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对他再三解释要为母亲守孝一年,却依然未能泯灭他那颗驿动的心。

其实毕福并不是木头一g,他也有常人的情感,这我完全能理解。只是他用错了对象,在我身上他不可能得到他所想要的情感,尽管他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我的丈夫。

这让我非常为难,连家里的小花猫似乎也读懂了主人的心思,每次都对毕福的到来作出一种不屑一顾的姿态,我却更加从内心里把毕福当成了一种累赘。

毕福曾试图提起婚事,但看我终日在绣架上劈线引针地埋头穿梭于五彩缤纷的世界里时,憨厚的他总会咽下那句不知在心里盘旋了多少次的话语。

其实,我心里很明白,但我只做没看见。

尤其是当我在雨中遇到周叔之后,这种感觉变得异常清晰。

这是我心中的一个秘密,当我偶尔在七彩斑斓的绣架上托腮沉思之时,眼前会自然而然地掠过周叔的影子。我心里很清楚这是一种不切实际的奢望,也是一个怀春少女莫名的悸动。可是,这种幻觉总是不期而至,拂散不去。

不久以后,我与毕福这种僵持的状态便被彻底地打破,而周叔却奇迹般地从水底浮了出来,影响改变了我的一切。

老实的毕福,因为我迟迟地拖延婚期,终于在一个初夏的黄昏向我发难,但对我使用的却是一种不太恭敬的方式。

当镇上家家户户的灶间冒起袅袅炊烟之时,我也按时把简单的晚餐端上了自家的八仙桌,陪伴在我身边的只有那只乖巧的小猫,卧在长凳上翕动着湿漉漉的小鼻子嗅着属于它的美味。

突然,大门訇然一声被人撞开,一个黑糊糊的庞大身影冲了进来,伴随着一大堆丁零当啷的声响。

小猫惊恐地从长凳上跌滚在地上,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呼呼”的警告声响。

不用猜测,一看青砖地上那敦厚浑圆的人影,我已然知晓是毕福无疑。所不同的是,从不沾酒的他,却浑身冒着一股刺鼻的酒气。

“阿福哥,你怎么啦?”我赶紧站起,放下手中的青边碗,紧张地蹲在他身边,顺手卸下了背在他身上的那只永远装载着锯条、榔头、洋钉、铁凿一类的帆布工具包。

他那显得有点过于庞大的脑袋由于酒j的作用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肥厚的嘴角上斜斜地悬挂着一缕淡黄的食物渍迹,好像蜒蚰爬过以后留下的痕迹。看来他一定是刚收工不久,被人拉到镇上的小酒馆喝酒去了,而且显然是不胜酒力。

我不由得产生了一丝反感。

“叶子……你……你是不是我老婆?”躺在地上的毕福含糊不清地责问着我,猩红的眼里布满了纵横交错的血丝。

对他突然直奔主题的询问,我一时语塞,不知究竟应该怎样回答才好。

其实,我知道尽管自己心里不愿意,还抱着某种幻想,也明白这么拖下去对毕福是不公平的。为了对母亲的承诺,我也必须得嫁给他,只是想等入秋以后再做打算。

可是,没想到毕福却已经按捺不住了。

“阿福哥,你喝多了,先起来再说,我扶你。”我使劲地想拽动他满是肌r的chu壮胳膊。

“不行!”毕福甩开了我正欲扶他的手,眼睛紧紧盯着我的脸,吐出了一口酒j发酵的味道。

我皱起了眉头,厌恶地别过了脸。

“他们……他们都说你是从苏州城来的绣女,不可能做我老婆,我今天就要证明给所有人看看!”

说时迟,那时快,毕福对准我的x口,又狠又准地撕破了前襟,不顾一切地用他宽厚的手掌chu鲁地揉搓着我裸露的x部,并且丧失理智地撩起我薄薄的布裙,把手伸向了我的大腿之间……

一瞬间,我被他兽x一般的袭击惊呆了,满腔的屈辱与愤怒顿时涌遍全身。

我开始挣扎,使出浑身力气与他对抗,却发现娇弱的我g本拗不过他结实的臂膀。急中生智,对准他仍紧紧抓住r房的右手腕狠命地咬了一口。

毕福吃痛松开了我,傻傻地盯着自己斑斑点点的血腥伤口。

趁他发愣的间隙,我不顾一切地甩开他,抱紧被他蹂躏的x口夺路而逃!

此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逃!不管不顾地逃开,远离毕福,远离伤害!

在暮色的掩映下,我一路疯狂地跑着,孤独地穿行在漆黑的小镇上,直到耗尽我所有的体力,直到没有任何一点细微的橘黄色亮光,直到浓浓的夜幕把我裹挟得安全严实,我才停了下来,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一口气跑到了同里湖边。

站在湖边,我仍然心有余悸,一个人独自对着细波翻滚的湖水凄凄地抽泣。

如果母亲知道她的女儿受到这样的凌辱,还会认为毕福是我终生的依托吗?

湖边的芦苇荡在晚风的吹拂下婆娑起舞,低低地吟诵着哀怨的挽歌,默默地抚慰着一颗少女受伤的心。

习习凉风吹得我瑟瑟发抖,我渐渐地止住了哭泣,视线被不远处湖边的一小堆火光所吸引。

站在火光前的人,同时也发现了我,我的r白色裙衫暴露了我的位置。

他朝我走了过来,慢慢地,犹豫地,却又一直在往前走,渐渐地朝我的方向靠拢。

我的神经立刻绷紧,眼睛警惕地望着前方不远处慢慢蠕动的黑影,做好了随时拔脚就跑的准备。

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我发现那是个男人的身影,颀长,健硕,依稀熟悉,透着一股亲切和一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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