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禁锢之地,粗重的铁链,好多好多的人命,这一刻才真正意识到,她活着,不是为了自己,永远都不是……
她浑浑噩噩了好几天。
五爷说,已经处理好了。
她的工钱,透支到很多很多年以后。
现在她,穷得什么也没有了。
没了爷赏的首饰,没了工钱,什么也没有了……
“八娃,在想什么呢?”
五爷抱着她,爱亲亲她的小嘴儿,贪婪地咬上一口,再吮一口,再伸出湿华的舌头舔一口。
他突然爱叫她“八娃”,比“小八儿”还要亲昵几分。
“没…小八没想什么……”
敛了眸,收回心思,柔顺的回答。
张启的小口被男人喂入舌头,野蛮地撕咬着。
十指紧抓住男人的布料,那豪华的料子,可抵得上一户人家一年的工钱。
她呜咽着伸出舌头配合着。
他已经忙完了,厚厚的账本已经算好了,有了许多时间来与她欢好。
那不安分的大掌扯下她束胸装,白嫩嫩的如馒头诱人的乃子露出一只,那圆翘的小乃头娇滴地贪睡着,被男人手指一捏,一扯间苏醒。
圆润润地挺翘着,胀得硬硬地被含入湿热的口腔内,难耐的一声申吟,更深地挺高乃子将乃头送进去。
跨坐的双腿无力夹紧,任男人翘起的性器隔着衣料摩挲着她的洞口。
故意地撞击,引得她浑身一颤,小小的抽泣声透着难过。
他很快扯掉了她的小裤,也撩开了自己的袍裤,让那根肿得老大的朱紫肉根喂了进来。
所有的尖叫被他含入嘴里,他大掌抱着她丰臀紧紧地按向自己,让那粗长如儿臂的硕大贪婪地进出着,带给她最甜蜜的快乐……
午后温暖的阳光洒在两条交织的半裸身子上,朦胧着漂浮着一层耀眼的金色……
李景的妹妹李苻早产了。
偶尔一天的清晨血流不止,最后胎死腹中。
这可危险了。
李景急得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无伦如何也要将死胎给引出来。
四爷无可避免得去李府做做样子。
忙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日清晨才回来。
一脸瘦惫地啐了句:“死个胎也这么麻烦,啧!”
连澡也未洗便倒头睡死了。
李苻小命保住了,胎儿突然死亡,大夫说是自然因素,李苻的身子可能太虚弱而保
不住胎儿。
既然没有人为因素,李景也信了这话。
安慰着难过的妹妹,说:“死了就算了,省得他出世日后害了咱们。”
为了利益着想,李景想法现实。
但未料到妹妹受不住打击。
就在当日下午,她趁婢子不在,投井自杀了。
这消息一传出,可惊了四爷立即从床上跳起来。
“我还没有尝够她的味道,她就这么死了?!”
“你给我小声点说话。李苻既然没说出是你干的好事,就不要引起李景的怀疑,就当自然死亡吧。”
三爷丢了一颗棋子扔进那大呼小叫的嘴里,四爷差点给咽了下来,连忙吐出来:“三哥,你想害死我不成?!”
竟然给他吞棋子!
“你要再这么大嘴巴,我是不介意毒哑你的。”
李家在办丧事。
身为至交好友的都家,在故乡的三位爷全都去了。
李景一脸憔悴,悲痛地守在妹妹棺木前。
五爷一脸黯然地上前拍拍他肩头:“节哀顺便吧。”
难过之色,让人动容。
远远站在角落的小八盯着棺木,那封棺之下是那位美丽的李苻小姐。
她记得她肚子平坦的模样,几个月后下葬,还是肚子平坦。
没了……
生个小孩得拿命去换。
朱家媳妇是,李苻小姐也是,这孩子,好可怕啊
她悄悄地覆上自己的肚皮,这里面,未来会不会也有孩子?会不会她也会死在胎儿之下呢……
回府速中,小八一直沉默着,面色有些阴郁。
进屋后五爷揽过她腰,轻声寻问:“怎么了,八娃?”
她抬头望他一眼,小手覆在肚子上,低声喃喃道:“生孩子好可怕……”
她以前那么喜欢小孩的,却突然就害怕起他们来了。
他听了,大掌顺势包住她小手覆上肚皮,烫热的温度暖和了她的肚子。
“不会的,这小小的肚子里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