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没言语。
父亲道:“霜儿记不清过去的事了,夫人和凤儿,也别心里难过,只要霜儿还记得这个家,是吧。”
母亲脸一动,“哦……记不得了吗?”
我这张脸现在是不能触及的雷池,当年,诸人皆眼见我喝下毁容药,如今再见我这张“完好”的脸,心里怎能没有一座大山?
我仰头冲她笑笑:“是啊,娘。”凤凰也看着我,眼神略有松动。我没有再开口,佯装倦怠地闭眼。许多事,大家不过是心知肚明足矣。真要全部撕开来,岂是一番血肉模糊?只要表面还和平,没人会主动去碰触。
晚上,府内摆了好几桌子的宴席,美味佳肴诱人的紧。
春桃才回来,一脸疲惫地站到我身后,我问她干了什么,她也不做声。看她这模样,我不禁又想起紫鸢。我在易园为数不多愿意记起的回忆,说实在的,春桃和紫鸢还真有些像,只不过春桃年龄稍大,便更加显得沉稳些。
难得夫人与小姐都回来了,府内热情高涨,我不知道这种热情有多少是因为我,我和春桃便在角落里待着,看一圈人忙活。
难为那些在朝为官的人,大过年还要分出心思,备下各种厚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