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宁心头一震。
这一声“帮我”让花宁全身都充满了力量。
法国人不见了?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花宁蹙起了眉头:“什么时候发现不见的?”
“红杨告诉我的时间不算晚,藏品室离这里很近,几步路就到了。”韦千璇知道花宁肯定有办法,因此也没有隐瞒他的意思:“怎么办?”
花宁顿了顿:“老婆别急,我去看看。你安顿好现场,通知人手,一个人也不准放出去!”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会场,剩下一干美女都愣在原地,不知道他是去干嘛。
韦千璇从来没有觉得过花宁很可靠,今天经历了姜峰一事,又发生了这么严重的危机,韦千璇除了花宁,没有任何人能依靠。
“我真笨。”韦千璇不禁懊悔,酒会展览的过程还没有开始,她根本不应该把法国人请到藏品室去交换藏品。
要不是遵循了他们的意思,让他们去藏品室的话,就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而且10个人,怎么全都不见了?
韦千璇也不是想不出来,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拐走10个人的作案分子,人数绝对不会低于5个。
可花宁却不这么认为。
作案的人只有一个。
而且,刚才就待在酒会的现场,也是韦氏集团所邀请的人士。
“酒会的邀请名单是有限的,这方面我们做的没有差错,应该不会有人能伪造邀请函进入会场。“红杨一脸凝重地对他说。
花宁也这么认为:“控制好会场里的人,能干这事的应该还没有跑远,这里是韦氏集团,如果有贵宾离开的话,不可能没人通报。”
而且……
根据藏品室现场的打斗痕迹来看,做这事的人功夫不弱啊!
徒手,没带枪械,花宁能闻到空气里的金属味道,而且这个人还是个硬气功派的大师。
现场的两个倒下的人,纷纷中招在脖颈,一招致人昏迷,而且速度很快,因为两人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这些信息花宁都能轻易地从肌肉线条和血管脉络触摸出来。
如果是他,办到这种事情也很简单,花宁不可能仅仅依靠这么点线索就判断出作案人的信息。
只是他想不到,这个人是用什么方法带走那些法国人的。
同一时间。
“捕获成功。”
公司楼下,成东星一边打着电话,一边领人抬着一箱箱货物搬上韦氏集团的货车。
这批货是今天早上才到的,因为酒会举办的关系,联系了合作方要晚一点送达,成东星及早离开了现场,负责货物的运送和交接。
目的地是——东洲省。
作为绵阳省的邻省城市,照样是韦氏集团寻求合作的重要平台。
那里海湾居多,韦氏集团平常大部分时候都是与合作方进行一对一的交接,然后再通过海运,送到任何一个邻近的国家。
东洲是个大城市,如果不是太靠近富硕的绵阳省的话,早就能排上全国优秀十大城市之一了。
花宁怎么也想不到,这10个法国佬在他抵达藏品室的同一时间,被成东星装作运货一样送上了货车。
而且,全公司上下没有任何人怀疑到他的身上!
好利落的手段。
“把人送到东洲来,你不用亲自接了。”电话里的人不假思索地吩咐了一声。
在韦氏集团,能吩咐成东星的人不多。
韦千璇只算半个,毕竟她是总裁,成东星只是副总,韦庆算一个,成东星再势大也不敢不听董事长的话。
还有,就是成家的老爷子——成学义!
“是,父亲!”成东星没有多话,装货上车以后,听话地没有跟车一块走,而是严肃地对身边运货的心腹说:“小心看着,别让他们跑了。”
“成总放心,这批‘货’一定送到老爷子手上。”送货的人很狡猾,他们成家一系的心腹都叫成东星是“总”而不是“副总”。
尽管成东星听了这话很受用,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听清楚就好,要是人跑了,你全家老小就跟你一起负责!”
“是!”送货人吓了一跳,急忙整装出发,一点也没敢耽搁。
成东星冷笑一声,拍了拍送货人的肩,看着车开走。
默默从内兜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粗大的雪茄,放在鼻子附近闻了闻。
他不抽烟这件事谁都知道,他的烟盒里也只有一根雪茄。
成东星是在训练自己的自律性,成家历代的家规都非常严格,不然的话成学义不可能放心让他独自一人待在韦氏集团里。
闻烟味,却不能抽烟,时日一久,成东星的自律性已经形成了一个可怕的漩涡,这种良性的发展让他成长极快,公司里没有人能跟他一较高下。
即使是韦老爷子,他也不曾放在眼里!
那老不死的已经得了脑癌,只要成家能在公司扎下去,迟早能吞并韦氏整个集团!
“怎么样?”
酒会的人还没散去,但所有人都知道了一个可怕的消息。
法国人不见了!
在韦氏集团举办的酒会上不见了!
这不是件小事啊,不仅不能让他们轻易离开现场,而且还要逐一排查嫌疑人,对所有人来说,这都是件不太令人高兴的事。
花宁皱着眉,想不通他是怎么办到的,能让10个大活人同一时间消失在公司里。
每个角落都找遍了,几乎所有人都摇头称没看见有什么法国人。
花宁很疑惑。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