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明达压着她抱住她,头晕目眩的体会着yáng_jù埋入的归属感和刺激感,捧住她的脸细密的吻:“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啊...啊..我怕打扰你...啊!”
曾明达报复性的顶上子宫,陆小怜的肚皮上隆起一道ròu_bàng的弧度。
“没什么打不打扰的。”他黏住她的唇瓣私磨着,情思缠绵不受控制的流出来:“想不想我?”
陆小怜绝对相信,她要是说不想,就会死得很惨。
她吃力的抱住他的肩背,抚慰性的抚摸刮擦,软软嘤声:“想的,当然想。”
男人唇角露出一丝迷人的笑,满腹电磁的声音落入她的耳膜:“舅舅肏死你好不好?”
二人同时一顿,曾明达重重的喘息,目光像是凶狠的兽类紧紧盯着陆小怜,陆小怜尴尬的哈了一声:“四叔想要玩角色扮演么?”
“不是!”曾明达恢复理智,立即抽身,将人摆正跪趴的姿势,从后面狂暴的侵略她。
一场情事下来,说是欲生欲死也不为过。
男人抱着她去浴室洗澡,洗着洗着又是一番没有羞耻没有下线的活塞运动。
他躺到在陆小怜的床上,在晕黄的床头灯下打量着室内的情况,身边的小女人已经昏睡过去,他将人搂进怀里,终于闭目准备睡觉。
接下来一个月,陆小怜怪异的跟曾明达同进同出起来。
他第二天就让人送了衣服日用品过来,占用了陆小怜半个衣柜,厕所洗手台上也多了许多男人用的瓶瓶罐罐。
说是拍拖又不像,曾明达甚少甜言蜜语。说不是拍拖,那就更不像了。男人几乎占有了陆小怜所有的空余时间,亲自接送她上学放学,自己的公务不上心,对她的毕业论文、推荐信、各种考试不能更上心。徐雅好似凭空消失再也没出现过,偶尔通过电话慰问,道她正在忙开店的事情。陆小怜问她的新店在哪里,结果是在十万八千里外的大连。晚上,也不准出去浪,就算想出去透透气找找乐子,那也只能跟他去看电影、吃饭、溜街,酒吧就不用想了,ktv去过一次,陆小怜本人是再也不想去。光是她一个人唱,另外一个人端着酒杯喝酒——太没意思了。
好像忽然之间,她的身边就只有一个人,转头就看得到。
一方面她觉得这十分违背她的初衷,还都有点貌似被控制的风险,但另外一方面....仍旧有些隐蔽的甜蜜,你不说我不说而已。
这一个月里,曾明达的情欲简直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不论何时,不论何地,他都要肆意胡来。
那辆黑色路虎,前座和后座洗了无数次也脏了无数次。
二人简简单单在家里吃饭,桌上杯盘随时命殒当场,曾明达会抱她上桌,站着肏她。
抱她在怀里看电视,看着看着大ròu_bàng已经插了进去。
早上勃起,那就一定会来一发,他也懒得动,抱住她的腰就让陆小怜坐上去,让她自己动。
陆小怜几乎快要精尽人亡,每天都是欲仙欲死的高潮迭起,软成一滩烂泥。
临近毕业,陆小怜开始投简历,在曾明达不在家时悄悄的投。
这天,男人有个重要的国际视频会议,让陆小怜自己回家,小怜好不容易有点自由,屁颠屁颠地跑去游戏机室打游戏——这个,舅舅达是绝对不同意带她去的。
等她九点回家,门缝里没有一丝光线,她还以为他没回呢。
陆小怜哼着歌儿打开房灯,正见曾明单腿跷膝地坐在沙发上,手指头上夹着一根烧了一半的香烟。
男人坐在云雾缭绕中,眉目看不清,陆小怜握拳咳嗽了好几声,忍着惊吓软语埋怨道:“怎么抽这么多烟呀,对身体不好。”
她绕过沙发去开窗通风,若无其事的坐在沙发扶手上亲他的脸颊。
曾明达摆手推开她,指着旁边的长沙发道:“你坐那里。”
“哦。”陆小怜乖乖坐下,双膝并拢。
渣渣一家亲(假新人)
曾明达又指了指茶几上的几盒药片:“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吃的?”
陆小怜有些尴尬的抓头:“你说避孕药啊...你又不喜欢戴套...一个半月前就开始吃了。”
她犹豫了一下,又道:“难道不应该吃么?万一...”
曾明达站起来 ,拿起药盒直接往窗外扔,阔步回来,分开双腿坐在陆小怜身前的茶几上望着她。
“没有万一。你要是怀了,我们就生。”
小怜直接跳了起来,曾明达早有预谋,张开的双腿将她一夹,压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