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一个人不值一提的东西,很可能便是另一个人最珍视的东西。
“你若是玩命,把命玩没了,那我怎么办?”月魇的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意,他轻轻在慕容籽月的耳边呢喃着,“你知道吗?我爱你。”
慕容籽月的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月魇,一时之间,竟然没了话语。
“所以,不要玩命了,好吗?”月魇的手紧紧握住慕容籽月的柔夷,阻挡了她打开防护罩的动力。
慕容籽月忽的一下清醒了过来,她迅速翻转手势,打出一道月樱花的气息来。
“这是我们现在唯一的出路了。”慕容籽月默默地呢喃道,二十八只神兽,她的这道屏障也是让她死得比较晚而已。
防护罩被打开,二十八只神兽忽然间齐齐攻击向慕容籽月,慕容籽月和月魇心中大骇。
又是一骤然,燕舞玲忽然转身进入防护罩,把正面防护罩落了下来,抵挡住着二十八只神兽的威力。
帝无尘一皱眉,看着防护罩里面的燕舞玲,心里很是气愤,默默使唤侍女讲燕舞玲的女儿带上来,抱在怀里。
燕舞玲看着帝无尘也是不动声色的冷笑,借用浅浅来牵制她吗?
别做梦了!
慕容籽月看着帝无尘怀中的孩纸也诧异得很,以帝无尘的性格,怎么可能会闲的蛋疼抱一个孩子出来?
除非,这个孩子是燕舞玲的女儿,是他用来牵制燕舞玲的!
可是,浅浅明明就在她的手里,又何来的牵制燕舞玲一说?
“为什么?”慕容籽月笑得灿烂,眼眸却紧紧地盯着燕舞玲,想从她的眉目间找出一丝一毫破绽。
可是,她错了。
燕舞玲笑得灿烂,“我只是想讨要回来属于我的一切而已,所以,符月樱,你认为你有资格问我为什么吗?”
忽然,燕舞玲的眼眶开始发红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慕容籽月,一字一句地说道,“别忘了,我有今天的不幸,都是你符月樱,都是你高高在上的守护战神一手造成的!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我的做法?哦,我忘了,守护战神早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了,她亲手,她亲手把噬魂魔兽放了出来,择日便是要血祭的呢!”
“那浅浅呢?”君清遥笑着问出了这一句话,她想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浅浅!
燕舞玲挑眉,接近她的耳朵,笑得妖媚,“你自打看见了浅浅是从哪里出来的,就应该知道答案了吧?”
慕容籽月的心头一滞,她不可思议地看着燕舞玲,这简直是一个疯子。
她不由得退后了几步。
月魇看见此情此景,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头,从后面拦住慕容籽月的腰,看着燕舞玲。
“哟呵,老熟人相见不是吗?”燕舞玲看见月魇和慕容籽月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慕容籽月,口口声声说接受不了魔族,怎么转身,连魔族的尊主都勾搭上了?”
慕容籽月的眼瞳顿时一滞,转身看着月魇,再看看燕舞玲,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
是啊,她早就该想到的,她早就该想到的啊!
月魇什么身份?
可以出入天庭直接进入月樱花府却惧怕天兵天将?
月魇什么身份?
可以了解病毒那么透彻?
月魇什么身份?
既然有能力为什么接受不了她月樱花的力量?
月魇什么身份?
他是魔族!
“一个个都骗我。”慕容籽月忽然间笑了出来,笑得灿烂。
可是,燕舞玲似乎是看着慕容籽月的表情很是欣赏,她挑眉妖娆一笑,在慕容籽月的耳边低低地笑着说道,“现在就接受不了了?若是我告诉你一个更加重大的消息呢?”
“什么消息?”慕容籽月的眼睛里面洋溢出来的几乎是绝望了,“你认为我现在还有什么听不得的?”
“燕舞玲!”月魇的气势瞬时间天翻地覆,四周迷茫着让人惧怕的黑气,“我说过,本尊的事情需要你来插手吗?是不是需要本尊替混沌教训一下仆人?”
“寂月魇!我想,是不是需要我好好地帮你回忆一下原来的事情?寂月一族真正的少主,寂月菩提的亲生兄长?!”燕舞玲也不留余地地反驳道,看着寂月魇的目光充满了讽刺。
“燕舞玲,你这是找死!”寂月魇瞬间暴怒了起来,身体快速移动,便移动到了燕舞玲的身旁,手紧紧地掐着燕舞玲的脖子,似乎要扭断她的最后一丝生机。
“哈哈哈,你这是变相的要杀我吗?寂月魇,你杀了我好了呀,但是这也改变不了容妃她就是你一手创办出来的病毒传染体的事实!”燕舞玲笑得猖狂,“是否需要我帮你继续回忆一下往昔的事情?比如说,寂月一族的圣姑,到底是怎么死的!”
还好有这副保护罩的阻拦,否则的话,今日的事情,传出一句,便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寂月魇。”慕容籽月低低地唤了一句,脸上是不可避免的嘲讽的笑意。
“月儿。”寂月魇的声音顿时就软了下来,看着慕容籽月的脸上很是后悔。
“叫我守护战神,谢谢。”慕容籽月极快地说道,她的骄傲,绝对不允许她在这个时候落泪!
“善和恶,终究不一样。”
慕容籽月低低地叹了一声,不带寂月魇回答,她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