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我拉到她跟前,手拂过我的脸,苦笑道:“是了,你记得这四句,可为何不做好?漪儿,你和别个不同,这些平添的戾气,将来会害惨了你,你切莫情绪波动过大,最近……是不是又做了些许噩梦?”
“嗯。”我点点头,那些噩梦自我从古墓回来后,越来越频繁,竟然也越来越真实,它们仿佛化作无数的蛊虫,钻进我的肌肤和骨骼里,从头到脚一寸寸地嗜咬我,叫我夜夜不得安宁。
“漪儿,我晓得你是在怨我许多事情都不告知你,本来我是希望你一生无忧,这般平平静静地过下去,什么凡尘俗世的烦恼,你都不要有,可如今……”她顿了顿,眸中神色在烛光渲染下,显得空洞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