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清楚。
“那你可知,此三人为何一心要你的命?”姜砚函着急地问着,事情似乎很复杂。
“你们今天杀的那三个人,无意中向我透露,似乎是有什么上头的人想要我的命,不但想要的我命,似乎还想羞辱我。原本我怀疑是俞卿巧,但俞卿巧是一个女人,她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柳城。”
“消息是俞卿巧放的?”对于水婉俏跟公孙进那些女人的纠缠,尤其是俞卿巧,姜砚函自然是知道的。
“觉得不像,柳城如此败坏,俞卿巧把我引来,万一我不是孤身一人来,柳城必有麻烦。若是那柳城中的三霸肯听俞卿巧的话,俞卿巧自然没有害他们的理由,把我这个皇姨拐到柳城。”水婉俏摇头,这两天,她全都在考虑这件事情了。
“你觉得是谁把你引到柳城的?”孟溪风觉得水婉俏心中应该有点思绪了。
水婉俏叹一口气,“我猜是我那个皇上外甥干的好事儿。”
“皇上?”姜砚函眉头都皱起来了。
“在我跟公孙进还没有和离的时候,皇上就开口请我帮忙,说起过南方的水灾,北方的旱灾。当时皇上逼迫我,若是不答应帮他的忙,便不允我与公孙进和离。自然,我没答应。”没想到的是,皇帝一直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所以看准了时机,便利用她哥的消息,把她给拐到了柳城来。
“看来,该是那个皇上无疑了。”姜砚函看了孟溪风一眼,孟溪风别开脸。
“我想,那柳城三霸,估计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水婉俏想了想,既然皇上在她的身边安插了眼线,那么及时的放出了消息。
而她前脚才进柳城,后脚便被人盯上了,看来,在皇上身边,有着柳城三霸的眼睛。或者说,柳城三霸就是听命于皇帝身边某个蛰伏着的人。
“那个死皇帝,打从一开始就算计我!”水婉俏低咒出声。
“怎么回事?”姜砚函皱眉,又看了孟溪风一眼。
“我一直想不通,好端端的,那个皇帝为什么对我进行大肆的封赏。就算乌木国来凡城贸易沟通,我起了一定的作用,可他赏得也太过分了。原来,他早就算计好了,想把我拐到这柳城来管闲事儿,故而给了我那么一堆的名堂,还赏了金鞋底子!”
水婉俏气得直拍桌子,那只老狐狸,太过分了!
一听水婉俏这话,姜砚函和孟溪风也跟着明白,的确,把水婉俏拐到柳城来,定是那皇帝早早安排好的。
水婉俏郁闷得很,原本她以为,自己拿到了和离圣旨,皇上也没再提这件事情,她该跟这件事情无关,皇上打主意怕打不到她的头上来了。
没想到,皇上跟她玩儿阴的,明知她在意水举庆的消息,皇上还拿这个开玩笑。
别被她回到凡城,不然的话,她这个当皇姨的,一定会好好教训皇上当外甥的!
“先别气了,来都来了,若是不把柳城的事情解决了,我们怕也回不去。”姜砚函叹气,他有些明白了,其实是他跟孟溪风拖累了水婉俏。
南水北旱这件事情,皇上最初找的是他们,他们俩因为身份的原因,谁都不愿意插这个手,是真不适合。
怕是皇上看出,他们两都对水婉俏有好感,若是水婉俏遇到点什么事情,他们不会袖手旁观的,故而,不再求他们,而是把目标放在了水婉俏的身上。
姜砚函能想通的,孟溪风当然也能想到。
所以两人看着水婉俏的眼里都有愧疚,水婉俏没几个真正的亲人,她跟水举庆的关系怕是很要好。
拿什么开玩笑不好,偏偏拿水举庆的消息来开玩笑,难怪水婉俏会这么生气。
“哼,他敢算计我,我就要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水婉俏冷笑,敢算计她的人,哪怕是天皇老子,她都不给面子!
水婉俏看看孟溪风和姜砚函,心中越发讨厌皇上那个外甥了。
有些事情,她从来不提,并不代表她是真的不知道。
姜砚函和孟溪风待她好,她会不知道吗?皇上用和离做利诱,让她帮忙调查南水北旱的事情,一早看上的便是孟溪风和姜砚函。
说孟溪风跟姜砚函对自己是纯友情,说实在的,水婉俏也不太相信。
不过水婉俏不想弄得大家都太难堪,只是表明自己的态度,无意再与男人成亲,相信姜砚函和孟溪风的聪明,一定能明白她的意思的。
可是,那个皇帝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看不起女人,以为她看不透他到底玩儿的什么花样。
这姜砚函能跟那些个公主什么的有来往,还姐姐、姑姑地叫着,姜砚函就算不是皇族之人,也绝对与皇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至于孟溪风,那更不用说了,天底下,谁能拿的出一道空白的圣旨!
还是先皇的!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