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在南海市啊,对了,我们不是在天竺的盗墓贼手中得到过一颗帝血石吗?我们现在的实力拿它没有办法,可孤夜白的老子或许可以!”瘟君连忙在怀中掏出帝血石递给夫特:“我们找不到血皇的血,可是这又一滴和血皇同等级别的血,不知道……”
没等瘟君说完,夫特惊呼一声“血皇泪!它怎么会在你们手中!”
“这不是帝血石吗?怎么变成了血皇泪?”众人自然想起,刚刚夫特讲述的故事,就是因为这血皇泪才导致的他们家族的覆灭之灾,可没有想到这血皇泪竟然一直都在众人的手中。
夫特双手颤抖,情绪激动的把血皇泪拿在手中:“没错,就是它,在我很小的时候爷爷就给我看过画像,并且这种来自血脉的压迫感是不会错的!”
夫特轻轻抚摸孤夜白的脸颊“儿子,自从你母亲去世以后,你在也没有喊过我一声爸爸,哎也是我这个做爸爸的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这么多年父亲也想开了,和你爷爷也已经商量过了,其实振兴不振兴家族,真的没有那么重要,我只是希望你以后,开心的生活。”
说完夫特把水滴形状的血皇泪一口吞进肚子中,夫特脸上的褶皱一点点的消失不见,皮肤恢复了光泽,满头的白也逐渐转变成了黄,整个人就像回到了二十多的少年一般,看到现在的夫特脸上的轮廓,竟然和孤夜白相貌有七分相似,只不过比孤夜白多了一丝沧桑,少了一丝忧愁。
夫特白皙的皮肤一点点的变得红,浑身不停的颤抖,喉咙鼓动,一颗黄金一般还在跳动的心脏,在口中吐出,夫特用手抓住黄金心脏,用力的一把捏碎,强大暴躁的能量瞬间弥漫整个停尸房,叶恒连忙把双眼无神,仿佛傀儡木偶一样的瑶瑶拽到自己的身后,防止她被这暴躁的能量伤害到。
夫特转头看向叶恒等人,对众人微微一笑:“我儿子有你们这群兄弟,我真的很欣慰,孤夜白他比我这个做父亲的强!”
夫特虚弱的张开手掌,金色的光芒在掌心中出,在幽暗的停尸房当中,叶恒等人被这耀眼金光刺的睁不开眼。
当众人的双眼,一点点的适应之后,才看清夫特手中的释放耀眼金光的东西,是一滴浮在半空中金色液体,虽然只有一滴,但是众人还是可以在其中感受到那强横到恐怖的能量。
夫特看着手中的一滴金色液体:“这就是先祖该隐的一滴精血,其实先祖把这地精血交给我卡帕多西亚家族,不是因为偏心,而是因为我卡帕多西亚家族的成员,血统纯种,是在血族十三姓氏当中,最容易诞生亲王级别的家族。
曾经先祖该隐说过,血皇的血脉,是必须要靠血皇的精血激的,但激的条件就是用亲王级别的血族的心脏,来激血皇精血的所有潜力,我多么想听到孤夜白叫我一声爸,看来以后是没有机会了。”
夫特说完,手掌朝向孤夜白送去,那一滴金黄色血皇精血,缓缓的飞入孤夜白的口中,众人可以清晰的看到,沉睡的孤夜白,双眼流下两滴泪水,夫特失去了血皇精血的支撑,身体迅衰老起来,无力的坐在地上,满是慈爱的看向孤夜白:“儿子,我对不起你们母子。”
“爸!”叶恒的声音响起。
夫特不解的朝向叶恒看去,只见叶恒眼圈微微红对夫特说道“我和孤夜白是生死之交,他的父亲也是我的父亲,今天我叶恒代替我兄弟喊你一声爸。”
说着叶恒双膝给夫特跪下:“爸!”
师伯卿也在轮椅上爬下来,跟叶恒一样跪在地上对夫特大喊一声:“爸!”
野人、阮天残等人见此纷纷双膝跪地,瘟君想了想,也跪在地上。
夫特原本有些失落的表情喜悦的舒展:“虽然不是孤夜白亲口所说,但就算如此我真的很开心,谢谢你们!”
夫特狠狠的把手伸进自己的胸膛,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自己的脊椎连同肋骨抽出身体:“血族十三家族,每一个家族都有一件血族圣器,而我们卡帕多西亚家族却有两件,都是掌握在历代族长的手中,一是血皇泪,第二个就是这个骨琴,至于如何运用这骨琴,就叫孤夜白自己回家族问他的爷爷吧。”
说着夫特把手中的脊椎连这肋骨的骨琴,丢在孤夜白的胸前,骨琴缓缓融进孤夜白的胸膛,与孤夜白的骨骼慢慢的融为一体。
夫特满是不舍的看了一眼,躺在沙上的孤夜白,闭上眼睛倒在地上,身体一点点的化作金色的光点消散在房间之中。
孤夜白的身体猛然爆出强烈,雄厚的金光,一点点的把他身体包裹住,最后形成一个一人多高的金色巨蛋。
叶恒起身对着漫天的金光神鞠一躬:“父爱如山,父亲对子女的爱不善于表达,总是默默的去付出,可怜天下父母心!”
野人走上前轻轻敲了敲孤夜白化作的金色巨蛋:“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带着孤夜白走,刚刚叔叔也说过,他能感应到孤夜白的血脉觉醒,其他亲王也可以,凭借我们现在的实力是打不过他们的,所以要尽快离开这里。”
“我想先见一下她!”鵸鸟坐在轮椅上,被何笑推着去查看一具有一具的尸体,但出奇的比不过没有现于胜男。
“尸体在什么地方?”鵸鸟皱着眉头看向师伯卿。
师伯卿也是一脑袋问好:“我也不知道啊,可能尸体需要对伤口进行缝合吧。”
众人带上金色巨蛋,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