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我们还是先撤退吧。”上官玉初尴尬的笑了笑。
“你看他们那个样子,会放过我们吗?巴不得把我们大卸八块喂你脚下那些泥巴呢。”白伏雅高傲的扬起下巴,长剑直指,“下一个就是你吗?”
胥月赋一脸愤怒的站起身,他上前两步捡起胥月音掉落在地在长剑,“区区仲夏公主,竟敢伤害吾兄,找死!”
白伏雅忽的皱下了眉,一把推开上官玉初,“走远点,这个人比他哥厉害多了。”
“七公主......”上官玉初咬了咬牙,快速的退到了另一处顶楼,避免给白伏雅添加不必要的麻烦。
“啊啊!!”胥月赋提气而起,脚尖猛地一跺踏空而起,双手紧握长剑将大量的真气注入到剑身。暴怒使他陷入疯狂,锋利的剑刃带着凶猛的冲击力和淑女剑撞在一起。
一丝鲜血从白伏雅的虎口处流出,胥月赋的内力远在胥月音之上,凶猛的内力顺着剑身导到了她的右手上,瞬间撕开十几道细小的伤口。鲜血染红了淡色的剑柄,白伏雅不得不依靠轻功和对方周旋了起来,好几次几乎都和他的剑擦身而过。
“七公主!”上官玉初站不住了,但一丝理智告诉他硬拼是无法赢得了对方的。上官玉初轻移了目光,看向被淑女剑所伤的胥月音。
白伏雅在半空中翻起身子,险险的避开了剑刃。双手猛地撑在地面,白伏雅口中咬着淑女剑,翻身躲开锋利的剑气。口中的长剑掉落,左手顺势一捞,剧烈的疼痛直袭上她的右手。
右边的袖子已经破烂不堪,一道深而长的伤口几乎覆盖在白伏雅的整只右手。森森白骨暴露在了空气中,白伏雅阖了阖墨眸,掩下那滔天的怒焰。
“吾师从愮神,你败在吾手里不丢脸。”胥月赋手持长剑,阴沉着一张俊脸向白伏雅走去。
“别太得意了,本宫还没死,岂容你口出狂言!”白伏雅左手紧握淑女剑,冰冷的墨眸紧紧的盯着胥月赋。
“作为一个人族,你是天才不假。但作为已经成为魔族的我来说,杀你就像掐死一个婴儿。”胥月赋几步上前,平举长剑扫向白伏雅脆弱得颈项。
“不想你哥哥死的话就给我住手!”
一声怒吼,让胥月赋顿住的手,锋利的剑刃距离白伏雅的颈项不足五厘米,剑气划开了她薄薄一层皮肉流出了少量鲜血。
白伏雅惊讶的看着上官玉初。
一把细长的小刀正搭在胥月音的脖子上,只需要轻轻一动胥月音的大动脉便会轻而易举的被划开。上官玉初反缚住胥月音的手,将一把刀子贴上他。
“放开他。”胥月赋冷下了一身愤怒,甚至微露惊恐的看着他脖子边上的刀子。
“你这混账,从七公主的身边滚开!让她平安离开这里!”上官玉初的胸口起伏的非常厉害,暴怒的情绪几乎将他掩没。
胥月赋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脸上青筋凸出。长剑指上白伏雅的心口,“你敢动一下,这位公主可就要人头落地了。”
“你!!”上官玉初的脸色顿时白了下来。
胥月音冷笑着看着胥月赋,心中的炽热再次被一桶冰水浇灭。
“上官玉初,你快走别留这里做无用的事了!”白伏雅一把推开面前的长剑,翻身落在了几米外,赤红的鲜血洒落在地面。
“我不走!我决不会扔下你的!”上官玉初红了眼,抵在胥月音脖子上的刀子进了一分,鲜血滴落在他的衣襟。
“你养了一条不错的狗,可惜他无法保护你。”胥月赋的手猛地发力。
“放肆!”
一声娇呵声暗藏无法掩藏的怒意,与惊人的压迫力。
胥月赋还没能看清来人,腹部就被重拍了一掌,骇人的内力震得他几乎五脏六腑都要移了一个位。胥月赋的身子直直飞了出去,砸落在那一堆的干柴上,被粉色的蛊虫覆过整个身子。
“长公主......”待上官玉初看清来人时激动得差点泪流满面。
胥月音看着胥月赋消失的方向,眸子不由试过一抹森冷。
“犯我皇家者,九族诛之。”白娴婳一身白衣,平日里一贯淡漠的眸子上覆了一层化不开的冰冷。
“白伏雅!”曲倾世赶到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满身鲜血的白伏雅,几步跑上前扶住了她踉踉跄跄的身子,“你怎么样?”
“唔,好痛啊,”白伏雅抬眼看到曲倾世激动得几乎热泪盈眶,“刚才,我差点就不能在看见你了,还有胖菇......”
“胡说八道!来我带你回去,有个妖怪会帮别人恢复伤口,我拜托她帮你。”曲倾世的声音微不可察的发抖起来,粗略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最严重的伤口只有手臂时宸稍稍放下了一点心。白伏雅趴在曲倾世的背上,回头看了一眼白娴婳,“皇姐你一定要帮我踩死那个家伙!”
落纤尘走过去倾世的身边,多看了一眼她背上的白伏雅,直到她们离开后落纤尘才从暗口处走出。
上官玉初松开胥月音,几步御起轻功闪到白娴婳的身后,“公主小心,那些东西有古怪!”
落纤尘抬起一只手一抹火焰瞬间燃烧,“天下绝大多数蛊虫,都怕火。”
“这里不劳烦主上动手,请交给我吧。”洛宸嫫走上前,眸中试过一丝雷电。
一阵威力凶猛的密集电流突然出现在下方,旋转着将整个池子连同凉亭一齐化为了焦灰。
巨响过后电流撤去,独留下变得深凹进去了的漆黑焦土。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