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教主,沙沙还小,你别和他置气,免得气坏了身体!”
沈筱威一挥红色的袍袖,哼道:
“本座不和这小狼崽子一般见识!”
沙沙却嘴上不吃亏地小大人似地说:
“我是小狼崽子,你就是老狼崽子!”
他说着,还挤着小鼻子小嘴对沈筱威做鬼脸。
这时安禅听见响动从屋里出来,本来还撩袖子扬言要狠揍沙沙屁股的沈筱威立刻站直,安禅无奈地对沈筱威道:
“你怎么又欺负沙沙。”
沈筱威感觉自己无比委屈,皱着鼻子道:
“本座哪里欺负他啦!明明就只有他欺负人的份!”
安禅转头问景必果:
“听说水门城要起战事了?”
景必果点头,将萧敖今天和他说的转述给安禅,安禅沉吟道:
“必果,你现在没有自保能力,要不还是带着沙沙去总教避避吧。”
景必果却道:
“师父,白莲宫虽然已经归于黑莲教但是它依旧是水门城的白水宫,是水门城百姓的白水宫,我是宫主,我不能走。你们带沙沙走吧。”
沙沙闻言,虽然不太明白景必果在说什么,还是抓住景必果的袖子说道:
“爹爹不走,沙沙也不走。”
沈筱威说:
“那我留下来保护你们二人,安禅,要走你就走吧!”
他还是第一回压了安禅一头,脸上的表情像是偷了腥的猫,安禅无奈道:
“你们可知此次西戎四岳部派来的前锋将军是谁!”
沈筱威无所谓道:
“是谁不都一样?”
安禅摇头道:
“四岳部派来的前锋将军名叫哈孜,意为圣战者,四岳部能在短短几年就一统西戎其他各部族,他当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景必果沉吟道:
“这名字我也听西戎来的客商提及过,这么说来也是一员猛将。”
安禅道:
“不错。”
沈筱威哼了一声道:
“看你们愁眉苦脸的,只要潜入了西戎的军营把那个什么前锋杀了不久好了!”
安禅道:
“不成,西戎军三万人,你一个人去不妥,再说暗中刺杀这种事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沈筱威道:
“就你现在的武功,难不成还想陪本座一起去么?再说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不过就是去杀个人罢了,等本座的好消息吧!”
沈筱威向来随性,他说着就人影一闪,略出了窗外,安禅和景必果拦他都来不及。
景必果看向安禅,安禅叹气道:
“也罢,若是能杀此一人换成千上万人的命也是值当,他轻功不错,徒弟你不必担心。”
景必果抱着儿子探究地看了安禅一眼,师父的武功好像也倒退了很多啊。
沈筱威来去如风,第二日天还没亮就回来了,
他的心情似乎颇为不爽快,他一回白莲宫就径直去安禅的屋,安禅居然也没睡,正捏着一串佛珠盘腿坐在榻上念经。
沈筱威赌气地坐到安禅身边,道:
“念经,念经,你就知道念经。”
安禅无奈道:
“可是遇到什么阻碍了?”
沈筱威踢了一脚旁边的椅子,道:
“真是没想到,那个什么哈孜居然会武功!我一刀没射到他不说,反而把他惊动了,好家伙!一个军营将近五千个壮汉来追我!”
安禅脸色一变:
“会武功?”
沈筱威哼哼唧唧地说:
“对啊,而且还不弱的样子,和尚,我受欺负了,你安慰安慰我!”
沈筱威虽然轻功高强,可是西戎人的骑术也是一流,这么多人骑马追沈筱威,沈筱威逃得也是颇为狼狈,安禅无奈地伸手沈筱威头上摸摸,说道:
“好了。”
沈筱威桃花眼圆睁,怒道:
“光摸一摸脑袋,你逗我玩么?”
于是第二日景必果忧心忡忡询问沈筱威刺杀哈孜的结果却发现沈筱威的屋里没人,景必果更担心,又去敲安禅的门,安禅好像刚起身,他说:
“他昨晚就回来了,只是不小心走错了房间到了我屋里,现在还在睡。”
景必果问起行刺的结果,得到了失败的答案以后颇为失落,他说:
“太上教主也是辛苦了,我就不打扰他了。”
景必果将哈孜会武功一事特地找萧敖说了,萧敖说了,萧敖也极为吃惊,问道:
“那些蛮子怎么会有武功?”
景必果摇头道:
“听说那哈孜一直带着狼脸面具,说不定不是西戎人也说不定。”
这时有人传报:
“将军,四岳部的军队在离水门城八十里驻扎,估计两日后就会兵临城下!”
萧敖也有些着急:
“若是那哈孜真的如你所说武功高强,那可真是棘手啊!”
景必果突然对萧敖行了一礼道:
“大将军,黑莲教虽然是邪道,可是民族危难之际,我们不能袖手旁观,我愿调五十白莲米青锐为将军充当前锋,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