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会狂挤……”
舒浣解说得不亦乐乎:“这个这个,惨叫鸡!不同力道捏下去,它的叫声不一样哦,你听,有趣吧?你要不要,我也买几个给你?”
徐玮泽只笑了笑:“我不要。”
终于意识到他的冷淡,舒浣停下手,看着他:“怎么啦?”
徐玮泽又笑笑:“你好幼稚。”
舒浣愣了一愣:“咦?”
“我哥不会喜欢这种的。”
“……”
“我哥的审美其实很传统,他喜欢那种清纯典雅,成熟稳重的女孩子。头发一定要是原生态,不烫不染,皮肤要特别好,眼睛要特别大。不喝酒,不化妆,不打耳洞,不做彩甲。裙子短不能过膝盖,上衣不能露肩,鞋子不要露脚趾。他最讨厌女生穿人字拖,吃东西没形象,话又多了。”
舒浣瞪大眼睛望着他,一时竟然不知该如何回应。她第一次感觉到来自他的,微妙的恶意。却不明白他是为了什么。
不等她开口,徐玮泽很快又笑道:“我们去看鞋子吧,我帮你挑两双,好配今天的裙子。”
“嗯……”
这天分手之后,接下来在东京的几天,舒浣就没再去找过徐玮泽了。
他那时的那一丝恶意太过微妙,甚至是带着微笑的,来得突然,去得也迅速,以至于她没来得及对他说出什么来。
然而他们之间第一次有了如鲠在喉的东西。
尽管彼此都不会再特意去提起,但它又没有就此消失,只尴尬地噎在那里。
因为这份尴尬,舒浣就不好意思主动再去找他,而徐玮泽也没有再给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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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章
在东京的悠闲旅行终于结束了,舒浣收获满满,托徐玮敬的福,凡是她跟颜苗想买的东西都有足够的能力买下来,还得另外多买了个24寸的箱子,才能装得下。
然而她竟然并没有太强烈的喜悦的情绪。对着那些千挑万选的心爱的战利品,自然是高兴的。但在那高兴之上,却像有片阴云一样。
当天和颜苗又早早到了机场,正办理手续,托运那庞大的行李,突然听得有人在身后叫:“浣熊。”
那个声音一响起来,舒浣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叮”地一声,犹如被施了魔法一样,瞬间亮起来了。
舒浣忙转过身,徐玮泽就站在那里,笑着看她。
看见他脸上那个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嫌隙的温柔笑容,她突然全身都轻松了:“徐玮泽。”
“路上小心。”
“嗯。”
徐玮泽弯腰搂住她,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她也不由反手抱了一下他的背。
关于徐玮泽的事情,哪怕只有那么一点点反常,也会对她很重要。而彼此之间有过的小疙瘩,也只需要一个拥抱,就完全化解了。
“我很快也就会回国了。”
“那我在家里等你啦。”
听她这么说,徐玮泽像是欲言又止,但终究只笑着摸了她的头。
飞机在停机坪上安稳降落,舒浣望着窗外午后的阳光,心里被欢乐涨得满满的,这次真的是满载而归,多收了几套限量版的公仔,临走还跟徐玮泽和好了。
想着等回到徐家,就能见到徐玮敬,更是觉得阳光愈发明媚。
她已经习惯把徐家当成自己的窝了。一开始白住别人家里,还有不好意思的感觉。渐渐的便习以为常。
而对方家大业大的,也显然完全不在意饭桌上多一个人吃饭,她就厚着脸皮继续住下去。
托徐玮泽的福,她能名正言顺地和徐玮敬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虽然关系无法有所突破,但相对于她的容易满足来说,每天都能见到徐玮敬,人生到此为止也没更多的追求了。
车子进了徐家,王管家照例出来迎接她,笑眯眯地帮她往楼上运行李。
舒浣一眼见了徐玮敬,就满心快乐,精神饱满地朝他打招呼:“下午好!”
徐玮敬看着她,点点头:“路上辛苦了。”
“我给你带了礼物哦,”舒浣还在开心,“不过还在箱子里,等我整理好了再给你。”
徐玮敬又看看她,像是有话要说,但又并不确定是否要开口。
难得他有不是那么干脆利落的时候,舒浣不由也心生好奇:“是有什么事吗?”
“玮泽昨晚来了电话。”
舒浣还在折腾她的箱子,边高兴地仰起脸看他:“嗯?”
“他希望你今天搬出去。”
舒浣保持着扭头望着他的姿势,一时没出声。
“他没和你商量过吗?”
舒浣还是没有声音,只摇摇头。
“他的意思是,让你住在徐家,监视你,这样的行为很不合理。”
“……”他和她都知道这只是个说辞。
“当然,你可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