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更是控制着触手对朵萝西雅的四肢和后背,进行着抽、舔舐和刷抹,朵萝西雅刚空出来的右手也马上被它的触手缠住,然后布上触须撩拨她的五指,手心更是有一条触手抽,和那些紫色的触手不同,它是直接把朵萝西雅的右手心出血的。
“血……咳……脚被……了……呜……pì_yǎn……咳……要被……刺……烂了……咳……剑……剑……子……咳咳……好……”,被长剑、触手、双掌以及膛肆虐的朵萝西雅,一波接一波的咯血中,用极为断续的音节发出愉悦的呼喊。
而她的唇,虽然险险的没有被刺破,但却早被鲜血浸透,不过还是从道里流出潺潺的汁水,同时打湿自己的屁股和希雷的膛,把本是鲜红的血混淆成晶莹的淡红色。
“呜……”,妲尔基丽达到了她的高潮,温暖的如同泉涌般冲刷着触手,她的所有动作立刻为之一顿。
这时,希雷紧跟着超过喷的刺激点,火热的子集群如同喷发的火山般,进了妲尔基丽的小嘴,让本就在高潮中的妲尔基丽再受到浓浆的灌溉。
妲尔基丽在一脸幸福的神情后,彻底闭上眼睛,身子完完全全地软下去,史莱姆的触手亦抽去了,不论是在她体内的,还是体外的。
“呃……”,与此同时,朵萝西雅硬是发出一声连续的娇喘,不过她嘴的兵刃和血让她的发音还是显得在颤抖。
史莱姆把朵萝西雅身上的触手也松开了,而随着这些触手的脱离,朵萝西雅翻下身来,与之垂直地侧卧在希雷身边,将丰臀对向希雷的腰侧,那一直卡在希雷身体里的另小半截剑体,也拔了出来,直接暴露在朵萝西雅的菊花远处,和她嘴前的剑尖遥相呼应,仿佛朵萝西雅的身体成了吐剑的护手。
希雷的伤口随着剑柄的拔出快速愈合,然后他看了看身边的朵萝西雅,见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站起,诚然,那柄剑还是贯穿着她。
希雷慢慢半站起身来,然后握住长剑的红色剑柄,像从烤架上拿起一串烤熟的羊般,举起串在长剑上的朵萝西雅,直至整个身体站直,而剑也竖直举在前。但朵萝西雅仍像串被烤熟的羊般没有动弹,只是身体滑了下来,完全把唇和臀沟骑上弯月状护手的内凹面弧线。
两条长腿自然地挂下来,粉嫩带血的大腿内侧贴着希雷右手的左右,下面则是裹着丝袜的部分,只是右腿的长袜上有几个破洞,因悬空而脚尖垂下的玉足上,还是完好的黑色带扣小皮鞋,紫色触手的抽,由始至终都只对脚掌发生作用,椭圆的鞋头还滴着淡红色体,那是刚从上面流下来的血露混合。
玉臂自然地悬垂,分挂纤腰两边,那对弹软的白兔上有一条血溪,不堪一折的脖子上是那颗垂着金色长发的玲珑螓首,其朝天张着粉润的小嘴,正是血溪的源头,那满是血的剑刃从小嘴而出,显得分外醒目。
“外表这么清纯脱俗,内里却是这么荡不堪……嘿,不过我喜欢,也幸亏你荡,不然我还真没机会了”,希雷举着剑尖向上的红柄长剑,内心里说道。
希雷的右手开始动了,举着人串上下摇摆手肘,带动着长剑也上下抽起来。
至于力气,举起一人加一剑对堕落天使来说,本不算什么,哪怕他现在只比油尽灯枯好一丁点,好比人再虚弱也是人,蚂蚁再强大也只是蚂蚁一样,这点力气他还是有的,况且朵萝西雅的身体是那么轻,只要神器——弥之剑不反噬他,一切都不成问题。
随着希雷的动作,在剑上的朵萝西雅也开始移动,希雷的手肘往下,她的身体也跟着往下,在pì_yǎn、肠子和食道被剑锋划割之后,pì_yǎn和唇撞上护手的凹面并深深勾陷进去,然后被压得更深,而惯和冲撞,也使得朵萝西雅的双臂和双腿被迫往上弹起来,像只曲足的青蛙。
而当希雷往上移手肘时,剑刃亦往上行去,勾嵌住朵萝西雅臀沟和唇的弯月护手,推着缝使整个裸躯往上滑去,四肢也像被牵线般和剑刃保持一条平行线,只是双腿无法完全并拢。
待达到至高点时,手势一停,朵萝西雅的沟胯顿时脱离护手,顺起惯往上滑去,不断被止住的剑锋切割着pì_yǎn至咽喉一线,上滑一小段后,朵萝西雅的身体便止在高峰,四肢也再次像青蛙般扬了起来。
此时,希雷转手下按,朵萝西雅便带着张开一个角度的屈肘四肢坠了下来,再次把下体撞上护手,并从嘴巴和pì_yǎn中,挥洒下点点血珠,以及唇里溅出的水。
“嗯……咳……咳……屁股……呜……”,四肢像没骨头般上下摆动的朵萝西雅,在希雷的挺剑下,一边上下颠簸吐着血沫,一边再度发出含糊的呜咽,眼里带着春水,一点也不在意一直得不到闭合的嘴巴。
“哈哈哈,不错啊,荡的女孩,看看你那乱摆的手脚,你就是适合被兵刃从后庭刺到嘴巴,这样被我举在手里抽,你那白白嫩嫩的菊花也早就被割烂了,还一直在流血,却仍然有爱从你的里流出来,真难以想象,哦,还有点淡雅的清香,哈哈哈”,逐渐回气过来的希雷讥笑出来,却没停止上下运剑的手臂。
“咳……咳……要……烂了……呜……”,对于希雷的言语奚落,朵萝西雅仅以咯血声回应,只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