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觉得自己爱得太卑微,计较于得不到回报的付出。每当有这种想法时,她都会站在池清的角度去想,又会为池清感到心痛。这个女人,本该是快乐的,也不该拥有现在这样的生活。
如果池清没有遇到白军,她还会是那个幸福快,再步入社会。她拥有出众的外貌,善良的心,也会有爱她的人,一个讨她喜爱的孩子。可是,那个叫白军的男人却毁了她的一切。自己的出生,更是她耻辱的见证。
白沫澄感谢池清给了她生命,也疼惜池清。有些事,或许早就注定了。自己爱上池清,爱上这个给了她生命的女人,这不是罪过,只是情难自已。若老天要惩罚,白沫澄愿意承担所有的苦痛,只希望池清能过的快乐。
“诶呦,我这是破坏了两位的雅兴?你们继续,别管我。”忽然,苏傲凝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破了此刻安宁的气氛。看她连门都不敲就走进来,池清不满的皱起眉头,却没有松开抱住白沫澄的手,而是扶着她的腰坐到沙发上。
“你有事?”池清说话向来惜字如金,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更是如此。看她抱着白沫澄坐在那里,好似做什么要紧事被打断的模样。苏傲凝有些困惑的在她和白沫澄身上扫了眼,最终定格在她放在后者腰间的手上。
“当然是有事,没事我怎么敢过来找你?”苏傲凝笑着说道,把一沓厚厚的文件放到桌上。在开口前,她看了眼白沫澄,又闭上嘴。池清明白她的顾虑,反而把那份文件拿过来,放到白沫澄怀里。
“没关系,她不是外人。”
“哦?你确定?”听了池清的话,苏傲凝眼中闪过一丝怀疑,看白沫澄的眼神也更加犀利,就好像要在后者身上戳出个洞来一般。
“怎么?你觉得,她会背叛我?”见苏傲凝死盯着白沫澄,池清不满的问道。她不喜欢别人这样对待白沫澄,会让她产生一种自家人被欺负的感觉。“如果你们要说事情,我可以回避。”白沫澄不笨,自是看出苏傲凝和池清正因为自己发生争执。她说着便要起身,却被面前的苏傲凝拦下来。
“既然小清清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让你离开。但是,在我说事情之前,我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这不算过分吧?”
“嗯。”白沫澄简短的回道,似乎完全不把苏傲凝咄咄逼人的气势放在眼里。
“好,我要问你,为什么你离开这么久,白军都没有找你,或是有任何动静。据我所知,在你离开这五年来,你一直都呆在他身边,并作为他的女儿,帮他做了一些不算太干净的事。”
苏傲凝这一问,倒是把池清心里的那些疑惑也问了出来。事实上,她一直都很想知道白沫澄在这五年来都做了什么,而她为什么在被自己带回来之后,白军那边没有一点动静。池清在暗地里一直都在找人调查这方面的事,可每次刚有了点苗头,又会莫名其妙的中断,很显然是有人故意而为。目地,就是不想让自己知道白沫澄这五年来所发生的事。
然而,越是这样百般阻挠,池清就越觉得可疑。她之所以如此执着于白沫澄这五年来所发生的事,并不是怀疑,只是单纯的想知道。换成另一种矫情的说法,也许就是,我不在你身边,却也要经历你的所有,仅此而已。
“的确,这五年来,我一直都在为白军做事,做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可以见光的勾当。当初我逼不得已,只有那样做才能保住性命。至于为什么他没有来找我,苏小姐觉得,像他那种人,会为了我这种普通的角色而大动干戈吗?”
白沫澄开口回答苏傲凝的问题,只是态度和语气完全没了往日里彬彬有礼的模样,反而显得有些气势逼人。看着她深黑的双眸,苏傲凝无奈的耸耸肩膀,不再说话,就连池清也跟着沉默下来。
“抱歉,我想...我还是不要留在这里了。”白沫澄说着,起身准备离开,而这一次,拦住她的不是苏傲凝,而是池清。手被对方握住,白沫澄回头就见池清正坐在沙发上看她,眼里流露出些许困惑与担忧。
“留下来。”或许,池清这三个字对其他人来说只是再简单不过的字符,于白沫澄却是动人的天籁,千斤的巨石。它们一轻一重,前者给人以美好,后者则会让人窒息。而池清给白沫澄的感觉,就是如此。她从不会拒绝池清的任何要求,这次也不会例外。
“好,那我就说了。关于这次任务,boss很重视,这也许是推翻白军的最强一棋。根据资料显示,白军在今年年底,将会举办一场的慈善拍卖会,而拍卖会所得的全部资金都将捐献给希望工程,以及孤儿院。”
“他表面是善意,暗地里指不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据说这次到场的嘉宾,除了媒体和一些有头有脸的人,还有他亲自邀请的好友。就是说,这次参加拍卖会的,有一半都是白军的人。照理说,这是白军的主场,他请来自己的人也无可厚非。”
“然而,可疑就可疑在,他所邀请的人,几乎都是黑道上难惹的主,这就很容易让人怀疑他的动机。boss说,白军很可能是想借着这次拍卖会的机会,将所有他手下的势力联合到一起,对付组织。”
“听上去,似乎并不是什么好事。”听过苏傲凝的长篇大论,池清皱眉说道,白沫澄则是认真的看着手上的资料。“是啊,不是好事,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把这个不好的事,变成好事。混进拍卖会,把这次的慈善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