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
“冰儿与幼时变化之大,当真是让诣博大跌眼镜。”梁冰自杀失忆一事,除了将军府的人以外,就只有谢宛倩一个人知道,梁诣博不明白个中缘由,只当作梁冰与他一样,他一瞬不瞬的望着下方躺椅上的梁冰,眼瞳收缩饱含深意。
“太子又何尝不是。”梁冰不做解释,捡起刚才掉落在躺椅上的树叶,放在手中把玩:“各取所需如何。”她问的漫不经心,只因答案早就已经在她心中尘埃落定。
“好。”
作者有话要说:
节奏貌似确实是慢了点,但慢工出细活(不要脸的说)太子马上就要登基了,后面的剧情就要接撞而来了,哈哈哈,容我慢慢的牵线,势必要折弯谢宛倩这个直女!
第8章第8章
几日过后,骁骑营有消息传出,大将军梁振伦亲自操练大军,军营每天都传出震天的呼喊声,随着这消息的传出,某些躁动的人渐渐沉寂了下来。
又过去了三五日,梁诣博公布诏书,登基称帝,号梁诏宗,因国丧期不能办喜事,便下诏延缓与梁冰的婚事,一年之后在举封后大典。
谢宛倩这个皇后,也因为梁诣博登基荣升为太后,住进了天颐宫。
“皇上驾到。”梁诣博身边的太监,走到天颐宫门口,临踏进宫门时,扯着尖细的嗓子高呼了声,整个天颐宫的太监宫女,也随着这声音跪了一地,口中高呼着万岁。
“免了,太后何在?”梁诣博驻足,询问这天颐宫的管事太监,得到回话后,脚下步子一转,朝着偏殿走去。
偏殿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冰块,丝丝白气从这冰块上升腾,散发着令人沁心的凉爽之意,一名宫女拿着仪仗队出行时才用的一人高的蒲扇,费力的上下煽动着,风推动着凉意,向着对面闭目正端坐在上首软榻的谢宛倩佛去。
“主子,刚命人做的酸梅汤,且解解暑意。”花麽麽将手中小巧,雕刻着精致花纹,边沿镶着金色丝边的瓷碗,递到了谢宛倩面前。
谢宛倩缓缓的睁开了眼,一直端放在大腿上的双手慢慢的抬了起来,双手的无名指和小拇指,都戴着蓝紫色镶了金和宝石的指套,为了能够将碗稳稳的拿住,只得翘起这四根手指,用余下的手指,左右将碗箍在了双掌之中。
粉唇凑近碗边,小小的抿了一口,酸涩中不失甜意,满意的点了点头,继而一口气喝光了碗中的汤饮,接过丝巾擦了擦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番动作,原本光洁的额头片刻间冒出了细密密的汗珠。
“主子,要不在命人搬一块寒冰来。”花麽麽拿过一旁案几上的丝绸扇,一下一下的替谢宛倩驱热。
都说心静自然凉,以前到哪都有空调无法体验这句俗话,如今体验了一把谢宛倩已经可以确定,这话也只能信一半,她已经静的不能在静了,对面的冷风也不曾间断过,可还是如同深处火炉一样:“宫中可还有额度?”虽然这后宫还有三宫六院,但谢宛倩的性格向来是这样,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从来都不会生出任何染指的心。
“母后所需差人置办即可,无需理会额度。”梁诣博嘴角带着笑意,走到谢宛倩身侧的另一半软榻上坐下,手肘搭在案几上:“今日琐事繁多,如今才得空前来给母后请安,还望母后莫要怪罪。”
“皇帝哪里的话,国事自当为首,哀家岂会怪罪于你。”谢宛倩眉眼微弯,她这幅身体的原主人,虽然跟太子年纪相仿,但因为辈分的关系,此刻谢宛倩微弯的眼眸中饱含慈祥。
“母后如此宽宏,实乃朕之福。”梁诣博起身,抱拳对着谢宛倩行了个礼,跟着又重新坐了下来:“夏季正值酷暑之际,如今琐事已了,边境胡民惧朕梁国之威不敢造次,横竖无大事可言,朕打算前往避暑山庄,念及母后素来惧热,特前来询问母后,是否愿随朕一同前往。”
“嗯,皇帝有心了,如此,便随皇帝之意办吧。”谢宛倩端着太后的架子,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经笑开了,虽然古代没有空调,但既然能叫避暑山庄,那肯定是一个凉爽的地方,怎么都强过现在。
“那朕便去着手安排,母后亦准备一番,三日后出发。”梁诣博退出了天颐宫,坐上皇撵十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龙椅扶手:“传朕口谕,将军千金陪驾同行。”
“遵旨。”
“乒乒乓乓——”将军府的练功房内,刀剑棍棒敲击声不断传出,时不时还能听见几声娇喝,梁冰看见梁振伦出现的破绽,双眼一亮,手中短棍去势一变,朝那一处破绽直直刺去,但是结果跟她的预想有着天壤之别。
刺去的短棍被梁振伦一个侧身轻轻松松的躲了过去,下一秒梁振伦的短棍猛地对着梁冰的头颅劈下,梁冰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应对,眼看着短棍就砸在她头上,结果擦着她的头发转了个方向,轻轻的落在了她的肩头。
梁冰的婚事是先皇所赐雷打不动,不管怎样梁振伦都不会对梁诣博袖手旁观,只不过是想多晾几日,没想到跟梁诣博吃完饭的第二天,梁冰就找到了他,请他娶骁骑营演几天戏。
对于梁冰的举动,他虽然不意外但也没有多想,不过倒是借着这个机会,让梁冰答应了他一个条件,从而有了这近半个月的训练。
梁冰这个身体本就有底子而且还不弱,只是头两天稍微适应了一下。每天训练接近尾声,梁振伦总是以验证成果之名和她对上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