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案上,一点一点地摸着她光滑的面颊:“青天白日,夭夭真是好兴致。”
夭夭眉峰挑起,长腿微曲蹭上他的两腿之间,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的滚烫在膨胀发硬,她笑得轻佻,毫不费力便是勾人心魄的神情,一举一动都媚到了极致:“可夫君都硬了呢。”
下人们都唤她作夫人,凤珩不是她夫君又是什么?
夭夭总是能知道自己喜欢听什么。凤珩这样想着,手指已经将她的裙衫撕拉破开,露出一片的白皙细腻。/看肉文/来长歌/5869/97510
藕色肚兜上绣着紫鸢花,悄然绽放的花骨朵尤其像夭夭娇媚的模样。凤珩心一动,便掀起肚兜下摆低头叼住了红彤彤的乳粒,灵活的肉舌细细描绘着乳晕的形状,鼻息下是香气扑鼻的奶尖儿,如何舔弄都不够的美味。
rǔ_tóu逐渐变硬,凤珩知道时候差不多了,轻车熟路地拉开下裙,顺着裤腰便摸到了花谷。
果然,湿淋淋地如同下了一场雨。
他一把撕开亵裤,这下好了,裙裳全被撕毁了。
“凤珩……”
“叫我什么?”阳光从透光的窗棂爬进,照在无瑕的yīn_fù上犹如世上顶级的羊脂玉,凤珩灵光一现,突然伸手取了一只干净的狼毫。
夭夭还不知道他想做甚,只无意识地呻吟着:“夫君……进来呀……”
“这不就进来了么?”
“呀!”夭夭低眼一看,凤珩竟然将一只毛笔伸进了她的xiǎo_xué!“凤珩…别…夫君……啊……嗯啊…啊哈……”
求饶到了后面,哪还有什么不情愿?夭夭快要爽得足交都绷直过去了。
粗硬的鬃毛遇水即柔,缓慢地在穴壁上摩擦碾压,两瓣肥着微凉坚硬的笔杆,电流自敏感的小肉芽传递到花穴深处,刺激出更多的花液。
“我这不是进去了吗?夫人叫得真浪。”凤珩将笔插得更深,整个花户如同蚌壳一般紧紧包住笔杆,看着顺滑的潮水在甬道中来回进出,每抽一点笔杆上便是一抹晶莹。
鬃毛在肉穴中描绘着褶皱的形状,小腹被惹得起伏不定,夭夭弓起脊背,想要拥住凤珩:“夫君…抱抱……”
凤珩索性直接将狼毫弃之,甩出一道水渍,他压身抱住夭夭,硬邦邦的ròu_bàng顺着还未闭合的小圆洞一捅,便将空虚瘙痒的yīn_dào塞了个满满当当。
交合动作维持小半个时辰之久,夭夭的夸赞喟叹也不曾停过。
“啊……夫君好棒…啊……”
“夫人喜欢就好,”两只袋子卡在肉穴之外,随着肉根九浅一深的插入抽出拍打在洞口击打出“啪啪啪”的声响,“夫人会不会永远待在我的身边?”
“会…啊……永远都会啊…用力啊……嗯啊……”
“记住你说的话。”
凤珩眼角通红,喉结上垂下一滴汗珠,滴在夭夭的乳肉上沿着峰线滑下。他越肏越狠,冲刺时竟恨不得将没在耻毛中的yīn_náng都塞进mì_xué。
“啊啊啊……”龟菱闯进了宫口,凤珩浑身一僵,精水喷出,与娇吟到喉咙沙哑的夭夭一同赴向了高潮。
狐狸x国师【十二 看我不整死你】
答应了凤珩不出殿,夭夭便真的没再往门口方向去过——她怕自己经受不住诱惑。
而说到彩梦,凤珩还是知道了她的事,二话不说便将她逐出逍遥殿,派去了辛者库做苦力工。
这下子,逍遥殿上上下下,都没有人再敢说夭夭的半点不是。
可正因为这样,他们一怕夭夭,夭夭也就没了人陪她玩,日子反倒更无聊了。
此时的夭夭应该在内室等着凤珩回来给她做玫瑰酥,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自然没人敢去打扰。
而实际上呢?
夭夭跟着一个宫女走出了逍遥殿,只因这厮对她说:“夫人,国师在唤您过去呢。”
直觉告诉夭夭这不可能,因为凤珩有多排斥她出殿她是知道的。
可这是一个出殿玩的理由,她自信自己一定能保护自己,将错就错什么的,也没什么问题。
宫女将夭夭带去了荷花池中央的亭台中便先行离开了。
这地方夭夭来过,上次皇后请她吃芙蓉糕时就是在这里。
夭夭挑了个石凳坐下,桌上没有吃的,她有些郁闷,骗她出来为何不做足表面功夫?
她已然猜到,骗她出来的应是皇后,只不过她并不了解其中的缘由罢了。
总不能,是为了再请她吃一次芙蓉糕吧?夭夭吧咂吧咂嘴,说起来,芙蓉糕确实挺好吃的。
她只是随意一暼,却见那离开的宫女竟原路折返,手中还托着一盘糕点!
夭夭眼睛都亮了,待她放下糕点退至自己身后站定,夭夭便手快地拿起一块芙蓉糕咬了一口。
啊,一如既往的美味。
只是吃了每几口,夭夭就吃出了别的味道来,她瘪着嘴回头看了眼那缩头缩脚的宫女,见她被自己的目光吓退了半步,又转回来看了看糕点。
下药?
可这凡人的药物对她如何有影响?反而还影响了芙蓉糕的味道,真扫兴。
不过夭夭转念一想,眼珠子围着眼眶绕了一圈,突然抚了抚自己的额角,便倒在了石桌上,不省人事。
果不其然,她才刚倒下没几瞬,那厮便蹑手蹑脚地凑上前来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