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杨驰再猜魏初给出的两柄剑,自暴自弃地说都是普通的剑,然而那两柄中一柄是锻造工艺复杂至极点的当世宝剑,可削铁如泥,另一把却是真正的凡生剑。
魏初摇头叹惜:“这种场合,我怎么可能三把剑都是普通的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大唐就没有好的兵器了呢,你又输了,一点本事都没有还敢挑衅我,我没想到你无脑到这种程度。”
杨驰一口气险些喘不上来,众大臣看着被侍卫扣押着,却还被魏初打击得不轻的杨驰,不由得同情起他来,同时还在心里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象,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这位大唐漓王,这人一月之内名冠天下,不是没有道理的。
至于魏初,她直接指着手枪说这东西她看不出来,按照规定她是要喝酒的,三皇子想替她喝,她却自己端起了酒杯,朝南刘王敬道:“大王,今晚因我而引起这么多事,如意在这里谢罪了。”
说罢一饮而尽。
三皇子低呼一声:“大哥!”
魏初放下杯子告辞,带上手枪,带着三皇子离开,南刘王用极度欣赏的目光看着她的背影,怅然地叹了一口气,对二公子道:“似乎这位漓王不胜酒力,你好生送他回驿馆。”顿了顿道,“好生学着点。”
二公子忙低头:“是。”
他忙追上去,三公子四公子也巴巴地跟上来:“你们来干什么?”
“我们也想学着点啊。”四公子两眼冒红心:“漓王懂得好多,好有气势。”
三公子肃然点头:“他进退得宜,毫不怯场,明明身在敌国,却从头到尾几乎完全控住了全场的气氛和节奏,并最终令所有人信服。”
功力太深,他也服了。
二公子看了看两个弟弟,无奈道:“都来吧都来吧。”
可是他们抱着学习的心赶上去,却发现他们的学习目标有些不对劲。
魏初走出数十步就感觉有点不对,她脚下有点软,有点晃,头脑也有些浑浊起来,她微微弯下腰去,左手握住了抽搐起来的右臂。
她表情隐忍,眼神却很亮很镇定,这具身体果然够敏感,一杯酒下肚就发作了。
不过她给自己治疗过,无论如何都不会大发作,她看着自己的右臂,癫痫小发作而已,而且只局限于一条手臂,形象,不至于太乱,意识,尚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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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废的太子(二十六)
三皇子一直在注意魏初,当她脚步刚开始迟疑他就心绷到极点。
上次万寿节上也是这样,他们在大哥茶水里掺了点酒,真的只是一点点,大哥一开始还好好的,但走了几步就突然脚步慢了下来,然后猝不及防地倒了下来,接着就是四肢抽搐口吐白沫,那个场景实在太吓人了。
“大哥!大哥你没事吧?”三皇子紧张地扶住魏初,手足无措,“太医,不,宋常山,我让人去叫宋常山……”
魏初一下反握住他的手,艰难道:“别声张,出去再说。”
但该注意到的人早就注意到了,南刘三位公子就跟在后面,见情况不对立刻跑过来:“漓王这是怎么了?”想到他正是因恶疾被废,连忙说,“我马上传太医来!”
“不用……”魏初气息不稳地阻止,“回驿馆,我休息……片刻就好……”话没说完,她就手臂一僵,整个人都感觉强直了,然后头脑猛地一片空白,人就栽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前她脑海里就闪过一个念头,完了完了玩大了,她本来只想弄个苦肉计,还以为以她的医术,不会发生意识丧失这种事,但没想到癫痫就是癫痫,哪怕是个小发作也要按照规矩来,半点没有讨价还价的。
三皇子见扶着的人笔挺地倒了下去,几乎吓得魂飞魄散:“大哥!!!!!”
南刘的公子们吓得一个哆嗦,被魏初吓的,更是被三皇子平地一声吼给震的。
周围的宫人,还没走远的大臣,包括南刘王都赶了过来:“这是怎么了?”
“这位漓王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恶疾发作了?”
“哎呀,人在我们这发病,不会出事吧?”
“到底是什么病怎么看不出来啊。”
众人心里千回百转,只有南刘王激动得整个人都发抖了,他顾不得身份就去摸魏初僵硬的肢体,这样的症状他太熟悉了,小时候他亲爹就发作过无数次,有时候口吐白沫发白眼特别恐怖,有时候就像现在一样,没一会儿就会醒过来。
他正这么想着,魏初就幽幽地醒了过来。
看到一圈好奇紧张的脸,吓了一跳:“怎么了?”
南刘王温柔地问她:“你感觉如何?还记得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几位公子集体抖了抖,这语气听着为什么好恐怖,他们父王是不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体了?
魏初一脸茫然,她脸色苍白声音微弱,看起来特别无辜,拍拍三皇子示意他把自己扶起来:“我记不得了。”
这也不是魏初装的,对刚才她确实一点记忆也没有,但这个病就是这样,她也不慌,露出一丝苦笑:“看来是我旧疾又发作了,惊扰大王了。”
这么一个容貌无双一脸病弱,露出无辜且歉意的表情的人,没人硬得起心肠,南刘王心就软成一团:“你这个病看来蹊跷,留在王宫里让太医给你看看。”
“不必了,这个病不发作时看不出什么,也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办法治疗,我回去吃点药休息一晚就好了。”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