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铮交代完毕,便要告辞离去。
“等一下。”秦钰叫住他,“神医有没有治疗后穴撕裂的伤药?”
“有。”沈铮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样子,从药箱里翻找了一下,拿出一盒药膏放在桌上,“陛下,最好早晚各一次涂抹。”
“后穴撕裂,多久能痊愈?”她又问。
“一般七天左右便能好。但是这期间不能做剧烈运动。饮食要清淡。前两天最好吃流质食物。”沈铮看了看她,“陛下,后面最好不要随便玩。男人经常玩后面,会发展出不一样的爱好。比如刚退位的那位,现在已经越来越喜欢男风了。”
秦钰脸上一烫,“朕才没有经常玩。”
她有些躲闪地避开沈铮那有些锋利的注视,直到那神医走出房间,还久久不敢抬头。
中午的时候,秦钰终于明白为什么江贵儿说皇太弟一直在了。
为了庆祝中秋,府里每个仆役都发了一块月饼,一贯铜钱。
而皇太弟例行公事,来内宅陪伴王妃。
那戴着面具的男人一进门,她就知道,这不是慕容吉人,是叶子。
“陛下,很抱歉,我们得走走形式,今日叶子得在您这里吃个午饭。”
“有这个必要吗?”她漠然问。
“陛下,家和万事兴。您得成全皇太弟的口碑。”叶子话里有话。
她没有再说什么。反正就是一顿饭而已。
她吃着饭,看着对面那个假于飞,食不甘味。
想他。虽然才两天,她想他想得shuāng_rǔ闷痛,花穴抽搐。
“陛下,饭菜不合胃口?”叶子问,眸光狡黠。
“告诉他,晚上过来侍寝。”她最后轻声道,耳尖儿红了。
她好恨这样的自己。
慕容吉人来的时候刚刚掌灯。他显然刚刚沐浴过,换下了白天那件粗布短衣,而是穿了一件几乎全透明的白色纱衣,身体上还没有好透的暗红色鞭痕清晰可见,衬在那莹润的肌肤上,竟然多了几分sè_qíng的味道。
“你这什么打扮?”她冷嗤。
“于飞是来服侍陛下的,穿成这样,当然是为了方便邀宠。”他轻笑,漂亮的眼眸弯成月芽儿,丝毫看不出与以前有什么不同。
“转过身去。”她冷冷命令。
男人立刻将衣服脱下,规规矩矩在她身前跪趴下去,臀部上翘,露出尚且红肿的后庭。
那菊门的边缘,依旧可以看见两道放射状撕裂开的深红色伤口,边缘肿得有些发亮,微微朝外渗着鲜血。当中的菊门倒是恢复了很多,中间还剩一个黄豆粒大小的圆洞无法闭合。
她伸指,轻触了一下,那受伤的菊门微微一缩。
“陛下要于飞表演吗?于飞已经洗过了,里面很干净。您要看什么?”趴着的脑袋上雪色的发丝在灯光下闪着银光,那人闷闷的声音传来。
“如果朕还想看你吞凳子呢。”她漠声问。
“那于飞现在就可以表演。”他直起身,便要去拎凳子。
“趴好。”她恼了,在他后腰拍了一巴掌。
男人立刻又顺从地跪趴好。
秦钰从药盒里挖出一块药膏,轻轻抹上他的伤处。那身子在指下微微一颤。
“多谢陛下。于飞自己来吧。”他道。
“好好等着。”秦钰呵斥着,继续将药膏揉开。
“这两天吃了什么?”她问。
“没有吃什么。后面的伤没好,于飞便没敢吃。”他轻声回答。
“没敢吃?所以你饿了两天?”她忍不住微微提高了音调。
“陛下,于飞不饿。”他轻笑,“陛下,以前于飞行军打仗,经常几天都顾不上吃一口东西,习惯了。”
她没有再说什么。仔细将药涂好,才道,“起来吧。”
男人转过身子跪着,眸光温柔地望着她。
她避开他的凝视,看向他的分身。那上面仍旧可以看到丑陋的勒痕。
她猛地转过身去,泪水倾泻而下,捂着嘴哭得双肩颤抖。
“陛下,不要这样。您若是不高兴,怎么惩罚于飞都可以。不要让自己难过。”那个灼热的身子,从后面轻轻拥住了她,温柔的吻,如露珠,如微风,落在她如玉的肩颈。
“陛下,都是于飞不好。本来只是我与那个家伙之间的恩怨,却总是牵扯上陛下。若有来生,请陛下不要再爱于飞。”他将她抱到床上,爱抚她的每一寸肌肤。
“陛下,中秋快乐。”他吮吸她的rǔ_jiān儿,舔舐她的下身,从肥厚的蚌肉内侧,挺立起来的花蒂,更深入到蜜液潺潺的甬道。本文由群6叁伍48.09.40
她在他的爱抚下暂时忘记了仇恨、委屈和烦恼,心头隐隐有千树花开,香风徐徐,不禁翘起唇角,沉沉睡去。
那个男人小心翼翼将她揽在怀中,熄灭了灯烛。
他伸过头来舔舐她哭肿的眼睑,又吻了吻她微簇的蛾眉,清澈的眼眸变得幽邃。
慕容吉人将睡得迷迷糊糊的江贵儿拎到了主卧的脚榻上,这才悄然离开。
他乘着月色来到后面一间小院,里面有猪圈和马棚,不过很明显猪圈是新垒好的,并没有真的养猪。倒是有两匹战马,在马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