。

青澜抽回被咬得出血的手腕,他知道自己很幼稚,绝对是幼稚到不行的在乱吃飞醋,明明知道那场面两人相敬如宾的,可是光是看见两人在房间独处,他就相当无法释怀,第一次占有欲这麽强烈,难道是因为冰染是他现在唯一所拥有的宝物吗……?

突然发现自己现在遇见冰染的事怎麽样也成熟不起来,丑态百出的气愤、迁怒,青澜难堪的皱著眉抿起薄唇,拿起自己的外衣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留下冰染一个人死盯著门,不知道是想要他回来还是期待些什麽,度过这苦闷的一晚。

时光的流逝相当迅速,当以数倍速率的指针绕了无数圈後下一回合开始,冰染想都没想过,神乐死了。

4-4,成为目标

虽然说知道这个游戏本来就会不断的有人死去,直到剩下最後三个人,但他没有想过这麽多人当中,死的会是算是队友的其中一人。

这杀手游戏很奇怪,明明每个人都要当成敌人,却有队伍设置,悠草便擅作主张的将四人都列进队伍里,虽然迟早都要死的,不过冰染真是没料到神乐会在第三天就阵亡。

尽管交情不深,还有段时间相当厌恶,但毕竟是认识的人误会也化解开了,冰染心里有点不舒坦,於是忐忑不安的跟著悠草一同前去察看,只能说真的完全不明白这个杀手到底在想些什麽,三次的作案风格都截然不同。

这次神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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