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帐顶,明珠的温润华辉充斥着眼帘。
没有遮眼的织物,他盖着锦被,好像保持着入睡时的模样。
难不成一切真的只是梦境?
恍惚过后身体微动,马上意识到这不是梦。
空气中有一丝不寻常的气息,腰腿的酸痛也在提醒他,真的有人曾经入侵过这里。
不仅如此,被开发过的下身微微刺痛,异物感很是明晰。
不用看,肯定红肿受伤。
强忍着不适坐起来,身上的衣物居然穿的整齐。
云奕冷着脸,眉头微动,手指伸进亵裤里面。
虽然有清理过,但没有彻底闭合的入口和有些肿胀的外部软肉,都证明着发生过的事情。
小腹里甚至还残留着未散的热度。
他回忆起来,他们的身体激烈纠缠,男人的东西好几次射进体内最深处。
牙根紧要,一挥手,塌前精美的瓷瓶摔到地板上碎成片片。
好个贼人,还有闲心把一切弄成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
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可以冲破重重陷阱,破解机关遁甲,还通过剧毒蛛丝仍旧须发无伤?
这所谓坚固屏障,在他眼中岂不是笑话?
一直坚信的绝对安全尽数崩塌,这全庄高手形同虚设,还有何处才能放心栖身。
忍着不适将陷阱全数检查一番,胸前的玉牌钥匙也完好的挂在脖子上。
都没有任何问题,难道他不是人,是山林中的妖精鬼怪?
随后又摇头甩去这胡思乱想。
这次,怕是遇上了绝顶高手。
他的目的是什么,是庄外之人还是潜伏在庄里,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云奕唇边溢出一丝冷笑。
不论如何,都不能轻易的放过。
仔细锁好木门,云奕警惕的四下查看,并无奇怪感觉。
迈着艰涩步伐走出小院,往密林的右手边小道而去。
行了约一炷香时辰,居然又有个小院。
这个的规模明显比居所要小很多,没那些亭台装饰,竹篱笆圈就的院子里架子搭晒着各种药材。
一个身着白衣的背影正在一边的田地里忙碌着什么。
云奕脸色难看的靠近,一言不发。
倒是蹲着的那人察觉到,率先起身回头。
文静素雅的脸庞,五官说不上多美,组在一起却颇有超然的气质。
她微微一笑,把工具放到一边,拍拍手上沾的泥,“哟,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云奕沉默一会,吐出几个字,“你先去洗个手,进屋说。”
“龟毛。”女子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摆出个和外貌完全不搭的粗鲁表情,语气嫌弃。
云奕心里烦的很,懒得搭理她,直接进了房。
擦了擦手上水珠,女子往椅上大喇喇一坐,眉毛挑起,“怎么,心情不好?”
云奕不答,丹凤眼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干嘛?不说话我去忙了,等你想说再找我。”说着就要起身。
“柳含烟。”莫名其妙的唤了一句。
“恩?”一看云奕动作,有些吓到,“喂,好好说话你脱裤子做什么!”
云奕满脸寒霜,一屁股坐到床上,分开双腿让她看个仔细。
柳含烟几步上前,更靠近一些。
“怎么?想对姐姐投怀……咦……”话没说完,观察了那处的模样,再看看他表情,口中吐出让人想揍她的话。“你被采了?”
云奕一副吃瘪的样子。
柳含烟倒认真起来,凑过去查看,示意他合上腿。
“还好,只是有点撕裂,涂了药过两天就能恢复。”说罢去一边放的满满当当的药柜前拿了一高一矮两个瓷瓶过来。
“蓝色矮瓶是药膏,一日三次涂抹。”
“白色呢?”云奕望着掌心的椭圆瓷瓶。
“算日子怕你中招,里面有三颗,一天一颗。”
云奕马上明白这是什么药,恨不得把瓶子瞪出俩窟窿。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昨日在外面休息的?”
云奕摇头,“在醉雪院。”
“哈?”柳含烟惊奇,“不可能啊,这里安全的很,更别说你那屋。”
云奕一撇嘴,“你可听到什么动静?”
偏头想了想,老实答道,“没有。”
云奕又陷入沉默。
柳含烟一脸的不可置信,“你在自己屋里被采了?什么人这么神通广大?”
“不知道,一点线索都没有。”
柳含烟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