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那些都对,可是当年的我不懂,我幼稚的可笑,我把所有的事想的太简单,我听不进别人的话,自大的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什么都会,真的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
如果当初我没有这么放肆,没有树敌这么多,或许你也不会中毒,或许我们俩,可以像当初约定那样,在彭城西南第一次相遇的山间隐居,三件破茅草屋,篱笆院墙,屋前种凌霄花,屋后种满天星,守着我们俩的一亩三分地,日子平平淡淡,却能长相守,常相随。
只是,现在我对你说的这些,你再也听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很沉重的一章。。。。作者表示亚历山大。。。。。哎。。。。。
☆、殇逝
不久,盈熙死了。
就那样,安静的坐在书案旁。
小穆悄悄退出了屋子,走下了楼。安静的落水轩,往日的繁华早已没了踪影,画舫孤寂的停在岸边,偶尔几盏灯,是人散时忘记熄灭的。锦衣卫,玄武卫,青龙卫,朱雀卫,站在对面,隔着水面,虽不清晰,也感觉得出他们的警惕。
她忽然想起初来的那晚,水面楼中,一片红灯绿酒,可那至高的第五层上,白衣男子,衣带当风,含笑的低头看着自己“我叫盈熙,月盈月缺的盈。”
那声音似是从幽谷空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