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大人差点被火烧死的事件,让全公爵府上下都吓出一身冷汗。
对英勇救主的雷恩·克尔曼更是感激涕零。
本来就备受礼遇的驯马师,如今的地位更是扶摇直上,可说是有求必应啊。
「克尔曼先生,天都亮了,你已经照顾主人一整个晚上了,要不要去歇一会儿?换我们来照顾就行了。」公爵大人的贴身侍女一脸殷勤地问。
「没关系,我来就好。你去帮我倒杯温水吧,我怕公爵大人待会醒来要喝水。」
「好的,我立刻就去。」
哇,克尔曼先生真是贴心啊。
如果能当他的老婆不知该有多好。
侍女春心荡漾地走了开去。
雷恩·克尔曼坐在床边望着熟睡的金发美人,嘴角不自觉地浮现温柔的微笑。
这个小笨蛋!
到底脑袋瓜里装了什么啊?
亏他想得出放火赶马,万一不小心把自己烧伤了,不就是典型的玩火自焚?
哎,真是匹令人c心的小笨马!
还好经过医生详细地检查,只是手臂及背部有几处小烫伤。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但尽管如此,对细皮嫩r,娇生惯养的公爵大人而言,已经是大大受罪了。
「哼嗯……痛……」韦恩公爵在睡梦中发出疼痛的呻吟。
「怎么了?哪里痛?」雷恩·克尔曼连忙凑近查看。
「手……手好痛……」韦恩公爵皱紧眉头,抬了抬自己的右手。
「别乱动。医生刚刚上了药,可能有些刺痛。你忍耐点。」
「呜……痛……痛……」
「乖,乖……」雷恩·克尔曼小心翼翼地抬起他的手,轻轻地吹着气。
韦恩公爵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温柔的呵护,一股莫名的安心油然而生,皱紧的眉头这才缓缓舒展开来……
「舒服点了吗?」雷恩·克尔曼抚m着他细致的脸庞,轻轻地问。
「嗯……舒服……」
「那再好好睡吧,你昨晚吓坏了,需要好好休息。」
「嗯……晚安……」
「小笨蛋,已经是早晨了。」雷恩·克尔曼点了点他小巧的鼻子,怜惜地笑了笑。
看到公爵再次沉睡,已经折腾了一个晚上的雷恩·克尔曼,也不知不觉地躺在他身边睡着了……
杜玛斯·韦恩公爵慢慢睁开了惺忪的双眼。
有一瞬间,他甚至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奇怪,怎么觉得浑身酸痛啊?
韦恩公爵不知道自己昨晚因为过度紧张,全身的肌r都绷紧了,如今一旦放松,自然会觉得酸痛。
「咦?怎么回事?」他突然发觉身边躺了个人,「啊啊啊——这个臭马夫为什么在这里?」
发现床上躺着的竟然是他最讨厌的那个家伙,杜玛斯·韦恩公爵气愤地大叫起来!
「可恶的雷恩·克尔曼!谁准你睡本公爵的床?快给我滚下去!」
杜玛斯·韦恩公爵使尽吃n的力气,死命地推着他!
「哎呦!痛死我了!」
臭马夫没被踢下床,不小心碰到手上伤口的韦恩公爵倒是痛得哇哇大叫!
「怎么这么没用?动不动就叫痛。」雷恩·克尔曼睁开双眼,戏谑地看着他。
明明在公爵熟睡时,对他百般呵护的男人,一旦面对他,就爱与他斗嘴,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你这个臭马夫!敢说本公爵没用?换你被烫伤看看啊?保证你叫得比本公爵更大声!」杜玛斯·韦恩公爵万般不舍地看着自己被包扎的伤口,「呜……本公爵最引以自豪的细嫩肌肤,不会从此留下丑陋的疤痕吧?」
看到这个爱美到极点的草包公爵,雷恩·克尔曼简直好气又好笑,「这点小伤算什么?很快就会好的。」
「不行!我看本公爵还是去找国王陛下拿点东方的神奇膏药吧,听g女们说过,那可是治烫伤的绝佳灵药呢,保证不留疤痕的。雷恩·克尔曼,你快进g去给本公爵拿来!」
看到他的小母马一副颐指气使的嚣张模样,雷恩·克尔曼也不动气,气定神闲地说,「不好意思,公爵大人,我是国王陛下指派的驯马师,不是给你跑腿的。」
「什么?你的意思是本公爵叫不动你是不是?」很少被人拒绝的杜玛斯·韦恩公爵气得脸都红了。
「你是叫不动我。但你可以『请』得动我。」
「请?哈哈……」杜玛斯·韦恩公爵不屑地笑了两声,「我可是堂堂的杜玛斯·韦恩公爵,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马夫,凭什么要我用请的?」
「凭什么啊?」雷恩·克尔曼微微一笑,「就凭你昨晚干的好事,只要我一进g禀告国王,公爵大人意图放火将他托付的爱马活活烧死,你觉得国王陛下会不会雷霆大怒呢?」
「谁要将那两匹笨马烧死啊?」杜玛斯·韦恩公爵受到冤枉,气得脱口而出,「我只不过放火想把它们吓跑而已!」
「哦——所以公爵大人承认火是你放的了。」
此话一出,杜玛斯·韦恩公爵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呜……杜玛斯·韦恩你这个大笨蛋!怎么会上了这个恶魔马夫的当?
「哎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如果公爵大人能好好求求我,我也是能大发慈悲,开一面的。」雷恩·克尔曼一副好心的模样。
「求你?哼!本公爵宁愿去死!」
「这样啊,好吧,那我现在就整装,准备进g面见国王陛下吧。」雷恩·克尔曼作势要下床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