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地,总算是达到了。
“你在走神。”秦芮不满的说着,一双黑眸射出寒冽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如若是监狱里其他人看到这样子的秦芮,定然会被吓到。只不过此时面对着她的,却是季悦枫,这个仿佛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呵呵,还不是秦狱长您的技术太差,让我不够爽。不然,让我来教你怎么样?”
季悦枫又再露出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只不过在秦芮看来,却是布满阴谋。她就算再傻,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同意对方的建议,交出好不容易得到的主权。无情的拍开季悦枫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高举过头压在身下。
“你不要妄想着碰我,今天,我会依照你的意愿,把你做死在床上!”秦芮说完,张口咬在季悦枫肩/膀的鞭/痕之上,同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她能够感觉到身/下人在被她咬/住的时候身体一颤,更能感觉到自己手/指所处的那条甬/道已经在自己反复的抽/插之下渐渐湿润起来。
“呵呵,你这副身体究竟迎合过多少个人呢?就连我这么对你?你也会有感觉?季悦枫,你真是个淫/荡的女人!”
“谢谢...秦狱长的妙赞呢...我有多淫/荡,你...嗯啊!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吗?”
秦芮不愿再回答季悦枫的话,而是把所有注意力到集中在掠/夺身下的酮/体之上。她抽出腰间别着的鞭/子绑住季悦枫的双手让她背对着自己趴在墙上,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快速压了上去。
柔/嫩火热的身/体与冰冷粗糙的铁墙相接触,让季悦枫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身体又一次被进入,依然还是那三/根手/指。只不过因为下/体的湿润,才会使这次进/入变得轻松起来。季悦枫仰起头高声呻/吟着,即使秦芮的指/甲刮的她那里生疼,即使腰被压的快要断掉,但她脸上的笑容却从未有一刻消散而去。
疼痛,渐渐变得不再敏/感,取代代之的则是熟悉的快/意。季悦枫知道自己的理智正在飘远,而身体也软的如同一滩水一般。随着秦芮的撞击,身体被迫上下挪动着。挺/立的乳/尖摩/擦着铁墙,带来一阵阵说不上是疼还是舒服的感觉,直逼大脑。
“啊...秦芮...秦芮!要我!用力的要我!唔...嗯...嗯啊!”秦芮对于季悦枫如此放/荡的□声充耳不闻,早在之前,她就已经习惯了这个女人的开放。手臂长时间持续一个动作已经有些酸痛,但秦芮却依然不肯停下动作,反而是加快了速度和力道。
眼看着那处被自己来回进/入的□涌/出越来越多的透明液体,放在内里的三/根手/指也被夹的越来越紧。即使是未经人事的秦芮,也知道季悦枫快要到了。不去管那越缩越紧的甬/道,也不去管会不会伤了季悦枫的身体。秦芮使出生平最大的力气向里冲/撞着,随即便感觉到指/尖上方一热,那潮/涌出的蜜/汁竟是顺着她的指/尖流淌而出,溅的她满手都是。
达到高/潮的季悦枫瘫倒在秦芮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而还未等她休息过后,秦芮的手却是又开始动起来。腰被高高的抬起,身体几乎快要被折成两半。渴望再一次被唤醒,季悦枫不由自主的摆动起腰肢,随着秦芮的节奏来回扭动。
“嗯...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啊!”即使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住,季悦枫却依然不肯放过自己。她伸出腿紧紧夹/住秦芮的腰,抓着床/单的指节已经泛白发抖,羸弱的身体正一下一下止不住的抽搐着。
终于是又到了一次,此时,季悦枫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连续三天没吃饭,又挨了一顿鞭子,如今再做这样高难度的激/烈运动。即使是身体强壮的人,也怕是承受不住。更何况是季悦枫这个平日里酗酒抽烟,好吃懒做的人。
“怎么?受不了了吗?今天晚上,可是才开始呢。”秦芮翻过季悦枫的身体,看着她光滑却布满伤痕的后背冷冷说道。即使心里不愿承认,但她迷恋季悦枫身体的这件事,却是事实。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看到这个女人满面笑容的样子,秦芮就想要狠狠的折磨她,直到完全摧毁掉这个女人的笑意。
然而,这两年来,不管自己如何对待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甚至时常不给她东西吃,不给她水喝。但只要自己出现在她面前,这个女人却依然还是那副放荡无谓的样子。就好像,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人,任何事可以让她关心。
秦芮打心里讨厌这样的感觉,是不是自己对于她?也只是一个无所谓的人?
用手抚摸着那带着伤/痕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是快速来到那处早已经红/肿充/血的花园。即使已经到了两次高/潮,那里却依然很热情的迎接自己到来。现在的秦芮,就像是一只发了狂的猛兽。
她没了理智,没了平日里的沉稳优雅,她只想要摧毁身/下的女人,毁的彻底。
“秦芮...够了...秦芮...”微弱沙哑的声音穿透耳膜,进入大脑。秦芮这才回过神,愣愣的看着身下被她要了一整个晚上,几乎快要没有人型的季悦枫。
那瘦骨嶙峋的身体布满了各种各样的红/痕,咬/痕,一些没有处理的伤口甚至已经发炎,皮肉向外翻卷着。被鞭子绑着的手腕早已经磨破出血,因为无法回血而泛着青紫色。一头黑色长发被流出的汗水所打湿,黏糊糊的粘在那张惨白到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上,分外骇人。
抽出放在季悦枫身/体内的手/指,蹿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