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目前的我而言,这种情况有些微妙。除了曾经的女友之外,我再也没有与人单独外出的经历,更不要说像熟识了很久的好友这样自如攀谈。现下我的心情自是有些微妙,或许是对于陌生感的怯懦,又或许是对新鲜感的好奇。
组长非常健谈,或者说她只是单纯需要有人来倾听她的想法和观念,而我正是不二人选。她从公司不人性的调休方式说道我们母校令学生大为头疼的论文杀手老教授,再扯到周遭食堂都有什么好吃不贵的饭菜,话题切换毫无违和。期间我只是闷头喝酒,回答的话则是少之又少,可她却丝毫不觉得尴尬,甚至连话题都不会无法继续。
夜色渐深,当我们走出烧烤店时,组长早已经醉的东倒西歪,经冷风一吹,更是连路都走不直了。虽然刚才我眼前堆积的啤酒瓶绝对是她的两倍,但因为我本就善于饮酒,没有太大醉意,所以这么一折腾,反倒更清醒了,在好心的出租车司机的帮助下,好歹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