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巧,拿捏有度又不失人类灵魂的工程师风范,淡然地甩出一句话:“我自然是要和你在一起的。”
泠伊人也不介意,淡淡笑道:“其实很简单的,我的事情早就被八卦论坛的人扒烂了,什么夜会京城四少之首,背景深厚等等,全部都没到点子上。”
“其实你是...”方绮绿俏皮地朝她眨眨眼。
放下紧握住她的手,改为轻挽她的手臂,“其实,宇翔原有一个妹妹,一出生可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谁知天有不测风云,才三岁就夭折了,他们一家人痛不欲生,正巧我在那一年出生了,安伯伯和安伯母,尤其是安爷爷,觉得我眉眼与那个夭折的小女孩极为相似,一腔情感全部都倾泄到了我身上,几乎是把我当亲生的来看待,我爸妈也很理解,并没有说什么,何况我们三家的关系一直都很要好。”
“所以,我在安、秦两家的荫蔽下,一直都活在一个安然平顺的世界里,直到我患上抑郁症的事情被知道,又到高浔的事被闹得路人皆知,我才得以从脱离。”
方绮绿听后倒觉得感慨万分,“难怪,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觉得你很不一样,可看了你的学生档案又很纳闷,原来你身上的气质是这样培养出来的。”末了,她又添了一句:“你一个身娇肉贵的女孩子,跟男孩子一样学什么打打杀杀的东西是不是很辛苦?”
“不是什么打打杀杀的东西,对我来说不过是防身罢了。”她苦笑着说,“何况我还要靠这个保护你不是吗?”
挣开她挽住的手,黯然叹气道:“我倒愿意你什么都不会,这样我们就是平等的。”
“我们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不平等的,你为我付出了很多,我理应慢慢弥补你,或者得弥补个十年八年,这样我们就能平等了。”
柔柔的话语让她的心瞬间温暖起来,方绮绿嘟囔道:“用不得这么久,我也没做什么...”
泠伊人静静看着她,“那天早上,我从被子里看到血迹了,是你的。”
红着脸想赶紧转开话题:“我...我们回去吧...”
方绮绿根本不想承认,在认识泠伊人前她只交过一个男朋友,大学时算是纯爱,最多的是牵手,连接吻都很少,短暂交往了三个月就分手了,而认识泠伊人后就没再正正经经交过男朋友,跟张卓更是应付应付了事,算不上谈恋爱,更谈不上什么性生活了。
在心里骂了一遍这个魂淡面瘫,然后由她牵着手回了家。
陆筠喊了一个晚上腰疼,严格意义上其实是经痛引起的腰胀,但她明显不是吃素的,有韩茉理在身边陪着,不花点心思使唤她可不行,一会儿喊着疼,一会儿又说要吃草莓,韩茉理任劳任怨给她洗了一篮,转眼又见她嘟着嘴说:“不吃了,明知我肚子不舒服还让我吃这样凉的东西,你是不是巴望着我早点死,你和你的小女友可以比翼双飞?”
真想将这个老女人的毒舌扯出来一截一截剪断了拿去喂狗,忍无可忍的韩茉理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窜到床上,摁着她的身子,你不吃草莓是吧我偏要给你种一亩草莓!
温热的舌滑入她的口中,近乎贪婪地攫取她来不及收敛的气息,一寸一寸探索过每一个角落,两片薄如花瓣的嘴唇碰在一起时,像即将被高温融化的巧克力,香甜弥漫。
陆筠挣扎着试图推开她,可灵巧的舌已经到了她敞开的大片白腻之上,高耸的雪峰上一朵娇艳的红花正迎风开放,被湿热的气息包围,无力地推了那个埋首苦干的人一把,“你够了,我现在什么情况你不是不知道,非得把我撩起来才肯罢休?”
抬起头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小小啄了一口,乐滋滋道:“也不看看是谁开的头?”
“我怎么了我?我不在了你不是正好财色双收?”
韩茉理认命在她身边躺下,不再理会她的毒舌乱语。
但陆筠气不过啊,她明明说的是大实话,虽然她极不承认韩茉理那个小女友是美女,但陆氏的继承权可是香饽饽,尝一口就有饱腹感,她就不信韩茉理一点都不在乎,也就是吃准了这一点,她才放心的和自己的亲侄女你来我往,不怕她吃一口就跑掉。
总之,无论跑多远离开多久,她还是会回来我身边。
睡到懵懵懂懂不知天高地厚的时候,陆筠伸手一摸旁边,吃了一惊,竟然没有人?随即感觉到有隐隐的光线从被子里照出来,身下一凉,她紧闭着嘴不敢发出一声。
灵巧的手指动作缓慢将薄薄的布料脱下来,刺啦一声轻响,是那块棉料被扯落的声音,在她心里生生凿了一个小洞,破晓的曙光一下子照射进来,温暖了整个心脏。
韩茉理如释重负地从被子底下钻出来,将台灯放好,为了不影响那个老女人睡觉,她甚至连大灯都不敢开,摸黑将卫生棉找到再给她换上,动作放缓生怕吵醒她,本该一气呵成的动作被她整整花了五分钟才搞定,真是身心俱疲。
“姑,你以后要好好对我,这种事我没对别人做过......”
那就只对我做好了,陆筠不露痕迹地舒了一口气,闭上眼,湿滑的热泪悄无声息地落下。
大年三十那晚,心怀愧疚地收下泠爸爸泠妈妈给的红包,方绮绿左想右想,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想法,昨晚她梦到因为父母不同意,伊人坚决和她分手了,她哭啊哭,挽留无果。一醒来,枕头也湿了,她和伊人不在同个房间睡,一大早见她眼睛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