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
從穴口袒露出的紅纓隨著她的步伐不斷摩擦著她大腿根部嬌嫩的肌膚,很快就被身體裏分泌出的yín_shuǐ弄濕,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愈發的叫她不適。
就在這時,她無意中抬頭,在宮殿最高的塔樓上,看見了一抹白色的雋秀身影。
那是一個一頭銀色長髮的少年,籠罩在一襲和他的氣質相應得彰的白色長袍裏。
他的長髮和衣角被初夏的微風輕輕拂起,勾勒出一副飄渺和無暇的意象,叫人錯覺他就是天上高不可攀的神祇。
少年也注意到了若伊的存在。
長廊中的少女穿著一襲璀璨奪目的紅裙,仿若是一朵灼灼燃燒著的罌粟花。她一頭墨色的秀發仿若海浪般披肩而下,整個人在陽光中閃閃發亮,牢牢的攫住了少年的目光。
視線觸及她的發色,少年幾不可見的略微挑了挑眉。
這是……十三區的賤民?
少年有點好奇。至出生之日起他便是這個帝國至高無上的存在,他是被神選定的人,永遠都是被人高高在上的供奉著,根本沒有任何機會接觸零時區以外的人。
少年和少女的目光在清透的風中相遇,彼此都對對方的存在滿心困惑。
少年的眼神是如此的清澈,這是若伊在這一路來遇到的唯一一束不含嫌惡的目光。
她站在那扇通向塔樓的門前猶豫了片刻,最後在心裏下了一個決定。
仰頭向上,螺旋狀樓梯一路向上延伸,末端隱藏在影影綽綽的黑暗裏。
她向上邁出了一步。
每向上一步,那深埋體內的玉勢都觸碰著她的敏感,叫她的雙腿一陣又一陣的酸軟。少女停了停,按著小腹嬌喘了幾聲,又咬著牙繼續向上攀爬。
等爬至塔頂,她的穴口已經被折磨得既紅又腫,臉上也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欲念而寫滿了嬌羞。
她站在最後的那扇門前喘著氣,努力平復了一番體內的激蕩。而後那只纖長的手觸碰到黃銅制的沉重的大門,用力將它推開。
少年依然站在原本的位置,聽見身後淺淺的腳步聲,他詫異的轉過頭來,對上了少女水波瀲灩的雙眸。
他沒想到這個十三區的賤民竟然如此膽大妄為。
就連零時區那些身居帝國要職的貴族見到他都必須低伏的彎腰行禮,而烏髮的少女就這樣直白而無所顧忌的對上了他的目光。
“你……叫什麼名字?”
少女開口詢問,她的聲音甜膩柔美,超乎少年的意料。
隨之他更詫異了。
原來在這個帝國,還有人不認識他。
“佘利托。”少年鬼使神差的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我叫若伊。”少女也依照十三區的傳統,向他交換了自己的名字。
少年怔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然後他忍不住笑了。
所有人在他面前都戰戰兢兢,唯獨這個少女是個例外。
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有人膽敢詢問他的名字,以及……大大方方的向他自我介紹。
這個銀色的長髮少年是誰?
他是佘利托——巴倫西亞帝國的大祭師——這個國家的信仰的象徵。
他就是神在人世間的代言人。
少年的眸光像是一汪從未被人污染過的泉水,清可見底。
與之相對的,十三區的人為了庸庸碌碌的活著而努力,他們的眸色裏是憔悴,是滄桑,是怨念,是不甘,是怒不敢言。
在少女十六年的人生裏,她從未見過比眼前少年更加純粹的眸光。
“你……知道怎樣才能出去嗎?”
少女向少年詢問。
潛意識裏,她覺得眼前俊美無暇的少年應該值得信賴。
佘利托好看的眉毛微微皺起。
他不知道少女為何會問出這種問題。
“我……沒有出去過……”
這次輪到若伊一臉驚訝。
她飛快打量了一下這個比自己年紀略大的少年。雖然這座王宮龐大而奢華,可是若要在這座圍城裏足不出戶的度過十幾年的光華,光是想想她都覺得可怕。
“你……也被他們抓住了嗎?”
佘利托的眼神有點困惑,他不知道該如何理解少女話中的“也”字。
他是自願被困足其中。
但是佘利托下意識的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