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是知道的,可今晚他却不满她这一如既往的态度。
他蹙眉开口,吐气薄凉:“你应该知道本王今日做了什么。”
十五耳根微动,知道他指的是方才十三给她说的事情,低声回:“嗯。”
“啧啧,你就这反应?”周懿煊置笔于搁,起身走向十五。
他身形高大,站在躬着腰的十五面前,宛若庞然大物,把十五一直举在手中的名册接过后再将其视之敝屣一般扔于案桌。
十五先是后退了两步,停稳,才直起身子,只是头至始至终都没有抬起来过。
周懿煊有些不耐,一个跨步便准确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两人目光相碰,针锋对麦芒间周懿煊却掀起嘴角轻笑出声:“圆圆现在舍得看我了?”
暗卫x王爷【二 圆圆湿了】
听到周懿煊没有自称“本王”,十五依旧面不改色,只是眸中流光晃动,像粹了星的海。
周懿煊率先败下阵来,减轻了钳住她下巴的力道,拇指指腹轻轻抚着那片光滑:“圆圆总是这样看我。”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在夜里像缠绵的丝攀上了十五的心头。
圆圆是周懿煊自个儿给她起的名字。他当时说是一个女孩子再强也只是一个女孩子,总该有个女孩子家该有的称谓,十五十五的,像什么话?
十五的月亮圆又圆。
这么草率的理由,十五却很是喜欢他这般叫她。
可她不敢表现出来。
周懿煊是主,而她十五,也只是个仆。
十五还是没有说话,可看周懿煊的眼神却让他的下身染上了火热之源。
“圆圆,”他向前一步,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到贴近的地步,“亲我。”
“……”
周懿煊说话时,整个人已经快要把十五抱在怀里,他在等。
十五心里叹了口气,还是妥协了。
这就是她一直以来瞒的很好的事情。
没有人知道的事情——她和周懿煊的另一层关系。
周懿煊没有对她提过什么名分的事情,她倒也不稀罕。
只是有时候她常常会想,她到底算是周懿煊的通房,还是算是他的暗卫?
迄今为止,她是他唯一有过关系的女人,也是他重点培养的手下中唯一的女暗卫。
不过以后就不一定了,而今他也带了别的女人回府。
一切都在变。
压下一切心思,十五仰起头,踮着脚尖用温热的嘴唇贴上他的,不过一瞬她就想脱离,却是未果。
周懿煊直接反客为主,大手一伸就搂紧了十五的腰,两人的下体顿时紧紧相贴。
一边感受顶在自己小腹的硬物,一边被霸道的舌逼得节节败退,十五终是忍不住发出了娇吟:“嗯……”
周懿煊一听,胯下之物更是亢奋,他向上一顶,分开舌与舌之间的纠缠,却又像情人缱绻一般反复舔舐她的下唇:“圆圆这个时候说话最好听,我很喜欢。”
十五了解周懿煊,知道他这是在占有欲作祟——他不喜她在旁人面前用原声说话,那她便压低了声线;他不喜她在旁人面前涂脂抹粉刻意装扮,那她便素面朝天一身黑;他不喜她在旁人面前炫耀他俩的关系,那她便守口如瓶。
他说的,她都听的。
*
夜晚是最好的保护色。
灯熄风停,一对男女衣衫尽褪而双双倒榻,春帐落下,遮掩一室旖旎。
习武的人夜里视力极佳,周懿煊自是能够清楚地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十五的娇躯是何等诱人。
黑暗中的十五如同发光体,肌肤白皙如玉,乳峰高耸挺拔,纤腰不堪一握,双腿修长而腿间藏有秘密花园。
“圆圆这么美,只能给本王看。”
“本王”一出口,十五就知道,这是命令,不是情话。
她心里羞于光裸在他身下,面上却强壮镇定地点头表示服从,只是不小心逸出口的颤音还是出卖了她的紧张。
周懿煊顺了顺她散在榻上的发,笑意在眸中蔓延:“都做过这么多次了,圆圆还是这般紧张。”还不等十五做何反应,便俯身一口啃咬她笔直的锁骨……
“啊……”他下嘴毫不留情,十五不由得吃痛出声,而下一瞬她便咬住了下唇。
周懿煊的唇舌往下滑,叼起一头乳粒缓缓向上提拉,整团浑圆被扯得很长,他一手揉捏另一团乳肉,一手摸向十五快被咬破的唇,十五一放松,呻吟声便把控不住地泄了出来:“嗯啊……”
十五的rǔ_tóu最是敏感,现下被这般玩弄,花穴也不禁分泌出了汩汩花液,湿了前穴口,两瓣yīn_chún跟着煽动,染上了丝丝缕缕的粘腻。
“圆圆湿了。”本来粗长的昂扬就一直在蜜洞门前徘徊,所以由花穴深处传来的反应,滚烫的guī_tóu更是提前预知,他往前挺了一挺,冠首微跳竟恰好挤进了花穴。
暗卫x王爷【三 子赟…慢点……】
异物入侵,十五痛呼出声:“啊……别…疼啊……”就在这时候,似乎刚觉些许疼痛便有花液渗出缓解了她的不适,“嗯……”
周懿煊自然知道十五水多,偏要逗她:“别怎的?这样吗?”腰臀下压,肉根挤开重重阻碍,擦过粘腻温热的穴壁,终是留了两颗囊袋卡在花穴门口。
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