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面包。
她的发质很好,却没甚发型,衣服干净,却又太简单太保守。
曾明达怎么看都不满意,自己身边的女人,不该是这个样子。
以前他没什么心思管,吃饱穿暖体面——这对于曾若怜足够了。可是现在,却再也看不过眼了。
吃完饭,小怜被推进一间富丽堂堂又摩登非常的发廊,穿着白色制服的理发师jony迎了上来,殷切地询问曾先生需要什么。
曾明达把小怜压到镜子前的座椅上:“给她简单的修理一下,不要这种平刘海,偏分中分的,随便你。”
jony的手艺和审美不用说,他可是专门去美国进修过的。曾明达和jony也是在美国认识,算是熟人和半个朋友。
曾明达坐在一边看报纸,jony手中的银色剪刀利索挥舞,极富生命力和节奏感。
一个小时过去,厚厚的长发变得层次分明,发尾带着俏丽的微卷,刘海三七偏分,露出小怜饱满光洁的额头,以及那双美丽的杏仁眼。jony手艺精巧,还会编发,将小怜额边及脑后的发丝编成细股的玉骨辫,辫尾用粉色的丝带打了个蝴蝶结。
他将抿唇害羞的小怜往曾经理面前一推,剪刀触到下巴处:“怎么样,还满意吗?”
曾明达的胸口跳得厉害,面上仍旧沉稳淡定,他拉过小怜的手,在心里已经当着众人的面亲上了去。
倜傥的曾经理带着小淑女若怜又去了洋行,换上一条掐腰的绿色呢绒薄群,外面是跟自己同款的女士风衣,脚上陪着低跟的英伦风小皮鞋。曾明达抬手握住若怜的脖子,细细的摩挲着:“我的小怜,你应该是这个样子。抬起头,别闪,看着我。”
他将她牵入黑色的小汽车,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落在小怜的大腿内侧,缓慢而又富有sè_qíng的揉捏。
及至入夜,五光十色炫彩的街道背景中,开始飘起丝绒细雨。黑色甲壳虫驶入曾宅大门,张妈冒雨重新掩上大铁门。
曾明达拍拍小怜的脑袋:“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进去拿把伞。”
小怜说不要紧,心下幻想着同舅舅牵手在雨中漫步的情景。
见张妈还在,曾明达不好俯身去亲她,只是捏捏她的手心,温柔又强势的笑,不容拒绝。
小怜坐在车里,裂开嘴巴傻笑,身体前倾趴在车头,望着舅舅和张婶快步爬楼梯的背影。
张妈回头望了汽车一眼,道:“先生...那个...”
曾明达的脚步很快,不过看起来仍旧稳妥迅捷:“张婶,有事就说,想请假吗?”
张婶摇头:“穆少爷下午就来了,已经在里面等了三四个小时。”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正房的屋檐过道下,曾明达抬腿往里的步子马上收了回来,身上的气势顿时一变。
他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胸口下突发pēn_shè着极度的反感。
曾明达一点都不想看到穆少爷,更别谈让他和小怜碰面。
男人在屋檐下站定,头顶灯泡射出来的黄色光线将他的身影拉得无限漫长。
“你叫他走,以后也不要来。”曾明达转身往下走:“我们家,不欢迎他。”
一想到那个小畜生对若怜做了什么事情,曾明达只希望这个少年马上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他此刻的情绪太过激烈,成年人圆融练达的行为习惯已经深入骨髓,他不能直接进去把穆良臭打一顿。
小怜见舅舅空着手回来,湿漉漉的杏眼睁大:“舅舅....”
曾明达凝着她的脸,心绪不平。
平和的幸福和拥有感总是那么短暂,曾明达的心现在一根针都容不下去。
他没有回答小怜的疑问,发动汽车,在院内转了一圈又驶了出去。
过了十来分钟远离曾宅之后,他才语气平平的解释:“张妈家里有事,晚饭没来得及准备,我们还是去外面随便吃点吧。”
晚餐仍旧是西餐牛排,他现在没有心思带她品尝别的美食,给二人的酒杯倒满了红酒,曾明达心绪一转,再次温和的笑颜彦彦,哄着小怜喝了两大杯红酒。还要进行第三杯的时候,小怜已经有些不胜酒力,肚子里面只有几口牛肉,不顶用。
她勉力双手撑住自己的下巴:“我...感觉头有点儿晕啊舅舅。”
刚刚投入恋情的人,总是有数不尽的私语和情欲,曾明达特意要的是一间私密性浪漫的小包间,小方桌靠窗的地方搁置一只白色外罩的台灯。他伸手将灯光调暗了些,起身挤到小怜身边坐下。
小怜直接趴到他的胸口上,整个世界变成缓慢的波浪线,各种信息接收的慢,一切行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