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呜的一声叫了出来。怜月不愧是天魔吟传人,魔教的圣女。她的舌功与小小那肆意狂野不同,而是轻点轻放。温柔细腻。如柔滑羽毛一般,似恰点在痒处,却又撩拨起一阵更甚狂潮。随着怜月舌尖每一次地伸缩。我就能感受到一丝藏得更深的yù_wàng被撩拨而起。
一丝一丝,不片刻便积累的如同一口活火山一般
,似要随时喷s而出,却又找不到宣泄口。直惹得我一阵阵低吼。可惜妙心那素手动地我舒服归舒服,然其手法毕竟还太过于生疏。很多时候撩不到快感之处。
偏生怜月这小妮子,仍旧不顾我地难受,将媚术运用到了极至。一丝不苟地继续挑逗着我的yù_wàng。
“小小。”我低吼了一句。
岂料小小凑到我耳畔。说了句让我差点冒烟的话:“爷,小小身体觉得不舒服。下次再伺候您好么?”
“月儿。”我谄笑道:“帮爷解决一下火气。”
怜月翻了一下白眼,低哼道:“妙心妹妹不是在帮您么?看您那高兴样儿,不是停舒服的么?”
我苦笑不得。平常都让小小那丫头一手手的绝活给惯坏了。如今凭着妙心那手拙劣的活儿,顶多把老子弄得不上不下的。再说了,妙心那丫头顶多隔着裤子弄弄,叫她伸手进去简直是休想。
再者,妙心经过我贼手一番抚弈,已经浑身上下疲软。动都动弹不了了。
“天啊。难道要老子一朝回到旧社会,亲自动手解决?”我忍不住对天长叹道。
“看您下次还不顾我,只顾妙心那丫头去。”怜月见实际成熟了,轻轻在我腰间扭了一下。不过,之听得她双脚轻蹬一下,似是将布鞋脱去。翻身偎依在我臂腕中,一双玲珑玉脚竟然摸索到了我下t之上。取代了已经意乱神迷的妙心素手,极其灵活地解开了我的裤腰带,迅速钻了进去。
“啊!”我几乎要惊叫了起来,怜月竟然破天荒的用一双精美之极地三寸金莲来为我服务。这在我人生生涯中还是第一次如此享受。任凭小小手段翻新,却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一招。魔门秘术,果然不同凡响……
而怜月在我臂弯之中也完全没有闲着,喉咙间那若有若无的销魂呻吟不说,一双妙手也是极尽其所能,上下翻飞。舌尖亦不断在我l露之处撩拨。
“吼。”我重重地吼了一声,压抑良久地火气终于找到了突破口。狂野地喷发了出来。
……
而此时马车,业已经到了慕容府门口。
慕容府的值夜家丁自是认得我的马车,知晓我是贵客,急忙迎将上来,替小多子拢住了马头,点头哈腰的打招呼。
怜月这才表现地跟贤妻良母一般,与小小两人帮我整理好衣衫。而那妙心,则不必说她了,早就意乱心迷,软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无奈之下,我只得将妙心抱下马车。怜月和小小紧跟在我身后下车,在慕容府家丁目瞪口呆之下,大摇大摆地进入了慕容府。
走出好远之后,那慕容府两个家丁的口中才传来一阵惊讶声:“乖乖,这爷也太强悍了吧。怀里抱着一个,p股后面跟着两个,他老人家吃得消么?”
……
甫回到别院内,留守的赤凤就急忙迎了上来。由于她担心着这事,这大半夜几乎都没合眼。
我随她进屋,将妙心放到了厢房之中。随即起身回道:“事情已经都解决了,凤儿你早些去睡吧。”
“解决了就好。”赤凤拍了拍胸脯,又疑惑地望着面颊潮红地妙心:“难道妙心姑娘受了什么伤么?要不要我去传公孙太医过来。”
我一阵偷笑。果然,妙心闻言,飞速拉过一条被子,将全身裹得紧紧,再也不肯见人。这丫头,今日被我整得春心荡漾。这辈子恐怕再也无心侍佛了,那个所谓的天道,见它娘的鬼去吧。
妙心不掩盖还好,这一做作,顿让赤凤明白了几分。遂掩嘴轻笑道:“爷您也真是的。妙心乃是佛门弟子,您这么做也不怕得罪了天上的佛。”不过,说归说。却又迅即转移话题道:“对了,我让慕容府的丫头准备了一些热水。正好您估摸着也累了,不如泡个澡再睡。”
我心下一阵温暖,赤凤丫头越来越有贤妻良母的潜质了。自来了这个时代以后,我是越来越适应这个时代了。以前种种,就恍若隔世一般的遥远。轻柔地抚慰着赤凤的脸,低声道:“凤儿你有心了。有了你,真是爷这辈子最幸福地事情。”
赤凤也是难得见我如此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觉也是幸福昂然,轻声道:“这些都是凤儿份内的事情。”随即,眼睑中又露出了一丝谑笑:“倒是爷,又领悟到了一句新的情话。真好,不必再听爷那句老掉牙百年不变的情话了。”
“呃……”
……
昨日真是忙碌的一天啊。我伸着懒腰从床上起来,一觉睡到中午,再加上昨夜那精神抖擞的欲汤。真是让人神清气爽。
“爷。”小多子蹑手蹑脚的走进我房内,行了跪礼后,便退到一旁禀报道:“爷,慕容白邀请老爷参加午宴。”
“估摸着那小子又从哪里找来一些武林头面人士了。”我打着哈欠,小多子急忙凑了上来,将我搀扶下床,恭敬地为我穿衣盥洗。
这些年来一直是小多子这家伙服侍我的个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