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摩美示意下女佣绫子把gāng_mén塞拔了出来,gāng_mén口在栓子拔出的一瞬,在周围拱起成火山口般模样。
呠、呠呠呠……
「啊啊、出来了!」
最初先是排出空气浣肠后还剩下的气,接着,粪便就像爆开菊门般地喷出来。
泌……泌洌……
「啊啊……嗄……」
连续两、三次的喷,白帆里的粪便直流落地上的便盘中,状的粪的臭气随即升起,弥漫了在室中。
「喔喔……」
白帆里以屈辱的姿势把最后的粪便都拉出后,她那沾上污物的gāng_mén部份在不住痉挛着,而屈辱感亦随即在她心中升起。
「喂,拜托绫子帮妳收拾一下残局吧!」
「拜托妳,绫子小姐,请帮白帆里拭擦一下……」
白帆里颤着声发出了屈辱的恳愿。不但是摩美,她甚至在女佣绫子面前也再抬不起头了。
在用纸巾拭擦了菊蕾口后,绫子又把包住的手指入gāng_mén内部擦抹着。白帆里在她的手指刺激下,心中因为混入了恐惧和期待的感情而纷乱不已。
第三节
「非常感谢女王大人的调教,让白帆里学懂了和牝犬相应的拉屎方法。」
在绫子拿着便盆走出房间后,白帆里伏在摩美的脚边卑猥地谢礼。虽说这名为调教实则是虐待,但奴隶是必须在调教后向支配者行谢礼的。
「用实际行动表示妳的谢意吧!」
「啊、是……」
白帆里连忙把头伏下,把咀唇吻在摩美伸出来的脚趾上。白帆里在屈辱感下全身颤抖的同时,也以最大的恭敬态度去进行卑屈的答谢动作。
但是,坏心的女调教师俯看着她,向她提出更屈从的命令。
「因为要教妳犬步行,我的靴也弄脏了,用妳的舌来清洁它吧!」
「是……」
「当然,不只是表面,连靴底也要舐干净哦!」
「是,请接受我的谢意。」
白帆里回答完,便即开始在皮制的白色靴子的表面用舌头细心地舔起来。除了要把私处曝露和摆出屈辱的姿势,更要把头伏下卑微地去舔摩美穿的靴子,其屈辱简直是对人格的崩坏。二人在公司中虽是前辈后辈,但职位上是完全一样的。但是一到这屋中二人的身份便立刻差天共地。白帆里在如此的奉仕中不禁眼泪莹眶,浸沉在深刻的败北感中。
「嘻嘻嘻,很好看的情景呢!」
充满嗜虐感的笑声在白帆里头上响起。坐在沙发上的摩美,俯看着脚下的奴隶在冷笑。
「好,便让妳更加充满服从心吧!」
啪滋!
「啊!……」
九尾狐再度越过白帆里背部而挥舞,向双臀传递着靡的刺激。
啪滋!
「呜咕!」
「怎样?更有服从心了吧!」
「是!白帆里心中己充满了对摩美大人滔滔不绝的服从感情了!」
「嘻嘻,那便以这种服从心继续好好享受吧!」
「是!……」
摩美在白帆里侍奉途中,继续间歇地挥舞着鞭,在白叩耐吻鹱笥抑顶、纤细的腰、修长的大腿和谷间地带反复地击落。她以巧妙的手法,让鞭的缓急强弱有节奏地飞舞,令白帆里一再发出苦痛中带悦乐的叫声。
她又提示地用九尾狐的鞭穗在奴隶女无抵抗的谷间轻扫了几下后,随即向同一地方残忍地挥落。
啪唰!
「啊?!!」
九尾狐在无防备的gāng_mén口周围炸裂,强烈的痛得白帆里滴下泪来。
「啊啊……女王大人、请饶命……」
「喂,工作怎样了?有时间在撤娇,不如更努力地做妳的清洁工作吧!」
「是!明白了,所以请慈悲!……」
伏在地上的白帆里,努力伸出软舌在摩美的靴子上舔着。由于皮靴是放在地上,为维持姿势白帆里必须用手肘为全身的重心,再尽量把头伏下。
当然,这个姿势更是猥亵之绝。白帆里把脚大开成八字型,器和gāng_mén都完全曝露,湿濡的秘地曝露同时进行屈辱的奴隶奉侍,加上摇撼着肌肤的皮鞭之痛,令白帆里全身在被虐之炎下燃烧。
「好,今次到下面了。」
终于把靴子侧面由脚尖舔到脚跟,然后白帆里的舌便要移动向靴底了。摩美交叉着腿来坐,把悬空那只脚的靴底移到白帆里鼻子前。
「……」
白帆里沉默地舔着靴底,由进入这间大屋起,白帆里便一直反复接受各种以服从心为主调的调教,为的便是摧毁她的自尊,把奴隶的绝对服从心和悦虐心深殖在她的脑海中。白帆里以败北感充盈的姿态,依次用舌由靴底的前部舔到高跟的鞋?。
「老实起来了,做得还算不错。」
摩美俯看着白帆里满足地说。但是,始终是本残忍的她,随即又浮起坏心肠的笑,故意说着:「好,为了奖励一下妳,告诉妳一件好消息吧!为了预备今晚的晚宴,主人一会后便会来调教妳,同时更有一个新人来观摩和学习,妳身为前辈一定要做个好榜样哦!」
「!……」
一定是纮子来了!白帆里心中在暗暗叫苦。
「新、新来的人,难道是……」
「是一个和妳很有关系的人哦!她是一个名符其实的美少女,面孔可爱,但身段也很出色,脯既大而形状又好。妳猜会是谁?」
「是……石野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