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关节一软,肩膀贴到被褥里,男人抱住她的屁股放慢的操弄的速度。
层层的刺激越堆越多,细流汇聚成海河,俊英竭力的朝前爬去,男人快速捞过她的腰要命似的撞过来,一时水花四溅,粉肉外翻到合不拢,浓精像是牛奶似的,随着红肿的嫩肉收缩着汩汩挤了出来。
陈玮得了好处,他抱住俊英,射完就歇息,待精力恢复些许,又是一番上下玩弄,堪堪折腾到外面响起鸡鸣声。
一整晚的时间,他想了无数次要女人去死,死死死死,结果就是没让她死成。
俊英好歹睡了个好觉。
刘士官在门口重重的咳嗽,唤道:“张小姐,已经晚上六点了,该起来了,长官要带你一起回公馆。”
他矗立在墙边,给端着新买的衣物的婆子使眼色,婆子垂头钻进帘子,把衣服放到炕边,转身出来又去端热水盆,手腕上搭着新毛巾一起送进来。
俊英洗脸刷牙,抖开新衣服,完全出乎衣料之外,这竟然是一套绅士男装。
她怔怔得定了两分钟,单手抚上衣服的袖扣,又是犹豫了半分钟,对着镜子把自己的长发齐根剪短。
俊英换好衣物出来,刘士官当即瞠目结舌,围着她转了两圈,奇异的叫着乖乖,快步领着她越过一条长长的走廊,到了后院拉开门,门口守着两个大兵,黑色的小汽车停在门口,里面端坐着一道笔直的身影。
刘士官亲力负责的拉开后车门,道了句请。
俊英勾腰钻进去坐好,陈玮一身挺括的军装,帽子压得很低,遮住了眉眼,军装上衣的钮扣一直扣到喉咙处。
从侧面看,他的鼻梁精细高挺,唇角没有丝毫动静的平直微抿。
是个正经军人的模样,就是眉眼精致得太过分。
汽车开动,车厢内怪异的肃静。
陈副师长不经意的用余光瞥了她一眼,忍着惊诧未出声,隐隐的竟然又觉十分的激动,一股冲动的血液从下腹冲到胸口,他差点要鼓掌大声叫好。
俊英觉得这位陈副师长很怪,陈玮觉得这位不要脸的sāo_huò也很怪,总之两人一句话没说,坚挺地保持着沉默。
半路上遇到宵禁,日本宪兵队拉好铁闸,一个个的检查过往车辆的证件。
陈玮憋不住了,他目视前方,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歪着脸点火。
“你真是女学生?”
“是啊。”
“你们学校还教怎么伺候男人?窑子学校?白天穿校服,晚上去卖身?
他似乎觉得自己的话很有趣,呵呵怪模怪样的笑曰:”哦,不对,现在的妓女都喜欢冒充学生,学生反而穿的像妓女,你嘛,更像是前者。”
我们是女校,学业内容包括国学,各种外语,基本的枪械操作,体育....
你这家伙没见识,我不跟你一般计较。
俊英清了清喉咙回道:“我们有学生物。”
好在车辆刚到了出闸口,司机降下车窗递出证件,陈副师长骨鲠在喉自动闭了嘴。
妹控养成记(左亲一口右亲一口)
陈公馆坐落在紫荆公园对面,宽达数十米的大铁门嘎吱一声从中分开,从门口到达府宅主体建筑还有两分钟车程,道路两旁矗立着英伦风的黑铁路灯。
车辆行驶到阶梯下,一位大兵奔跑着过来开门。
陈玮一马当先快步上了楼梯,他把帽子交予刘士官,刘士官压低声音道:“老爷过来了。”
长官脚步一顿,第一反应是回头看了俊英一眼,这一眼别有意味,从上而下一寸寸而下,狭长的眼眯起来,接着冷笑:“知道了。”
欧式装潢的大厅内,从三楼楼顶掉下来一只硕大壮观的水晶灯,折射出大部分家具金色的遛边。
陈金元一身老式的长袍马褂,杵着拐杖立在壁炉边,背对着大门入口处。
他的头发用生发油往后梳去,黑发中夹杂着不少银丝。
陈玮接过刘士官递过来的热茶,端送到义父身边:“爸,您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准备准备。”
陈金元不接他的茶,掀起长袍坐上沙发,笑地虚伪又和煦:“好儿子,你这公馆——不错,很不错!”
说不错,就是很不行!
他一贯主张节制低调,然而这个义子近些年来,越闹越不像话!
二人一番虚情假意,陈金元到底还是接了茶,没有喝端是放到手边的茶几上晾着。
他坐了一刻钟,杵起拐杖起身离开,离开前他的右手落到义子的肩头抓了抓,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