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硕大的紫檀床上,两具赤裸裸的身体正在紧紧纠缠。
上面那个肤色颇黑,全身肌肉结实,皮肤紧绷,显出长年征战习武的特征,他紧紧地贴在身下那具雪白的ròu_tǐ上,双手紧抓那人双肩,双腿半蹲著,只以脚趾为点站著,将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身下,臀部急剧的抽动中,可以见到一条紫黑色的巨大ròu_bàng在身下那人的菊眼中时进时出,时隐时现。每一次进出都带出血丝与白色的粘液,他更是不停地喘息,不停地大叫:“啊……心肝,你的pì_yǎn好紧呀。灼弟,今日我总算是如愿了,够不够重?我还能再重点!”一边说一边狠狠撞击,血水四溅中更带出卜滋卜滋的水声阵阵。
他身下那人一声不吭,一个声音却从大床一脚传来:“再重一点……好爽啊……峻兄……再重一点……”
乔灼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此刻正曲著一条腿支著肘歪著头打量床正中的那二人,他的左手上甚至还有一杯酒,时不时的浅茗几口,可说话的声音却如呻吟:“啊,好硬好粗呀,你太强了我快受不了啦……”
南宫峻双眼通红地扑在身下那个身体上又啃又咬,喘息道:“好紧呀,夹得老子要断了……”
“那你出去啊……好痛啊……”乔灼嘴角扬著冷笑,声音却没变化。
“受不了了吗?我的小心肝,让我再疼你多一点啊……这样好不好……还是这样?”
“啊……不行了……快出去……”
他明明坐在床角,可南宫峻却如疯了一般,只认定怀里这个是他,更因他的配合呻吟声而全力抽动,每一下都是使劲进出,插了一会干脆坐了下来,将那人环抱著坐在他胯上,双臂搂紧,胯下开始一下下重重上顶,他怀中那人身躯还真和乔灼有些相似,只是整个人看上去比他小了一号,年纪也更轻,此时长发垂挂下来,只能见到他紧咬红唇,忍受著胯下那巨物的侵入。
南宫峻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为粗重,挺了近百下之後,才猛然绷紧身体随著一声长嘶施放出来,带著怀中那人重重躺下,呼呼的直喘粗气,血红的眼睛也完全闭合。
一边乔灼靠过去柔声道:“喝一口酒解解渴,”说著将身边另一只酒杯递到他嘴边,南宫峻咕嘟一声大口吞下,没一会功夫就睡得死沈。
这时他身上那人才慢慢爬起身,红肿的菊穴慢慢将南宫已经软垂的巨棒吐出来,他似乎十分艰难的才能起身,捞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好垂头到乔灼面前。
乔灼伸指轻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的打量了他几眼,淡淡一笑:“做得不错。这里是银票和衣裳,等会跟我出去後立刻换装朝西走,在景县呆著不要离开,记住了吗?”
“是。”那人答应了。乔灼才撒开手,目送他换好书僮的衣服转过侧门去了。
乔灼鄙夷地看了呼呼大睡的南宫峻几眼,将自己杯里的酒全倒在他那个杯里,将那杯里的药味全部荡洗干净,再将酒水都倒在了窗外的荷塘里,这才倚著窗子坐下一边喝酒一边等他醒来。
足足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才听南宫峻呻吟著慢慢醒转,一醒来没看到身边的人,慌忙转头见到窗边那身影,才放心一笑,起身下床走近他:“心肝儿,我还以为你走了。”
“我怎麽能走?如今我不是得依靠峻兄了吗?”乔灼的神色频为楚楚可怜。“难道……峻兄厌倦我了?”
“怎麽会!”南宫峻一把将搂住凑过去又要亲他,却被乔灼一摆手拦了开去。“我看你是花言巧语的糊弄我。”
南宫峻立刻伸手指头:“我可对天发誓,对灼弟绝无二心。”
“那你答应我的事几时办?”乔灼目光炯炯,“他抢了我的宠妾,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断。”
“嘿嘿。”南宫峻一笑:“女人有什麽好的。”
“看吧,我就知道你这人,没得手之前什麽都说好,如今一上了床……你立刻……”乔灼刷地一下站起来,披紧衣服就往外走。
南宫峻急了,跳上去一把抱住,咬牙跺脚:“好好,乔少临一定留给你来杀,只是眼前时机还没成熟……”
“时机?”乔灼回头,妩媚的眼角一挑,修长手指抚上他的脸:“死冤家,说话总是有一半没一半的,你倒是说完了呀。”
(11鲜币)五十四、尔虞我诈
南宫峻伸手轻拧他脸:“这眼下还不好说,总之此事只欠一步,也就是这两个月的事,到时我们一同进宫,我将那乔少临亲手交到你手上由你处置,如此可好?”
“说句话都藏头掐尾的,信你才怪。”乔灼轻哼。
“不是我不想说……只是……”南宫峻打量他几眼,叹道:“此事实是不容易呀。”
乔灼讥笑:“还有你们南宫家觉得不容易的事?你也别拿我开涮,既然这麽防我,就权当我什麽也没提过,自己的事我自会想法子。”
南宫峻眼眸一闪,笑道:“这就见外了不是?”说著又去搂他肩膀,乔灼狠狠甩开他手,顾自走到南窗边,他嘿嘿轻笑再度跟上:“并非我不想告诉你,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