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颜对娘子好奇,一时情急手重,抱歉得很!”秀美面庞上却无半分歉意。
那女子轻轻一笑,笑声低媚,风情入骨的一张媚脸突然靠近卫希颜,丰润的红唇微微噏动,香息直呵她耳际,声音几乎低不可辨:
“卫希颜,有人等你很久了!”
她从萧有涯的竹楼里出来,一路飘回流青院,面容平淡无波,心底却如波澜般起伏不定。
“希颜?”
卫希颜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见名可秀飘然入厅,黛眉明眸间似有欢悦,笑问:“你见过萧先生了?观你喜色,应是解药有效。”
名可秀清脆一笑:“你猜得不错,我刚从萧先生的药室出来。秋云(药人)他们服下解药后已恢复了神智,只不过……”她黛眉一蹙,幽声叹道,“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卫希颜吃惊站起,“怎会这样?”
“萧先生说,从神智上来讲他们已是‘死’人。因为中药毒太深太久,如要清醒过来,必须下猛药,但药性过猛过烈,又会对脑部有损伤——未料竟是伤到记忆……此前听萧先生说后虽有准备,但事到临头,仍是不禁黯然。”名可秀眸心泛起戚色。
“这种结局已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