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得阿,我并没有说要留下。」说完她便志气高昂踏出了房门。
才经过一个拐角,她就气冲冲地用力踏着步子,「什麽嘛,莫名其妙……像条疯狗一样。」
她记得自己明明在去神农架的路上,怎麽会出现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周围的建筑都是琉璃瓦,红漆木头的建筑,让她看得心惊胆颤,她低头喃喃说道,「怎麽会这样?」
「姑娘醒了?」一个浑厚的男音传入她的耳朵里,抬眼望去,只见回廊对面一名玄衣男子,站在垂柳树旁……
绿绦般的垂柳伴着柔和的清风摇曳,如同纤柔的美人展现着自己优美的身姿,而立在它一旁的男子,在阳光的笼罩下显得皮肤要比一般的男子白皙,柔和的五官甚至带着些透明感,让他看起来更加丰神俊朗、飘逸出尘……
依依不自觉地向他靠近,「你认识我?」
男子一愣,温和一笑,「姑娘还记得两天前的夜晚吗?」
依依忽然觉得他说话的方式很好笑,禁不住粲然,「当然记得,我又没有患失忆症。」
男子似乎看到了绚烂的物体,目光顿时一紧,「看来姑娘只是不记得在下而已。」,依依猛然正色,「我真的不认识你。」男子面色一僵,不再说话。
「这里是什麽地方?是属武汉省的吗?」依依心身不安,上前急忙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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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姑娘曾经服用过碧獁果,所幸用量不太,不至於忘记所有的事情。」老迈的大夫用依依诊完脉後,转身对淩晨列说道。
淩晨列眼里闪过一丝不明,随後,又再变得温和起来,「大概什麽时候能恢复。」
「正常来说两三个月即可,不排除会有出现其他的情况。」大夫摸着自己长长的胡子,一边解说道。坐在一旁的依依听得是一头雾水,「你们在说什麽?刚刚是我吃了什麽东西,失去了部分的记忆?」
见淩晨列点点後,依依忽然哈哈哈大笑,「你们有毛病啊?你看我样子像失去记忆了吗?我还记得自己叫李瓶儿,家住xx都xx巷。」
大夫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姑娘所说的这个地方,老父从不曾听闻过。」
依依一怔鄂,神情恍惚,低头喃喃道,「难道我穿越了?」她倏地抬起头,走到推开淩晨列和大夫走到铜镜前,看着镜子里那个模糊的影子……是她自己,她怎麽可能连自己都认错。
她身子一晃,差点跌坐在地上,淩晨列眼疾手快地托住她的手臂,忘了男女之间该有的礼节,「姑娘,当心。」
依依站稳後神情专注地看着他,「你前晚在哪里救下我的?」随後淩晨列便将前晚的预见依依的情形一一讲出,可她却一点都印象都没有,脑海里虽然不时有熟悉的画面闪过,可是却勾不起她任何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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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阳郡
「一个大活人能这样不见了吗?」南宫不破火大地一掌拍在桌上,‘嘭’一声桌子立刻应声而裂,响声震醒了睡得昏天暗地的卓彦与烟萝,两个小家夥立刻‘嗷嗷’大哭起来。
南宫不破听得心烦,走上前将竹篮住的小娃娃,一左一右地抱前,紧绷着脸挤不出柔和的线条,「卓彦,烟萝,是不是想娘了?娘马上就会回来了,不要哭。」他话音刚落,两个小娃娃立刻放声大哭,明显是被他硬邦邦的语气吓到了,一旁的白岂看不过眼,走上前帮他抱起烟萝,轻哄道,「烟萝乖,不哭哦,我们找娘。」果然,烟萝止住了哭声,南宫不破僵着脸,学着白岂的样子柔声对卓彦说道,「卓彦也乖,娘呆会就回来了。」他说一说完,卓彦哭声更猛,南宫不破顿时沉了脸,「南宫家的男儿,怎能像你这般,不许哭了。」一声吼完,卓彦奇迹地收起了哭声。
将卓彦和烟萝将给奶娘後,便端坐在红木大椅上,看着刚进屋的李牧夫妻,「到底怎麽回事?」
李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将军,都怪民妇……如果,不是民妇拉着王妃上街买布匹,王妃也不会就着不见了……都是民妇的错。」
不等李婶说完,李牧也跟着跪下地,「一切都是小民的错,没有好好保护好王妃,请将军责罚。」
看着两人争着领罚,南宫不破心生厌烦,「行了,行了。你们先下去吧。」
待两人离开後,南宫不破看向白岂,「苗夫那儿还是查不到任何结果?」白岂摇摇头,「该用的法子都用了……我想他应该确实不清楚王妃的下落。」
南宫不破烦躁地用手指敲着桌面,「再加派人手在树林周围搜寻,务必一个角落也不能漏过。」
白岂立刻不爽地蹙眉,「南宫将军,你也太会使唤人了吧?怎麽说我也是个王爷,可不是你身边的小跟班。」白岂话一说完,南宫不破一脸阴鹫冷暗,於是他很没胆的急忙转移话题,「你打算如何处罚苗夫?」南宫不破眼里划过一抹复杂,依旧阴沉的脸,让人不出他的想法,「你可以离开了。」
白岂讪笑一下,「怎麽?为了你的皇後妹妹,还不舍得处罚他吗?可你的皇後妹妹,可没有你这样无私啊。」
南宫不破抓起案几上的毛笔,直接掷向他的脑门,「滚。」
白岂悄然一个闪,动作迅速地,伸出手指夹住笔身,神色严肃说道,「她是你妹妹,你应该最了解她才是,不要再一味的偏袒她了,不然你会後悔的。」
南宫不破脸色未变,仰躺在椅子上,看着房顶,不知道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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