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仕帧教授就如同说书高手一般，接着描述道：“电视电影中，竟然会把一个厉鬼描绘成百变的形象，显然这是最为扯淡的描述，厉鬼不可能百变，不会变成动物、更不可能变成物品摆件，它只能变成人，这个在道家有专门一个术语，叫‘现身’！”
“艾教授，按你所说，那蒲松龄先生的《聊斋志异》中经常会有狐狸精变成女形的模样，这是什么个情况？”李志明充分发挥了“不懂就问”的优良传统。
“你这问题跟我这厉鬼的形象有半毛钱的关系吗？你这么一有疑问就问的话，那我这厉鬼形象的问题还要不要说了？”艾仕帧教授比较讨厌在他讲述过程中有人插入跟其讲述不相关的问题。李志明自觉多嘴，连连打着招呼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