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没事吧?”好象是之前碰到的那个衣着奇怪的俊公子啊。
女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杉,完好如初,包裹还在自己怀里,松了口气,转眼看到那个短衣汉子昏在路边,下意识的抱紧了双手。忽然,她发现自己双手正紧抱着子衣的腰,枕在他的怀里,一下红了脸,尴尬的松了手。子衣笑了笑,扶女子坐起来。
“我叫罗红玉,适才…….多谢公子救命之恩。”红玉的脸更红了。
“在下潇子衣,非本国人士,初到宝地,因与亲人走散,不认得路,只好跟在姑娘后面,刚刚也是举手之劳。”
“难怪公子的衣着这么奇怪。”红玉稍停了停,抖开包裹,拿出一套衣服鞋帽,羞赧的道:“这是……是我为别人做好的衣服,现下还有几套,这一套就送与公子吧。”
子衣大喜,虽然说应该施恩不求回报,但穿着身上这身衣服确实不合适,就忙接了来,连声多谢。
不料红玉又塞给他几锭银子,急急道:“潇公子,今日乃是三月三,出城扫墓踏青之人甚多,公子只要向南一直走,就可到城里去,小女子有要事在身,暂且告辞,他日定当重谢!”说完匆匆而去。
子衣正惊诧间,那红玉忽又回头道:“潇公子,且莫告知他人今日之事。他日请到襄阳罗府寻我,定当面重谢!”
古代的女子不是都很温良吗?这个罗姑娘看起来好象急急忙忙赴约的样子。赴约?恩,恐怕是古代最容易发生的才子佳人幽会。
想到这里,子衣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缕笑意。先把那个昏倒的sè_láng弄到一边再说,被人发现了告一个谋杀罪可不好玩。在骂了那个不知名的sè_láng十八代祖宗后,终于把他拖到路边的斜坡,妈的,这么胖,累的出了一身的汗。将sè_láng身上摸了个遍(汗,可不是想那个什么什么),搜出一把小匕首(不错,可以防身),又摸出几个碎银子(大爷我正缺这个,银子嘛,谁还嫌多?),然后毫不客气的一脚将那家伙踢到斜坡底去了。
穿戴整齐后,一个翩翩公子哥便出现在乡间的小路上。此时的潇子衣,浑不知自己这一装扮后,别有一番风骨,与现代装的她简直是天差地别。
若论相貌如何?眉如明月,眸似晨星,鼻若胆悬,面容俊秀分明,一脸英气,俊美中带着一丝忧郁,浑身散发着安逸柔和的气息。
然,衬上古代的玉冠明袍,那气质更是冰心玉骨,轩昂生辉,后有女子为其赋诗为证:
有多少红颜梦里几回盼,有多少裙钗望穿秋水,有多少少女春心碎几许?凝眸回首,只为那倜傥fēng_liú,只为那俊逸不凡,只为那举手投足一笑间,温文儒雅风度翩翩,怎不叫芳心暗许,相思顿生?
若是刚才那罗姑娘不曾走远,她必后悔为何不早遇上他?快到城边的时候,子衣看到三三两两的人群。一路上有不少少女偷偷向她望来,半含着娇羞,半含着渴盼,子衣心中不由暗喜,原来自己挺受女孩子喜欢的。
前面忽然有人惊叫:“哎呀,不好了,有人掉下去了!”
子衣走过去,原来是一个中年妇女一个趔趄倒在地上滑到坡底石头上了,看样子已经昏过去了。碰到这种事,举手之劳就可救人一命,子衣立刻叫了一个小哥一起将她从沟底抬上来。
那妇人虽衣着陈旧,但干干净净,面容也十分端庄。子衣看着,心中忽然生出几分亲切来,便拿定了主意。
子衣掏出一锭银子,大声说道:“如果哪位乡亲知道这位夫人的姓名和住址,这锭银子就归谁!”于是,不消半炷香功夫,子衣已经用马车载着这位昏迷的卓夫人走在城里了。
这位卓夫人,是襄阳府鼎鼎大名的梁府一个妾室,因为没有生下儿子,失了宠,更因看不惯梁老爷的行为,被赶出梁府,带着自己的女儿和一个贴身侍婢艰难度日。她的女儿,听说自小聪慧,不仅生得沉鱼落雁,更是兰心慧质,且颇有风骨,其兄虽然几次劝其回府,均遭拒绝。
子衣不仅暗叹,古代女子的这种遭遇怕是司空见惯的吧。
子衣随着马车在街市上行走,好奇的东张西望,这毕竟是自己第一次来古代嘛(汗,谁又会是第二次?)。好象跟许多电视剧上看的有点象,热热闹闹的,人来人往,所有的看上去都有一种古朴风格,建筑如是,人也如是,喜欢这气氛。子衣嘴角又带起了笑容。
正张望间,忽地手中一软,一个温香软玉撞入怀中,子衣下意识的用双手扶住那姑娘的身体,少女的清香沁入鼻息,子衣的心砰砰跳了起来。
子衣低头望去,恰那怀中的姑娘也略吃惊的抬头望她。只见那姑娘一身素衣,清丽绝伦,肤色白皙,面容清秀端庄,神色中虽带一丝惊怒却依然淡定。子衣不由得怔了怔。
那姑娘望着眼前这张眉目清华,俊秀柔和的脸,竟也呆了呆.
忽听一人吼道;他妈的谁在碍老子的事!\quot;
那女子回过头来冷冷的对前面正在吼的人道:“既是公子美意,也要两厢情愿,更该问过家长,送过三书六礼,公子学富五车,难道不知礼仪廉耻吗?”
子衣鄙夷的看了看眼前这人,一身绫罗绸衣,显是富贵之家,奈何一张委琐的脸,心中暗叹,今天怎么老遇上这种事呢?
那张脸此时正在羞恼,刚刚他步步进逼,正欲调戏那女子,不料那女子虽然踉跄后退,竟然倒在一个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