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视时间为二十分钟,沈湳寻只来及问了一个问题。
“你怎么来了?”
余下的时间大都是梁檀殷在不停的说,从自己庭审的现场,一直到重返研究室。沈湳寻觉得自己与她在监狱中相处了一周的时间都比不上现在她说的话多。
“因为我所在的研究所相对于其他机构来说还是非常有权威性的,而且我完成的新发现对于现领域来说足以称得上是突破性的发展,如果可以研发成功,那么将填补历史上有关这方面的长久空白。所以念及我被判入狱的事情,我们研究所决定与法庭方面交涉,事后他们也对轻易判处无罪之人入狱这种事情极其懊悔,所以或多或少的对我这个当事人的行为不予阻拦。这也就是为什么我能在非探视期来看你的原因。”
“……那还真是……”沈湳寻的心情有些复杂。懊悔什么的,他们所担心的也只是梁檀殷以及所处研究所会对他们误判的行为起诉从而造成难以估计的损失吧?所以说人类还真是一种懦弱且自私的生物。
看到沈湳寻陷入沉思,梁檀殷还以为她对于自己正在说的话题并不感兴趣,所以也失去了方才神采奕奕的模样,有些拘谨的坐在原处和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