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淋浴花洒开着冷水,冲着她喷。
岑丝淼的外套早在车上时就已经脱掉,只穿着里面的打底裙,薄薄的一层,顿时湿透贴在身上,发丝黏在颈间。
原本的燥热,突然被冷水一浇,更觉得难受。她被搂着腰,挣扎起来,喘息声都带了哭腔,委屈的厉害。
徐止恒攥着花洒,丝毫不手软,岑丝淼终于哭出来,眼泪跟水珠在脸上混合着,分辨不出来,只是越发的哽咽。
他抓着岑丝淼的胳膊,几乎要掐出淤青:“才多久的时间,你又跟他混在一起,那都是些什么人,不怕遇到危险吗?”
眼神尤为可怕:“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岑丝淼呛着,连声咳嗽,脸颊越发通红。
燥热褪去一些,她无力地坐在地上,靠着墙壁,眼神还是不清醒,只是不像刚才那么闹腾。
徐止恒的衬衫湿透,里面的肌肉若隐若现,脸上表情冷漠,紧抿着唇,把岑丝淼抱起来,拿着浴巾到床上给她擦干。
裙摆在地上散开。
岑丝淼的内衣好好穿在身上,湿哒哒的,她难受的扭来扭去。徐止恒正擦着头发,眉宇间的怒气还未消散,冷着一张脸。
岑丝淼不老实,扯到头发,顿时呼痛,他瞥了一眼,把擦了半干的头发松开,去擦她脖颈上的水珠。
指尖时不时触碰到肌肤。
有水珠在上面,触感更加光滑。
徐止恒手劲儿有些重,专心的擦着,毫无杂念。岑丝淼原本没了的燥热,这会儿又被无意的撩拨起来。喘息又逐渐开始。
胸口微微起伏,领口敞开。
手往下滑,顿了顿。
岑丝淼恰巧这会儿哼了一声,他抬眼,撞上她懵懂单纯又勾人的眼睛,岑丝淼正盯着他,唇鲜红饱满。
躺在他的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徐止恒继续擦着,动作却慢了下来,有意无意的在同一处地方流连。眼神越发的深沉,垂着眼睫,遮挡住里面透出来的欲|望。
忽然岑丝淼喘息加重,腿开始不老实,脚慢慢蹭着他。
徐止恒喉结滚动。
她难受的翻来覆去,整个人扑过去,直接吻上他的唇,身子温热。徐止恒脑子里那根紧绷到极致的弦断了。
使劲儿抱住她,几乎是在啃咬。
手不知轻重的揉捏,岑丝淼却更觉得舒服,两个人跟疯了一样纠缠在一起。
“——叮,好感度为百分之三十一。”
“——叮,好感度为百分之四十五。”
“——叮,好感度为百分之七十九。”
强行忽略以及压制的情绪,一旦破了一个小口,就会瞬间将人淹没,失去理智。他不是不喜欢,只是会忍。
内衣早就扔到了地上,正要开始,徐止恒吻着她的颈间,喘息声不绝于耳,忽听岑丝淼:“先生。”
像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开。
他僵住。
瞬间抬头看她,岑丝淼眼神仍是不清醒,盯着他看,似是都认不出来他是谁。徐止恒从头冷到脚,眉间的欲|望顿时消散。
他的手还抚摸着岑丝淼。
亲密无间,只差最后一步。
第二天醒来,房间里只有岑丝淼一个人,她看着身上的吻痕,再想起昨晚徐止恒最后垂着头出去冲凉,就觉得日了狗了。
真他妈够意思。
事情过去好几天,岑丝淼只在一开始跟徐止恒说了是因为喝酒了,没想到不小心中了全套,好在高路袁遇见她,帮了一把。
然后就再也没跟徐止恒说过话。
偶尔见到,他特别颓废,丧得不行。
瞥见岑丝淼,忍不住看一会儿,她对视,却又跟做贼一样躲开。
岑丝淼都替他着急。
学校里,高路袁嚼着糖含糊不清地说话,岑丝淼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他眯了眯眼睛,压根没问那晚的事儿。
直接说:“在徐家待得尴尬么?”
岑丝淼摇头。
他嗤笑了一声,忽然侧头凑近:“我打算出国,跟我妈那边的亲戚借钱,得住一阵子。”
她没躲,蹙起眉头:“你……”
没等她把话说完,高路袁又直起身子:“要不然就凭着你跟我,去他们俩之间挑拨,管个屁用。就算有用,从他手里把公司夺回来,也是要钱的。”
岑丝淼问他:“可是我们之前不是商量好了么?”
高路袁特别嚣张:“等的时间太长了,老子要在过年前把他们给弄下来。”
她眉头一跳,忽然眼前又凑过来一张脸,他轻声:“你跟我一块儿去呗,正好躲躲那个姓徐的。”
岑丝淼一言难尽,他去借钱,她跟着凑什么热闹,出国干嘛去。
高路袁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吹了声口哨:“他现在肯定是不理你了,你越再他跟前晃悠,他就越是躲得远。”
“跟我出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