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伊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睫,耳尖烧得通红。
佘利托看出了她的窘迫,贴心的取来一套新的伺从服装放在床上。
“我先出去,你换好了再叫我。”
经过昨晚……大概……事务官……还有其他人……都知道他身边的不是什么伺从,而是个来自十三区的少女了。
既然他们一味想要讨好他,所以根本无需再加掩饰,他只用叫人将她护送去十三区便已足够。
佘利托生平第一次发现他手中的权威,是如此的无所不能。
告别在意料之中来到,心情也如意料之中低沉,若伊轻轻吻了吻他的面颊,少女特有的香气卷起了一阵风,在佘利托心头荡漾了许久,最终却不可避免的依然消散在空气中。
佘利托站在窗前,看着十三区祭司车队远去的方向,就像心头少了一块东西,空荡荡的仿佛能听到回音。
当车队最终消失在视野之外,他揉了揉肿胀不堪的太阳穴,重重的坐回沙发上。
唇舌间仿佛依然留存着少女的甜腻味道,心中满斥着再也见不到她的失落。
他喜欢她,所以想让她展翅飞翔。
那时的少年以为这次分离便是永别。
他不知道的是,几周后他会与她再遇。而那时候的少女,正被人束缚在奴隶调教场上,惊惶的等着男人排队逐一将她凌虐。
第四十八章 再回十三區:找到了戀人熟悉的影子 (2k字)
主管十三区的红袍祭司按照佘利托的吩咐,将若伊送回了家。
少女下车前,大腹便便的祭司有意多看了她两眼。
脸色红润的少女虽然穿着伺从的衣服,可是那一袭白袍无损她的美丽。
她乌黑的眸子深邃宛若星辰。在那一瞬间,红袍祭司想起了一个人——潼恩的母亲。
当年他在王宫觐见时曾和那个惊艳称绝的女人擦肩而过,自此终身难忘。
他掀起肥腻的嘴唇猥琐一笑,意犹未尽的看着若伊远去的窈窕背影。
如果大祭司什么时候玩腻了……他也不介意……尝尝这具年轻的身体是什么滋味……
城市依旧破败如洗,与若伊离开时的那天别无二致。这个城市仿佛早已在烂泥中腐烂,每一个角落都散发出垂死的气息。
石板街上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她都认得,这里的一切都如此熟悉。可是越走近她住的那间小屋,她的心却无端的像要挣脱胸口。
她就像闯入别人领地的陌生人,浑身都是误入歧途的不自在。
在花盆下翻出钥匙,推门进屋,屋子里的空气中依旧是经年不散的碘酒和消毒水的味道,仿佛一切都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
可是她,早已不是当初的她了。
若伊深吸了一口气,打开衣柜,脱下祭司侍从的白袍,换上自己早已洗得发白的旧裙子。粗糙的棉布磨砺着娇嫩的肌肤,可是她在织物带来的些微痛楚里,找到了一份久违的安心。
等天黑下来,就去找赖安吧。
然后……恳求他和自己一起远走高飞?
事到如今,她开始有点不确定一切会否如她所期望的那般顺利。
她照了照镜子,潼恩在她锁骨上留下的吻痕只剩一个很浅很浅的印子,可是肩膊上男人的牙印依旧清晰可辨。
这些痕迹依旧阴魂不散的提醒着她,提醒着潼恩曾在她身上留下的一切。
那些身体被性器填满然后贯穿的夜晚,那些充斥着淫靡水声和唇间娇吟的夜晚,好像一直未曾远去。
光是想想这些,她的身体就浮起一阵燥热,然后羞耻万分。
不知道那个男人会不会找她,她很是担忧,又有点害怕。
然后她努力说服自己,反正她只是他yù_wàng的容器而已。
因此在最开始,他可能会四处的派人寻她;不过再过一段时间,他应该就会很快放弃。反正能够替代她的女人数之不尽,潼恩没必要在自己身上费太多的精力。
再如果,若是他能彻底的忘掉自己,那就再好不过了。
若伊坐在餐桌前,坐在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