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婚礼是在哪里举行?”安然问道。
“随你,女人这不都是希望自己决定吗?毕竟一生也没有几次!”姚齐漫不经心的说道。
“什么叫一生也没有几次,是一生一次,好不好!”安然假装生气的看着姚齐,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是我说错了。”姚齐仍旧露出他那种触不到眼底的笑意。
姚成言坐在椅子上,看着床上的妻子,眼底满着伤痛,被儿子这样一伤,自己的心口似乎更痛了,那种撕裂般的痛楚折磨着他。
感觉到手指被人轻轻的勾了一下,姚成言抬头,看着妻子,苦笑了一下,说道“我醒了,怎么样感觉到些了没有,你呀,没事出来干嘛?”话语中满是宠溺,不得不说,在强硬在男人,也总有女人会征服他,让他露出柔软的一面。
“老成,你看看你,白头发多了这么多,本来就够老了的,儿子的事情你就不要管的太紧了,你管也管不了,我生的儿子我知道。”姚齐母亲虚弱的说道,摸着老伴有些苍老的手,轻轻的摩挲着。
“都是你给惯坏了!现在才变成这样!”姚成言替老伴弄弄