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中产生:对于沈华来说,这一生没有什么值得她留念的事,人也好,物也是。她不肯相信母亲是这么无情,无法去爱的人,那样对怀卓来说未免太过伤人,所有的亲吻和誓言都成了笑话。
华萤强迫自己稳定心情,耐心等待母亲的回忆,但同时,她又决定把这件事隐瞒,尤其是对怀卓。她为母亲换上寿衣,帮她整理发型,替她修整指甲,穿上她最爱的一双鞋子,最后,她处理完一切,无声无息的退出了房间。怀卓却一把扫住了她,身体大不如前的她颤颤巍巍的站在她面前,旁边的陆春红虚扶着她,并时刻关注着她的情绪。
“你看见了什么?”怀卓直接了当问,褐色的眼眸流露出期翼与渴望。她知道华萤的特殊能力,沈华告诉她的,她告诉她只是想让怀卓理解华萤的选择:不仅仅是选择当殡葬师让怀卓恼火,华萤成为独身主义的忠实拥护者也让她害怕,她宁愿华萤和自己一样喜欢同性,也不愿她孤独终老。因此,从这方面来看,华萤的确比沈华更加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