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扯,”杨春城笑着说,“我最近侧面对她们进行了了解,她们把自己看得很高,不去追就想把她们得到好象是不可能,好了!给我支烟抽,让你说的我现在对她们有些失去了信心。”
“你别听我胡说,这只是我的看法,我又不是这两个女孩子肚子里的蛔虫,她们想什么我怎么知道,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你有希望追到周敏,而我却没有机会追到皮艳芹。——我考虑过这件事,从你上次和我说了之后,给我也点上——我想了很久,我家里穷是没有女孩子看上的,现在的女孩子那一个不那么现实。”杨春城没有否认地点点头意思很明确,找对象条件也是很重要。学义随后郁闷地说,“我上学时曾看中一个女孩子,最后因为条件的原因我最后放弃了。你要是处在我这个角度也会这么做,当你真得爱上一个人时很希望她能获得幸福,当你感到你给不了她这么多时,只好忍痛割爱了。”
“原来你也是这么想的,自卑让你失去了一次爱的机会!”杨春城说着脸上有了热情,“后来你说的那个女孩子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呢?”
“后来我发现她找的对象还不如我,她现在孩子都有了,现在变成了地道的家庭妇女,前不久我在集上看到过她,由于生活的劳累她现在过早地衰老了变成了黄脸婆子。算她不走运,如果当初我横着一条心追她的话,也许她不会生活的那么惨。她的不幸有一半原因是因为我当初不坚决地追她造成的,我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对她说,我爱你!这样的话,现在就是想说出口也没有兴趣了,她完全失去了往r的魅力。”
“是你害了人家。”
“也不能这么说,你知道,我只是暗恋并没有向她做过任何表示,虽然我们两人同桌,可我一直很尊重她。毕业后就各奔东西,那知道这个女孩子耐不住寂寞早早地就把自己给嫁了,她不了解自己的长相和长处,她是对自己的前途和命运不负责任,一个女孩子如果找不到好的男人足可以毁了她们的一生——说出来你也许会笑话我,我曾暗中打听过有关她丈夫的背景,这家伙是个十足的酒鬼,高兴时对她又亲又抱,喝醉了不是打就是骂,家里的活从来不伸手,那个女孩子简直就是他的奴隶。”
“现在不是谈论你过去的时候,”杨春城抽了口烟拍了张学义一下说,“这些话听起来让人扫兴,至于皮艳芹的事我考虑的很周全,如果有机会我做你的介绍人,咱上集散散心——我总感到不追上周敏就是不死心,我有一个好的计划你想不想听?”
“听起来你很有把握啰?”张学义说着随他向集中心移动着步子,跟着把扔在地上的烟头用脚捻死。“春城,你对这事也别太认真,爱情是可遇不可求的需要缘份,别到时追不上让自己痛苦。常言说,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c柳柳成荫。你要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最好。”
“有件事本来不想告诉你,”杨春城看了他眼说,“这些天我一直在考虑追周敏的方法,你知道镇上的李拐子吗?我想利用他帮我办成这件好事。”
“你说什么?啊,他可是个有名的混混,是地道的人渣?”张学义吃惊地说,“你别看他现在穿的水光流滑的看起来人五人六的样子,他花的钱都是昧心钱,象我们这样的人躲他还来不及呢!你怎么却和他勾搭在一起了,别看他平时在街上安安稳稳的,可这种人脑子里随时都准备g坏事。这到是和我们没有关系,但我认为他是镇里这些二流子中最有头脑的一个,除了一两个特殊人物数他最难缠。”
“别什么事情都那么小心,要知道他也是人?”杨春城洋洋得意地看了一眼明媚的y光说,“老弟,我在外闯了几年,什么样的人都接触过,他敢和我放横我会让他好看。”
“得了,”张学义说,“和这种赖皮的人打j道犯得上吗?你知道他以前的劣迹吗?有一次他喝醉酒站在路口拿着g子见到矿里下班的工人就打,伤了好多人最后被抓进了监狱,回来后听说学乖了不太露面,谁料他几年不见却学会了偷的本领,这样的人我们还是离得远些的好,狗是改不了吃屎的。这些事情你以前当兵所以不太知道,今天我和你说了要注意一些。”
“那也没有必要躲着他们吧?”
“嗯,他们和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上的人,这你还看不出来。不过,他们也有个优点,听说在处朋友方面很讲义气,可有句话说的好近朱则赤,近墨着黑。现在我们这些本份过r子的人还是少和他们搅在一起,要不然也会被善良的邻居笑话我们是和他们一路货s。”
“去你的,有这么严重吗?”
“这你还不明白吗?在镇子上如果一个人做的坏事太多的时候,我们只有拒绝和他们j往才是上策,象他们整天游手好闲的难免不惹出事端来,到时他们来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